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殷東乾掉了一個叫什麼昊公子的紈絝,那家夥來自道天大世界的超級勢力,所乘坐的青銅戰船,也被殷東搶了。
曲飛雪看到那艘青銅戰船,就把殷東當成了道天大世界的強者,對他極為謙卑。
不過,她的同伴居心叵測,在誤以為殷東是道天大世界強者的情況下,企圖把他引去藍星對付華國軍方,讓殷東痛下殺手,把曲飛雪的同伴全部打爆了。
曲飛雪在龍閣中地位不低,知道不少龍閣的消息,殷東當是沒殺她,交給了軍方。
這才多久,曲飛雪竟然完好無損的出現在拍賣場,看著華國軍方的人,她的眼裡露出蝕骨的仇恨。
她的身材很好,纖濃有致,肌膚如羊脂白玉一般,泛著瑩潤光澤,那一張臉更像是畫師精心描畫,美得像謫落凡間的仙子一般。
此刻,她的眼神,卻破壞了那一種美,透著猙獰,散發濃濃的敵意。
她恨不得殺光所有華國軍方的人,才能洗刷她被俘的屈辱!
不過,就算是她,現在也要攔著背刀疤臉男,不讓他輕舉妄動,以免連累自己。
“那個妖豔賤貨是誰呀,一直盯著我們,那眼神不對呀?”顧文肆無忌憚的問,聲音不小,頓時引得好些人朝曲飛雪看了過去。
淩凡搖頭:“不認識,龍閣死了幾個聖境在東子手上,家裡小輩恨東子,遷怒我們,也是正常的吧。”
李將軍的嘴角抽了抽,決定說實話:“她叫曲飛雪,被東子抓了,交給軍方審訊,被龍閣安插在軍方的釘子救走了。”
“臥槽!龍閣是又陰險又無恥啊,用劣質的低階覺醒藥劑,坑走了軍方大量的資源,企圖毀掉華國軍方的根基,還往軍方安插釘子,龍閣狗賊們真亡我之心不死。”
淩凡看到顧文對龍閣弟子挑釁之後,龍閣弟子隱忍的樣子,也察覺到什麼,也跟著挑釁,試探龍閣弟子及本土勢力的反應。
或許,他們不用太悲觀了吧?
華國軍方跟東域本土勢力整體相比,是弱小了一些,但,這些本土勢力本身也有爭鬥,不可能全力以赴的對付華國軍方。
唔,他們在夾縫中求生存,就可以爭取更多一點東西吧?
淩凡眼中鋒芒一閃,果斷決定:“我們拍一組G級令牌,其餘的資源留下,爭取更高級彆的令牌。”
“嗯?!”李將軍不解的看向他。
淩凡沒有解釋,隻說:“我想,令牌的等級不同,也許對應進入虛空坊市的區域不同,我們需要的東西,不可能在低級區出現的。”
顧文一般懶得插話的,這時也迅速表態:“對,要拍高級令牌,最好是每個級彆都拍一下,G級的有一組夠了。”
李將軍苦笑道:“每個級彆都拍,就沒資源去虛空坊市換東西了。”
淩凡一下子懂了顧文的意思,補充道:“先搞到令牌再說以後的事,再說了,我們是每一個級彆都拍,又不是一定要每個級彆都拍到,先攪渾水再說。”
“行吧,老頭子不管了,讓你們這些小家夥去折騰。”
李將軍也是個老狐狸,很快明白淩凡跟顧文這麼做的原因,尤其是淩凡想到的東西,他這時也反應過來了。
唉,這算不是人越老,膽子越小,看問題也受局限,不如年輕人敏銳了!
李將軍不無欣賞的看著淩凡,要不是在拍賣場,都想放聲大笑了。
這顆軍中新星是真的成長起來了,成了軍方的一根棟梁,這小子遇到大事,比他還能沉得住氣,在危機中能捕捉到生路,還能爭取更大的利益。
“您彆用這種眼神看我,怪嚇人的。”淩凡開了個玩笑,對於李將軍的認同,他也是很興奮的。
再者,他們這邊表現得越輕鬆,本土勢力對他們的忌憚就會越重,越不敢輕易對他們動手的,他現在也算是在唱一出空城計吧。
希望在本土勢力的忌憚之下,能讓他們獲得更高級彆的令牌,並且能順利進入虛空坊市之中。
“你小子找打是不?”李將軍笑斥,配合淩凡說笑,又忍不住感慨一聲:“要是殷東那小子也來了,就好了。”
有殷東在,他們的機會就更大一些啊!
越是到了緊急關頭,李將軍就越覺得殷東的重要,盼著他能及時趕到。
淩凡笑道:“東子那小子,從來都不安牌理出牌,說不定啊,那小子不用令牌,就能進虛空坊市呢?”
大家都當笑話來聽,卻不知,他真相了。
此時,殷東就在虛空坊市的圖書館裡,還在埋頭看書。
就算看不懂,也要多看一點,記在腦子裡,再慢慢的消化書裡的知識……好吧,以他這個連大學都沒上的水平,想消化很難,隻能強記。
等回去以後,他記錄下來,交給基地科研院所的那些學者專家們去研究吧。
至於小家夥們,能學到多少,殷東壓根就不在意。
現在殷東還沒想到這種填鴨式學習,能帶給他跟孩子們多大的好處,隻覺得看書不是壞事,尤其是災難紀元當中,想看書,都沒那個環境。
就算他從京城轉移了大量的書藉到魔域基地,重建了圖書館,也不可能對外開放,隻會讓一些學者專家們研究。
災難紀元中,最可怕的不是死人,是文明傳承的毀滅。
沒有了那些傳承文明的書藉資料,就算人類還在繁衍,知識的傳承,也會在一代代人的死亡中逐漸減少,直到消失,退化了最原始的時期。
殷東在看書的時候,還在考慮,怎麼在渦墟裡建一座圖書館,把所有書藉資料,都在他的渦墟裡備份。
還有文子的古井世界,也可以留一套備份,那些書藉資料比任何資源都重要。
等到回魔域之後,地下生態城建起來,就要建一個印刷廠,專門印製那些書藉資料。
另外,就是要讓科研院的那些人,研製一批跟玉符類似的儀器,讓能用精神烙印的方法,把這個圖書館看的書,都烙印下來。
不然,彆說他腦子裡記錄的這些書,都無法用手寫出來,就算能寫,他把手腕子寫斷了,也不可能寫完。
殷東沉浸在書海之中,時間一點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