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五十二章 東子被奪舍了(1 / 1)

超品漁夫 季小爵爺 4133 字 7個月前

淩凡返回白山基地時,一見到小寶,就把小家夥拋起來,哈哈大笑:“厲害了,小寶,簡直讓淩叔都刮目相看了。”

“噓,淩叔,秦爺爺說,不能說。”

小寶豎起一根食指,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沒事,這是在病房裡,淩叔就跟你說,不跟彆人說。”

淩凡哈哈一笑,衝著跟進來的秦將軍感慨道:“聽到威爾遜將軍透露的消息,得知虛空翼人族被虛空人族遊說,聯合其他虛空種族,組成聯軍攻打白山基地。可把我急壞了。”

秦將軍問:“虛空人族為什麼能說動十幾個虛空種族,突襲白山基地?”

“據說,虛空人族宣稱,白山基地是華國軍方最大的後勤保障基地,儲存的藍星各種珍稀物資儲量驚人,並且擁有進入魔域的虛空通道。”

說起這事,淩凡又皺起了眉頭:“我覺得不對勁,虛空人族沒那麼大的能量,不可能讓十多個虛空種族一拍即合,以驚人的速度聯合起來,入侵華國。”

“怕是有一隻黑手,在後麵促成這件事,虛空人族隻是推出來的擋箭牌。”

秦將軍若有所思,看了懵懂的小寶一眼,又笑了,“不管黑手是誰,這次都偷雞不著反蝕了一把米,被我們的小英雄斬斷了黑手。”

“那是!”

淩凡抱著小寶,左看右看,稀罕的不得了,“小寶,你怎麼就這麼可愛呢?”

小軍趴在殷權的腿上,一臉幽怨的說:“看我多倒黴啊,有個總是看不到親兒子的親爹,想換都換不了。”

殷權嗬嗬笑了:“那你給我們老殷家當兒子吧,太爺爺稀罕你。”

“我也想啊,我跟東子叔都說好多回了,我想讓東子叔當我爸,可他隻想當我師父,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小軍搞怪的哀嚎,被他爸甩來一記爆栗。

“給我當兒子還委屈你個臭小子了?”淩凡笑罵,這個缺心眼的兒子,要不是親生的,就打死算了。

離開醫院,淩凡直接去了魔鬼海灣,在礁島上一屁股坐下來,看到殷東指尖揮灑的陣紋閃爍,忍不住感慨:“東子,你還真是沉得住氣啊!”

殷東聽到了,並沒有回答,連餘光都沒掃一下。

他的本尊意識在潛心修煉《龍爆》秘術,貝殼大神接管他的身體,當然不會答理淩凡。

淩凡沒看出他的異常,自顧自的說:“你怎麼就相信有小寶,就能操控鼎靈呢?那家夥桀驁不馴,對我都愛理不理的。”

“我收到消息, 虛空種族聯軍仗著速度快,打了華國軍方一個措手不及,邊防軍沒能反應過來,就被聯軍打到白山基地。當時都捏了一把冷汗。”

“當時,我還慶幸你先一步回國。可就算有你坐鎮白山基地,我也覺得,這一次白山基地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說到這裡,淩凡一陣唏噓,他匆忙從楓葉國趕回,傳送到邊境線時,就收到最新的戰報,當時都以為看花眼了。

全殲來敵!

虛空種族聯軍來突然襲擊,竟然被全殲了,一個都沒跑掉?

他震驚之後,就放聲大笑:“東子霸氣啊!”

哪知,回到白山基地,得知控陣的是小寶,並不是殷東,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淩凡一直絮絮叨叨,沒得到殷東回應,終於發現異常:“東子,你以前虛空刻陣,也沒有不說話,現在怎麼了?還在為秋瑩離開傷心嗎?”

貝殼大神接管了殷東的身體,很煩淩凡一直唧唧歪歪的,忍不住斥道:“你要是閒,就去調查一下誰藏在殷家小院裡。”

淩凡咂著話味兒,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東子,你沒事吧?”

下一秒,他目光一凜:“你不會也跟秋瑩一樣,被奪舍了吧?”

殷東沒有回應。

貝殼大神惡趣味的想,現在它接管了殷東的身體,也算是奪舍……假如它壓製殷東本尊意識!

“你為什麼不說話?”淩凡喝問,頭皮發麻,東子被奪舍了,怎麼辦?

貝殼大神故意反問:“說什麼?說我有沒被奪舍嗎?”

淩凡心沉到穀底,直接從渦墟中移出一堆能源炸彈,威脅說:“離開東子的身體,否則,我寧可把你炸個屍骨無存。”

貝殼大神嗤笑一聲道:“是殷東的功勞太大,實力太強,你嫉妒了,忌憚了,想趁機害死他,你才能真正掌控白山基地,對吧?”

“你還想汙蔑老子!”淩凡怒斥一聲,拿起一個炸彈,作勢要砸向殷東。

貝殼大神看出他的虛張聲勢,故意刺激:“說中你的心思了,迫不及待要滅口了嗎?”

淩凡更確定他不是殷東,臉色鐵青:“滾出東子的身體!”

“淩哥!”

殷東叫了一聲,看到淩凡警惕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剛才是那個傳承之寶的器靈,我讓那貨接管身體虛空刻陣,我自己在修煉新的精神攻擊秘術。”

“器靈?”淩凡狐疑的打量他,好像現在的殷東是本尊了?

殷東費了不少口舌,才讓淩凡相信他是本尊,又忍不住吐槽貝殼大神:“你是腦子裡哪根弦搭錯了嗎?這話也能亂講?”

貝殼大神就笑了——是你的淩哥腦補過頭,關本大神什麼事?再說了,本大神也不過是幫你考驗一下他,勉強算他過關了!

殷東翻了個白眼,懶得答理這坑貨,又對淩凡說:“淩哥,我家小院有些不對勁,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你先把我家小院封鎖,不要讓小寶他們進去。”

這時候,殷家小院裡潛入了一個小小的身影,他進了院子,就竄到屋簷下的橫梁上,一動不動。

白太陽出現後,藍星的晝夜之分,變得清楚起來。現在差不多是傍晚,光線比較暗,不注意看不到橫梁上有個小人兒縮在那裡。

吱嘎——

院門被推開,大金耷拉著尾巴走進來,到屋簷下的雨靴邊,“嗚嗚”的叫了兩聲,透著一股悲意。

就在這時,半敞的院門,一道黑影進來,落地無聲,像幽靈飄到屋簷下。

掛在牆上的雨衣無風自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