“我們祖地這一支的事,關你秋仲謀父女屁事,你們老頭子都沒資格管,你們這些丟祖宗臉的貨管著著嗎?”
得說,秋星海這個臉,打得是真狠,不僅打了秋紅父的臉,連秋風城主脈的大族老的臉都打了。
秋城主聽了,都意外的怔忪一下,才衝秋星海一樂:“你現在這膽氣足了啊!”
秋星海嗬嗬笑了,笑意不達眼底,說:“我們守在祖地的這一支,是主脈,不管其他地方的支脈認不認,祖宗們是認的
!”
言外之外,不認祖地這一支是主脈的其他支脈,都是不認祖宗的不孝子!
秋城主又笑了。
他不覺得這話是在罵自己,因為他一直謹記祖訓,對祖地那一支的族人都格外照應,也一直都承認祖地那一支是主脈。
倒是大族老那些老不死的,一直打壓、排斥秋家莊這一支的族人。秋星海就算有氣,也是衝那些老家夥去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秋星海現在有底氣了,敢跟大族老那幫老家夥叫板了。而他的底氣,來自於……秋瑩!
秋城主挑眉道:“星海啊,你對秋瑩能活著回來,信心很足啊!”
秋星海淡定的說:“星河說了,秋瑩得了樹神賜福,有好幾片葉子入體,區區一個白葦湖,還留不下她。”
“真的?”秋城主驚喜。
尼瑪隻要秋瑩平安,殷東的實力那一定是可以自保的,他們夫妻倆能回來,就是自己的兩大底牌。
嗬嗬,大族長那些老不死的,想跟他鬥?全特麼的都滾回家,去洗洗睡吧!
就在這時,馮子琨身體一顫,像觸了電似的,不可思議的看向手腕上,正響個不停的通訊器。
一看他的表情,秋城主秒懂,忙催道:“是馮子瑜嗎?快接通啊,看他那邊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馮子琨的手哆嗦著,接通了通訊器,就聽到他弟弟的聲音傳來。
“哥,你在哪兒?趕緊的,弄一艘飛船,搞個五米寬,十米長的小池子,放上水,多摻一點靈源液,送到白韋湖來。要
快!”
本來馮子瑜想說,讓他哥弄一池子純靈源液的,話到嘴邊上,又覺得不能這麼為難他哥,就讓摻水了。
“啥?”馮子琨有點懵,他弟弟這是要鬨什麼幺蛾子?
而這時,羅父跟高父的通訊器都響了,他們的兒子,也跟馮子瑜提了差不多的要求,不過,這倆貨不心疼老子,都要求
的是純靈源液的池子。
羅父就問了一句:“你小子沒說夢話吧?”
就被羅霄給懟了:“那行,你就當我說夢話,以後不要再說我有好東西,不往家裡扒拉,我讓我們軍團長送靈源液來。”
高父那邊也差不多,被糟心兒子懟了,就跟羅父對視一眼,覺得這幾個小子不可能一起抽風,肯定是弄到好東西了。
於是,兩人一齊跟兒子表態,說會馬上弄靈源液過來,並說了他們已經到了湖區。
沒過多久,三個籠罩陣法防禦罩的木筏,沿著湖岸,緩緩行來。木筏上的人,一邊劃水,一邊還操控陣法之力凝成的光
索,從湖麵上捕魚蝦。
岸上的那些人,看到木筏上的人像在菜地裡,拔蘿卜白菜一樣,捕撈那些攻擊力強悍的蝦蟹和魚,輕鬆之極,一個個看
得都跟做夢一樣。
“馮子瑜的木筏子是馮家的,必須收回來!”
突然,秋紅高亢的喊了一嗓子,就算大家看過來,都是鄙夷無比的眼神,她的臉皮都不帶紅一下的。
看什麼看,再看,那個木筏也是馮家的,就是她秋紅的!
秋城主嗤笑一聲,都懶得答理這個蠢貨了。
他覺得秋紅是蠢貨,可是馮家成跟其他馮家人,包括秋仲謀他們不覺得,還衝她讚許的一笑,認為她腦子靈光。
馮子琨嗬嗬一聲笑,陰冷的說:“搶我弟弟的東西,你看緊點你的小狗崽子,不然,老子抽了他的骨頭榨骨髓!”
秋瑩被他陰冷的話,給嚇得打了一個寒顫,不敢再吱聲。
但是秋仲謀不怕威脅,衝著馮子琨冷笑道:“行啊,老子也想看你們兄弟的骨頭,能不能榨出骨髓!”
秋星海說:“秋仲謀,我秋家莊的子弟,你敢動一個試試?”
“他們還沒有入族譜!”秋仲謀怒道。
“他們兄弟的母親是秋家莊的,有我秋家莊的血脈。隻要他們願意,從現在起就是我秋家莊的子弟,你敢動他,你這一
支就彆想再進秋家莊半步!”
秋星海針鋒相對,態度相當強勢。
彆看秋風城主脈的很多秋家子弟,都瞧不起秋家莊這一脈的族人,可是對於秋家莊的樹神,還是充滿敬畏,對於樹神賜
福還是十分向往的。
每次去秋家莊祭祖的名額有限,儘管是族老們決定,可要是秋星海使絆子,讓他弟弟秋昌河做了什麼手腳呢?
秋仲謀心裡不踏實了,不敢跟秋星海硬杠,隻說:“這是馮家跟他們兄弟之間的事,秋家不該扯進來。”
秋城主斥道:“你可閉嘴吧!”
他猜到了木筏出自殷東的手筆,跟馮家有個屁的關係,壓根就懶得爭,而是在琢磨是直接要這三個木筏呢,還是讓殷東
再給他製作一些木筏?
旁邊的秋副官也猜到了,湊過來說:“城主,我覺得那帶防禦罩的木筏,是殷東製作的,我們要不要請他也製作一批。”
“你去跟他說?”秋城主斜了他一眼,笑道。
秋副官說:“那我就說,城主已經答應了他的要求,凡是他弄來的物資,都不給汙蔑秋瑩姑姑是災星的人。”
秋城主哭笑不得:“就你小子能耐是吧,回頭那些族老鬨事,你去鎮壓?”
秋副官笑道:“我沒那個本事,不過,我相信,各位軍團長肯定都樂意效勞的。尤其是這三個木筏一出,他們肯定更加
坐不住了。城主大人,完全可以借機讓族老會重新洗牌,打壓一批,扶持一批。”
“沒看出來啊,你小子這心眼兒也多得跟蜂窩眼似的。”秋城主失笑,也不多說,他內心裡打的主意,差不多算是被秋副
官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