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吧,跟著東子,我能更快成為世界之主,現在東子又在萬界通道裡把傳送陣搞出來了,不如,你還回白山基地兼管五戰區,就讓我跟著東子,先晉級了世界之主,再回來跟你換班吧?”
說著,淩凡就瞅著陳司令,很不要臉的說:“叔,你可是我的長輩啊,看著我長大的,我小時候,你還抱過我的,幫我這一次,我以後肯定孝敬叔的。”
殷東“噗”的笑噴了,也不插話,就看著淩凡耍寶。
陳司令就嫌棄的看著淩凡,說:“是啊,你還在老子身上尿過呢,可現在是在執行任務,你的崗位是五戰區司令員,你現在就是擅離職守了,還不滾蛋!”
“陳叔,你怎麼能這樣子啊!”
淩凡還不死心,要跟陳司令纏磨,都被無情的拒離了,弄得他一臉幽怨:“陳叔,你這個人太沒人情味兒了,以後,等我回去,就收拾你兒子女婿去!”
“收拾老子兒子就算了,連女婿也不放過,你小子心太黑了吧。”
陳司令笑著踹了淩凡一腳,又很光棍的說:“下手狠一點,我那傻兒子傻女婿,都是欠收拾的貨,你可彆惜力啊!”
淩凡:“……”
殷東失笑道:“淩哥,薑還是老的辣,你玩不過這些老家夥的,還是老實聽話,回基地那邊去閉關……”
說著,殷東腦中閃了一個念頭,又道:“不,你也可以在萬界通道裡來閉關,這裡的界域之力更濃鬱!其他的龍使,以及有渦墟空間的戰士,都可以來閉關。”
“我也感覺到了。”淩凡說完,頓了一下,又道:“這樣一來,我們的戰士,都從霓虹國邊境的那一條虛空裂縫進出,就有些不方便了。”
“目前隻能從那邊走,紅螟城有天譴之力籠罩,無法直接傳送。普通戰士又無法抗天譴之力。”
殷東說道。
淩凡摸了摸下巴,說道:“我想讓龍使們都來借天譴之力淬體,硬扛天譴之力,從城門進入紅螟城。你覺得呢?”
殷東搖了搖頭,說道:“怕是不行,戰士們從城門進入之後,不在四九歸元陣籠罩範圍,也怕有邪祟之力殘餘。”
“不能讓四九歸元陣覆蓋全城嗎?”淩凡問。
陳司令一直沒吭聲,看著哥倆交流,這時也不禁露出好奇之色。他也在奇怪,殷東為什麼沒要讓陣法覆蓋全城。
殷東表情有一些奇怪,像是困惑,又像是在探索什麼,過了一會兒,才說:“我說不上來,隻是一個預感,好像在這座城裡,圈一塊地盤可以,要是貪心了,會招禍。”
這話一說,淩凡就說:“那就算了吧!最多我們跟霓虹國那邊協商,用進入陰影世界的名額,換那一道虛空裂縫開發使用權。”
“虛空裂縫的開發使用權?”殷東聽了,就忍不住笑了。
淩凡笑道:“反正就是一個名義,讓霓虹國把那塊地盤交給我們,用進入陰影世界的名額,他們樂意,我們也不虧。”
提到陰影世界,殷東就說:“你也嘗試讓龍珠之靈,從陰影世界的節點,引陰影之力進你的冰殿。說不定就是一枚陰影世界的種子,等你的冰殿進化成世界之後,能直接進化出陰影世界。”
淩凡看到殷東的渦墟世界深處,那個陰影之力翻騰的湖泊,就是一陣驚歎:“東子啊,你這個腦子是怎麼長的啊,我去了陰影世界那麼久,都沒敢打這個主意,你丫的不僅想了,還做到了。”
陳司令在旁邊插一刀:“你蠢唄!”
“陳叔,我保證不打死你兒子。”淩凡冷哼道。
大家都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小寶竄了進來,奶聲奶氣的喊:“淩叔,寶寶想死你了!”
聲音未落,淩凡的脖子上就掛了一個小家夥,“叭唧”親了他一口,樂得他眼都笑沒了,壓根就沒看到親兒子氣成了青蛙眼。
陳司令就笑著對小軍說:“看吧,你爸眼裡就沒你,這種爸爸趁早換了。”
小軍歎氣:“我老早就想換個爸爸了,唉,一直沒換成,倒黴催的!”
同一時間。
秋瑩一身黑袍,站在一座華美的宮殿中,麵前,是一個斜靠在扶手椅上的錦衣男子,頭戴王冠,看上去年輕,但她能肯定對方是個活了不知多久的老怪物了。
這個男子,長著一雙微挑的鳳眼,微微勾起的眼尾處,染上一抹暗紅,眼波閃動時,仿佛有山嵐間流霞飄過。
“留在本王身邊,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好事,你,不願意?”
“是的,我不願意。”
秋瑩原本清冷的嗓音,此時卻有些暗啞。
那個錦衣男子並沒有惱怒,隻是直直盯著秋瑩,仿佛要從她臉上找到答案,想弄明白她為什麼不願意。
“為什麼?”他問。
“我說得很明白了,我有丈夫,有兒子,我們一家三口很幸福。”秋瑩的眉毛輕輕地蹙了起來,不耐煩的說:“你可以殺了我,但,不可能強迫我。”
旁邊一個黑袍人斥道:“身為葬族女子,侍奉王族,是你們的榮耀!”
“本座不是葬族女子,你們的榮耀,與本座無關!”
秋瑩冷然道。
黑劍上,一股無形劍威暴起,籠罩她全身,衣袍獵獵作響,萬千劍氣讓整個華美的殿堂都為之晃動,就連精美的門環,也被劍氣斬碎。
“女人,應該柔順,不要這麼凶。”
上首,那個黑袍男子輕聲說道,聲音像清泉流淌,卻讓秋瑩驚悸。同時,他手指看似隨意的一彈,就有幽冥鬼霧湧現。
在秋瑩的感知當中,那一種無聲衝擊而來的幽冥鬼霧,狂猛如怒潮,讓她感到一股莫名的危機。
下一秒,秋瑩就仿佛被卷進了一條狹長時空隧道中。
四周一片漆黑,時間也仿佛靜止,秋瑩的思維有些錯亂,好像剛進入這條狹長隧道,但在這個時空隧道中,漂了無數的歲月。
秋瑩站在殿堂中,神情變得呆滯,茫然。
沒多久,她那一張白皙的臉龐上,就染上了無儘滄桑,就好像她活了無數歲月,被風雨摧殘之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