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蟹,乾掉那個老東西!”
殷東的森冷聲音隨之響起,一股龍威暴起,反擊而去。
剛才顧文一出來直接大打出手,就足夠讓駱林這些人難以置信了,就連他們在進入虛空坊市之前,都被一帶告誡,不能在虛空坊市動手。
駱林很清楚,自家老祖的威壓旨在威懾,並不會真的攻擊這些華國軍方的人。
然而現在……
殷東竟然直接下令乾掉自家老祖?
誰給他的膽量?
“怎麼敢?”駱林失神的驚呼。
他的同伴們還活著且沒有昏迷的人,也都跟他一樣的震駭,而更讓他們震懾的是,堵在外麵的那個駝背老頭,看似其貌不揚,竟然強大無比。
砰——
蠢蟹隔空一掌拍出,虛空中一道撞擊聲響起,有一道青色身影從空中墜落,砸落在街道中間。下一秒,駝背的蠢蟹閃爍而去,一腳踩在他的臉上。
“道友且慢!”
“休要傷了駱兄,手下留情!”
“閣下,有話好好說!”
……
隨著三道驚呼聲響起,又有三道身影落在街道中間,環立在蠢蟹跟駱家老祖身周,他們看著駱家老祖被蠢蟹踩臉,無法動彈,都是驚怒交加。
道天大世界東域聯盟,就算也有內鬥,但是對外的立場跟態度是一致的,踩駱家老祖的臉,就是踩整個東域聯盟的臉,他們也臉上無光。
殷東森然喝道:“蠢蟹,我讓你停了嗎?”
站在蠢蟹對麵的桑家老祖,驚急喝道:“閣下,你們華國軍方殺我東域聯盟的長老,是要跟我們東域聯盟開戰嗎?”
殷東壓根不答理他,開戰就開戰,尼瑪都要掐住他們脖子,不給一點活路了,怕,有用?
隻能殺!
橫的怕不要命的,華國軍方整體實力弱,就隻能豁出命不要,殺到道天在世界東域聯盟的人心膽發寒,怕了,才能有一條生路。
更何況,藍星瀕毀,要是能修複藍星就算了,以後不可以全體退回藍星。但,要是藍星毀滅不可改變,華國軍方勢力要在道天大世界有一塊立足之地。
到那時,能指望東域聯盟跟他們友好相處?嗬嗬,天真!
真到了那一步,除非華國軍方願意被當成炮灰,願意被奴役,就必然道天大世界東域聯盟想衝突,一場關乎生死存亡的血戰在所難免。
既然如此,他為什麼不趁現在先乾掉幾個東域聯盟的強者,削弱敵人的實力?
趁著東域聯盟的這些人,還有些忌憚虛空坊市規則的時候,先下手為強,能多乾掉一個,就多削弱一分對手實力。
“主人,我沒停,是這個老烏龜殼子太硬了,需要一點時間。”蠢蟹解釋了一下,老眼裡閃過無可奈何的神色。
唉,被本蟹踩在腳下的駱家老祖,骨頭裂開的響聲都傳出來了,不過,這家夥似乎有什麼自我修複的能力,或者是寶物,傷勢又很快修複,本蟹能怎麼辦?
辦的差事,不能讓主人滿意,本蟹也很絕望啊,
被蠢蟹踩著的駱家老祖,羞忿欲絕,暴吼:“桑兄,你們還看不出華國軍方這些人的狼子野心嗎?他們就是要在虛空坊市乾掉我們全部啊!”
駱家老祖從未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一直人又乾不過蠢蟹,就想慫恿桑家老祖這些人也一起動手,滅了蠢蟹跟所有華國軍方的人,才能洗涮他的恥辱。
得說,他就是挑撥之言,卻是真相了。
殷東不吭聲,猜到了又怎麼樣?
也得要你的同伴信啊!
就算那些人信了,也要他們敢在虛空坊市動手啊!
果然,如殷東所料,桑家老祖那些人心存忌憚,聽到駱家老祖的話,並沒有第一時間動手,而是繼續出言恫嚇。
“閣下,這裡在虛空坊市,禁止殺人,你們華國軍方要是殺了人,會被虛空坊市製裁,失去在坊市交易的資格。”
桑家老祖語氣誠懇的說,一臉“我真是為你好”的忠厚長者形象。
可,蠢蟹不鳥他,腳下繼繼加重力量,讓駱家老祖有種被一座高山壓下的感覺,骨裂的速度超過修複的速度,最可怕的是,他的神魂像是被針刺一樣,一陣陣的失神。
對駱家老祖的神魂發起攻擊的,是殷東,無形的龍魂刺連綿不斷,龍威也像潮水般漫過街區,不僅是他,連桑家老祖他們都感到了壓力。
有殷東的輔助,駱家老祖完全沒的掙紮之力,頭顱像泥塑的,乾裂之後炸開,而他的神魂竟然沒能逃出,被龍魂刺定住,蠢蟹張口一吸,直接把那一團人影神魂吞噬。
強大如駱家老祖,竟然這麼輕易就被殺掉了?
桑家老祖等人都是一臉懵逼,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到的。
就算是一塊石頭扔在水裡,也能激起“嘩”的一聲水響吧?駱家老祖這樣的人被強殺,連自爆都做不到,死得這麼無聲無息的?
他們莫不是看到了一個假的駱家老祖?
桑家老祖們覺得一定是幻覺,腦子都一片空白,片刻的失神之際,驚變陡生!
“文子,你攔一個!”
殷東暴吼一聲,身形真接從二樓窗戶閃爍而來,落在桑家老祖麵前,血龍爪揚手擊中,化作一道血色龍影。
幾乎是同時,他的龍魂刺也分襲桑家老祖三人,蠢蟹和顧文的攻擊也隨之打出,攻擊其餘兩位東域聯盟的長老。
蠢蟹也就罷了,實力足夠強悍,本來就能壓製對手,隨著殷東一聲令下,果斷出手,也沒什麼好意外的。
顧文這個愣貨,渾然不管他的境界跟對方隔了幾個大境界,就算對方站著讓他打,他都破不開對方的防禦,可他毫不猶豫的衝了出去,簡直讓戰士們都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小黑,去幫文子,乾掉那貨!”
殷東自然不會讓顧文做無用之功,從渦墟裡把黑劍移出來,對劍靈下了一個命令。而他則徒手攻向了桑家老祖。
“小輩,你太狂妄了!”
看到徒手攻來的殷東,桑家老祖有一種被蔑視的羞怒,感覺殷東是瞧不起他,把他當成軟柿子捏了。
其實,殷東真是把他當成勁敵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