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瑩都不幫他了,嚴肅的說:“小寶,姐姐又沒惹你,你推他,是不對的,要道歉,不然你爸揍你,我可不管。”
“才不要道歉!”
小寶趴在秋瑩懷裡,像小豬蹭著,哼哼說:“壞姐姐,要搶耙耙!”
秋瑩哭笑不得,斜了殷東一眼,看吧,你兒子都不放心你了!
殷東直接一巴掌抽下去,抽在小寶屁股上,笑罵道:“臭小子,三天不打,你要上房揭瓦了是吧?你自己做了錯事,不認錯,還想甩黑鍋給你老子?”
“壞耙耙!”
小寶嚎了兩嗓子,看到親媽都不管了,轉身撲向了顧文,委屈的說:“文子老爸,壞耙耙打,寶寶好疼!”
顧文從進了小區之後,就沉默了,不知道在想什麼心事,聽到小寶告狀,也是慢了一拍才反應過來,把小家夥撈起來,架在脖子上,說:“那我們不理東子了,走,去看看你才伯為什麼還沒回來!”
正說著,就見胡秋山臉色發青的衝進來,緊張的說:“殷教官,藍子爸出事了!”
殷東驀地站了起來,直接說:“帶我去!”
很快,胡秋山帶著殷東他們來到小區裡的一個人工湖邊,看到灌了一肚子水躺在地上像死了一樣的才哥。
殷東眼圈兒一紅,趕緊上前急救,把才哥翻轉身體,單手托在他的腹部,一道龍元透掌而出,衝擊他的腹部。
“噗——”
才哥張開口,肚子裡的水被龍元衝擊,化作一道水箭噴出。
緊接著,殷東又運轉龍元,幫才哥調理身體,逐漸讓才哥恢複過來。
聞訊而來的紅葉林營地的李政委,看到殷東一家子跟顧文都在,也是十分驚訝:“殷教官,你們也在這裡?”
殷東對他還有印象,但沒有寒暄的意思,語氣冷漠的說:“李政委,才哥的事,我需要一個交待。”
旁邊一個穿藍大褂的胖子,抹著額頭的汗水說:這有什麼要關待的?他就是腳滑,掉進湖裡,嗆水了,一個意外,能怪彆人嗎?”
“才哥海邊長大的漁民,從小在海浪裡翻滾的,你告訴我,他在這個小小的人工湖裡差點淹死,是個意外?”
殷東翻轉了才哥的身體,能清楚的看著才哥脖子後麵,有被什麼東西卡住後,極力掙紮而蹭破皮的傷痕。
聽到胖子明顯推卸責任的話,氣得笑了起來,笑意森冷。
李政委也看出了其中的貓膩,卻不想把事情鬨大,就說:“殷教官,你先帶他去醫院檢查,這件事情,我查清楚了,一定給你一個交待。”
“現在直接查就行了,就是這個死胖子搞的鬼,老子來問!”
顧文的脾氣暴躁,早就忍不住了,聽出李政委有和稀泥的想法,直接動手了,身形一閃,把那個胖子踹翻在地,腳尖踩在他胸口。
“啊!”
胖子被踹倒在地,頓時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下一刻,他胸骨被踩斷,胸口塌陷了一塊,叫聲就更加慘厲了。
李政委皺起了眉頭,沒想到顧文一言不合直接動手,他朝殷東看去,可殷東就像沒聽到胖子的慘叫,無動於衷。
殷東看到那個胖子時,就想到打小藍子的那個小胖墩,大小兩個胖子長相有六、七分的肖似,不是父子,也是血脈至親。
很顯然,這個胖子想害死才哥,給小胖墩母子出氣。
在這種情況下,李政委不直接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就是想息事寧人,甚至是包庇凶手,是絕無可能的。
就算文子不動手,他也會動手的。
“你可以嘴硬,不說實話,老子不介意慢慢的,踩碎你全身的骨頭!”
顧文臉上的狠戾之色浮現,聲音不高不低,卻帶著一股嗜血的凶殘,讓在場聽到的很多人都為之生寒。
胡秋生眼裡閃過解恨的神色,主動對顧文說:“顧教官,這個胖子叫邵偉,他姐姐是李政委小姨子的兒媳婦婦邵玫,剛才從家裡把藍子爸喊走的,就是邵偉。”
顧文眉頭一動,問:“邵玫今天是不是穿綠旗袍,她有個胖兒子,跟邵偉長得很像?”
胡秋生用力的點頭說:“是的,邵家姐弟來小區後,總是仗勢欺人,這個死胖子還打過小區裡不少姑娘的主意,上次還對我家嬌嬌動手動腳,被藍子爸打過。”
李政委聽得臉都黑了,問道:“我們從主世界撤回,住進小區才幾天,邵偉就能打小區不少姑娘的主意?你說話,要實事求是!”
“是不是實話,問這個死胖子不就行了!”
顧文不耐煩的說完,腳下用力,痛得邵偉殺豬般的嚎叫起來,“你可以不說,我也很想見識一下,你的骨頭究竟有多硬!”
邵偉翻起了死魚眼,不是他不想說,是太痛了,痛得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放開我弟弟!”
忽然,邵玫尖利的聲音響起,換了一身寶藍旗袍的她,衝過來時看到李政委,頓時嚎啕痛哭起來:“姨父啊,我婆母今天差點就死了獨孫,她寡婦死了兒子,今天差點連孫子都被打死了,你要是不為我們做主,我們就活不下去了……”
這女人告狀也很有水平,不說她跟弟弟邵偉,先扯出她婆母,博取同情。
她可是很清楚,李政委的老婆對親妹子當女兒一樣寵的。
李政委的眉頭皺了起來,本來以為是一樁小事,現在問題越扯越複雜了。
“有話好好說,你婆母死了孫子,跟你弟弟害人,沒有聯係,讓你弟弟老實交待問題,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他這話一說,邵玫嚎得更起勁了:“姨父,冤枉啊!這幾個人一進小區,就對我兒子下手,差點打死他,那個女的還打了我,我這大門牙都磕掉了一顆呢!”
邵玫說話時,還衝李政委吡了吡牙。
李政委看了秋瑩一眼,還有些奇怪,魔門聖女動手了,能隻打掉邵玫一顆牙?
殷東已經不想再糾纏下去了,對李政委說:“李政委跟凶手有親戚關係,應該避嫌,還是通知軍部派人調查吧。”
淩凡的聲音突然響起:“我來查,才哥是我們白山基地派出來的人,他出事,當然是我這個總指揮官調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