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城主也收到了消息,在指揮部大廳裡,暴怒吼道:“一群無恥的老不死的,到現在還敢誣蔑那孩子!”
吼完,他一陣狂風般的衝了出去。
城牆上,秋昌淵也收到了消息,臉色也是一黑,罵道:“這些不要臉的老東西,當年把城破的責任,推給一個未出世的孩子,就算了。時隔多年,秋瑩回來了,他們還想把人往死裡整?”
蘭澈也知道內幕,在旁邊接過話茬:“那幫老不死的劍指秋瑩,實際上怕是為了你父親的城主之位吧!”
聽到兩人的對話,殷東心頭一跳,主動說:“走,去看看。”
這時候,由於殷東提供的源石跟靈源液,讓狂焰戰士們超常發揮,把城外的獸潮攻勢打下去了,蘭澈也鼓動說:“淵哥,走,我們也去湊個熱鬨。”
秋昌淵不疑有它,隻當這倆都是為了看熱鬨,哪會猜到其中一位,純粹是聽到了秋瑩的名字,想去看看,是不是他想的那人呢?
三人離開了城牆,進城之後,駕車狂飆而去。
快到秋家莊園的時候,他們就發現這一片街區被圍得水泄不通,城衛軍正在疏通道路,一問,得知秋城主已經在前麵到了。
不僅秋城主到了,那些想借秋瑩生事的幕後黑手們,也都到了,濟濟一堂,正在一起向秋城主施壓,逼迫他處置秋瑩。
“想都彆想了!秋瑩是樹神認可的秋家子弟,得到樹神的庇護,你們一幫不要臉的孬貨,休想把當年戰敗城破的罪責,推到一個無辜孩子的身上。”
秋城主強勢無比,直接撕掉了這些老家夥的遮羞布,大有破釜沉舟的氣勢。
秋瑩在他過來的時候,已經散去了劍罡大劍,就是想看一下他的態度,唔,這個小叔看上去還行,比她的小叔秋仲武好多了。
咦?這個小叔長得跟秋仲武一樣,該不會……
秋瑩趕緊上星網搜索秋風城主的名字,赫然就是——秋仲武!
那麼,藍星的小叔秋仲武,是死了嗎?
猜測著這一種可能,從秋瑩的心頭,浮現出淡淡的哀傷,想著小叔在見到沈紅雷之前,對她還是極好的,像對親生女兒一樣啊!
下一秒,秋瑩又是一愣:“藍星是哪裡?”
在她腦中,被樹神封印的一些記憶,悄然浮現,但不多,很模糊,而且她身上樹神的神光一閃,剛才浮現的一些記憶又消散了。
這時,跟秋城主對峙的那幫老人中,有一個像卷毛獅的老家夥,冷哼道:“族老會有權決定新城主的選舉大會提前召開,秋仲武,你非要一意孤行的話,為了秋家的基業,我們就要召開族老會了!”
秋城主的眼神一凜,這個老家夥敢放這種狠話,就代表有一定的把握能掀桌子,他要是大意了,還真有可能翻船!
他頓時沉默了。
氣氛也變得凝固起來。
秋瑩就好奇,想看小叔會不會為了自身利益,放棄她這個侄女?
就在這時,殷東進來了。
看到秋瑩的刹那,他笑了。
“殷秋兩家聯姻,就秋瑩跟我了。秋城主,要怎麼登記注冊,你趕緊給我們辦一下,也不用舉行婚禮什麼,我們倆都喜歡低調。”
辦婚禮什麼的,容易夜長夢多,殷東怕節外生枝,先把秋瑩跟自己綁定了再說,免得又冒出一個什麼殷西殷北的,跟他搶人。
畢竟,他這個在放逐之地的身體,之前竟然還有婚約,也虧得被殷南給搶了,不然,看到秋瑩的時候,他還不好交待。
殷東的話,簡直是石破天驚,讓所有人都懵逼了。
其他人看殷東,都覺得他是不是瘋了?
唯有秋昌淵腦子轉得最快,跟殷東對視交流,明白他不是開玩笑,大笑出聲:“東哥,你現在登錄軍部官網,直接在秋風城的頁麵上注冊就行,填完了,我讓人把書麵文件送過來,給你們簽字。”
秋城主也品過味來,臉狠狠抽了兩下,看向秋瑩說:“你爸媽不在了,小叔做主,讓你代表秋家,跟殷家聯係,你願意嗎?”
秋瑩的臉一黑,想說“不願意”,卻有一種莫名的情緒浮現,讓她說不出來。在她丹田中的黑劍“唰”的一下竄出來,落到殷東手上。
頓時,秋瑩一臉的懵,沒搞懂這是怎麼一回事!
其他人的表情就精彩了,大家都看向那一把黑劍,有點眼力勁兒的,都能看得出這是一柄開發靈智的劍!
靈劍啊!
秋城主眼裡精光一閃,目光熱辣無比。
其他人的眼神也都差不多,都是火熱無比的,隻是秋昌勇他們的無頭屍,還躺在地上,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讓他們警惕,不敢輕舉妄動。
倒是秋昌仁一家子,鬆了一口氣,還好,秋瑩有自保之力。
這時,劍靈小黑號正衝殷東傳音:“東子老大啊,小黑可算見到你了!廢材主人之前被魔神意誌控製了,後來又碰到一個好可怕的樹神,嚇死小黑了……”
就算秋瑩的記憶被封印,可她跟劍靈小黑心神相連,自然聽得到小黑跟殷東傳音,頓時愕住了,她的劍靈,認得這個殷東?
不對,好像她對這個殷東,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她腦子發懵,就沒反對跟殷東注冊結婚。
反正她不說話,秋城主就當她是默認了。
秋城主笑眯眯的,跟秋瑩一樣的杏眸都彎成了月牙,滿臉喜氣的通知手下人給殷東和秋瑩辦理婚姻注冊登記。
軍部負責婚姻登記的人,最快的效率,搞定了殷東跟秋瑩的結婚注冊登記,並把書麵文件,送到了秋瑩的手邊上。
秋瑩腦子不在狀態,順手接過筆,就在文件上簽了字。
殷東到底是殷家長房長孫,他橫插一腳,讓秋家那些有異心的老家夥們,都有所忌憚,在他跟秋瑩注冊結婚後,就不敢動秋瑩了。
至少,在秋家老家夥們,沒得到白虎城那邊明確的支持,是不敢動秋瑩的。
看到這幫老家夥不甘心的退走了,秋昌淵嗤了一聲,譏諷:“怎麼想的呀!那些齷齪事捂都來不及,非要自己掀開屎蓋子,這是嫌自己名聲太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