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做個明白鬼(1 / 1)

超品漁夫 季小爵爺 3580 字 7個月前

“咯咯咯……”

刹那間,一串銀鈴般的嬌笑聲,隨著青色霧氣,從海岸邊席卷而來,狂風暴雨肆虐的這一方海域被霧氣彌漫,一道道青色蛇影,帶起的氣流,像刀鋒一樣銳利,把被海浪切碎後,餘勢未消,朝著艦板船衝擊而來。

“殺!”

看到青色蛇影衝擊而來,屠老祖就己經從艦板船的陣法防禦罩裡衝了出去,揚刀劈斬而去。刀身黝黑,帶起一縷縷狂暴的殺戮氣流,跟青色蛇影在半空撞上,有過片刻的停滯,隨後刀光跟蛇影炸開。

轟!

無形的爆炸波,在一聲巨響中狂暴四衝,海麵上被炸出一個巨大的坑,屠老祖整個身體被炸得朝後方倒去。

那一片席卷而來的青霧之中,身姿嫋娜的古裝美女垂著麵紗,在這一刻,被氣流掀起了麵紗,露出一張豔絕人寰的美人臉。

嘶!

殷東波瀾不驚的黑眸中顫了顫,這女人……前世,見過!

不,也許這女人隻是跟他前世見過的女人,長得一樣……吧?

這一刻,殷東感到莫名的不安,突然後悔沒把師父隨身帶著了,要不然就能問問那個老騙子,跟他前世扯上關係的那個女人,跟這一世的蛇老祖是不是有什麼關係了。

在殷東心頭驚滔巨浪翻騰時,場中形勢頃刻間發生大變。

屠老祖倒飛的身形上方,詭異的出現數道青色蛇影,朝著他撲去。他手中的刀也在這時迸起一道光華,橫擊而去,帶起一串火星迸濺,切開了翻騰的青色霧氣,辣手摧花,橫劈向蛇老怪。

這一下擊實,非得把蛇老怪攔腰橫斬不可,可她竟然不閃不避,嫩白小手伸出虛虛一握,一道蛇形青銅鐧出現在手中,擋在身前,須臾之間,刀光撞在鐧身,激起一片青色的鐧芒,震碎了刀光。

“屠老哥,你真是老了吧,這身體也太虛弱了,要不要妹子幫你補一補?”蛇老怪咯咯的笑著,笑聲中卻有一股縈繞的殺機,隨著擴散的青霧震蕩而開。

兩人這次正麵交手,很明顯的是屠老祖占了下風,不過,屠老祖的任務也隻是要纏住對方,並不是要擊敗或擊殺她,就算被嘲諷挖苦得臉都發青了,卻還是沉得住氣。

在屠老祖發起攻擊的時候,蔣老祖那些人也衝了出去,繞開青霧的範圍,朝著海岸的方向撲了過去。

蛇老祖的實力最強,來得最快,其餘的追兵實力弱,此刻才剛從岸邊的叢林中撲出來。隻不過在他們如虎入羊群般,衝進那群人之中時,就聽叢林裡響起一道大笑聲:“蔣胖子,饒你奸滑似鬼,也要喝老娘的洗腳水!”

叢林中,有三男一女淩空飛出,衝在最前麵的白衣女人手中握著一把彎刀,這女人瘦得跟麻杆一樣,撲出來時,彎刀上一輪湛藍彎月破空飛出,激嘯而去。

蔣老祖把那一壇加料的酒喝下去了,還沒來得及煉化,實力還沒有恢複,一半是為了拖延時間,一半也是真的氣恨,怒視著對方大聲咆哮,聲浪震蕩在這一方海域間,殺機盈野。

“掌門還真是煞費苦心,要把我們這一脈斬草除根了,派了一個蛇妖婆不算,還把你這個白骨精跟童氏三虎派出來,還真是看得起我們這些老不死的啊!”

使彎刀的白衣女人,跟她的同伴們都放聲大笑,好不猖狂,還帶著一種貓戲耗子般的殘忍笑意。

“你們這一脈的半步聖祖都死了,有機會成就晉升半步聖祖的就剩你們這些老不死的,不把你們斬草除根,難道還等你們臥薪嘗膽,哪天突破後,晉升半步聖祖,甚至更進一步了,再找我們主脈報仇?”

“其實,你們本來可以不死的,可誰讓你們這一脈出了個殷東,竟然連聖山所在的小世界都找了出來,那地方……”

“跟他們說那麼多乾嘛,死人不需要知道那麼多!”

“嗬嗬,老三,你太過小心了,讓他們死前知道真相了,難道他們還能去閻王爺那裡告狀嗎?再說了,他們這一脈半步聖祖是怎麼死的,那些有希望突破半步聖祖的弟子是怎麼死的,你當他們真的不知道?”

“就是啊,總算是同門一場,讓他們死了也做個明白鬼嘛,童老大,好歹你也是蔣老哥的親姐夫,你不想告訴他,他那個親姐姐是怎麼死的嗎?”

“白骨精,你少放屁,蔣雯是執行師門任務的時候死的,你不要胡說八道。”

“要是你願意,本來可以找掌門攔住,不讓她去執行那個死亡任務的,可惜,你怕她活著,就不會得到重用,拿你們的女兒逼著她主動要求去執行任務。所以,她死了,蔣家不能怨你,而你也娶了掌門的侄女。”

“白骨精,你究竟想乾什麼?”

“嗬嗬,我就是想看蔣家哥哥痛苦,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太有趣了……哈哈哈……”

白衣女人狂笑了一陣之後,臉上又浮現出殘酷的獰笑,用一種輕柔但透著無儘怨毒的聲音,說了一番話,令所有人都悚然變色。

“想當年,蔣家的半步聖祖還在世,他是多麼高不可攀啊,我們是多麼的卑微,向他告白,被他無視不說,還遭到蔣雯的羞辱。可現在呢,蔣雯屍骨無存,他也惶惶如喪家之犬,被害死姐姐的真凶,以及卑微的我聯手追殺。”

就算童老大至今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可這樣的事情揭穿了,他也沒臉見人,尤其是不能把在場的人都滅口。

蔣老祖的臉色難看無比,心頭湧起滔天的恨意,他蔣家的半步聖祖,是為了維護主脈而死,死得……不值啊!

殷東都忍不住爆了個粗口:“臥槽!這狗血的劇情,還真是讓人無語了,分脈的人是不是傻,竟然一直被主脈的渣渣愚弄?”

雙方的人都看了過來,眼神都不大好看。

殷東感受到主脈那些人的殺機,擺擺手說:“當我不存在,你們繼續撕逼,有些恨跟酒一樣,越陳越濃鬱。那個穿白衣的美女,錯過今日,你也沒機會再打擊你的蔣家哥哥了,繼續吧,恨了這麼多年,不趁機往他心口多捅幾刀子,就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