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行啊!”殷東氣笑不是的拎起這小包子,照他的小屁股抽了幾下,
小寶立馬告狀:“耙耙打寶寶,好疼!”
電話裡立馬響起秋瑩不滿的斥責聲:“殷東,你怎麼回事啊?這麼小的孩子,你要跟他講道理,彆總是那麼粗暴,動不動就動拳頭。你要以身作則,給孩子做個好榜樣。”
殷東被訓得一點脾氣都沒有,摸了摸鼻子說:“小寶還沒吃飯,我給他做飯去,等晚上再打電話啊。”
天大地大,沒有小寶吃飯事大,秋瑩馬上說:“那行,你趕緊去做飯。”
她一說完,殷東立馬掛斷了電話,完全不給小寶繼續發揮的空間。
小寶撅著小嘴兒很不高興:“寶寶還要講。”
“還想告老爸黑狀?你個小壞蛋!”殷東笑罵著,把手機扔回原主,又對蕭湄兒說:“你要是不當逃兵,那很好,能幫你的,隻要淩哥發話,我肯定儘力。多的話,我也不多說了,總之,你好自為之。”
說完,殷東對淩凡說:“我先帶小寶回去了。”
淩凡忙說:“不行啊,那個三級陣符還要多弄一些,你今晚就彆回去了吧。”
“你在,讓多少人進出都行,乾嘛非趕在今天晚上弄陣符?沒空!”殷東沒好氣的說著,抱著小寶,往自家快艇上去了。
後麵,淩凡吼一嗓子:“那我總不能一直在這裡看大門吧?那玩意兒都是一次性的,我想轉讓給彆人都不行。”
殷東頭也不回的說:“明天再說吧,你當製作陣符不要精神力的?有時間再說吧。”
這話好有道理,淩凡信了。
顧文不信,追到快艇上說道:“那個什麼陣符的,你趕緊給我弄一塊,我要個最高權限的陣符。”
“明天再弄吧,你今天不累嗎?不累,就去開船。”殷東說著上,抱著小寶就地坐在,靠在船舷邊曬太陽。
陽光照在他的臉上,模糊了他的臉龐,小寶好奇的湊近了,小爪子還伸手去描劃著他臉部的輪廓,小嘴裡嘟噥說:“耙耙,化了。”
“彆鬨,讓耙耙眯一會兒,好累。”殷東說著,眯上了眼睛,腦子裡開始梳理著今天生的事情,心頭湧起一種強烈的危機感。
連秘境都出現了,而且是形成了能量湖,或者是能量海的秘境,消息一旦泄露,絕對是要捅破天的,這是大機緣,同時也是大危機,一個應對不好,後果不堪設想。
他怕了。
所以,他本能的想要逃離。
隻有離得遠一點,他腦子才會清醒一些,把事情梳理明白一些,再決定下一步怎麼做。
彆外,他得表現得對秘境不是那麼重視,以免被人看出端倪,因為這個秘密太驚人了,就算淩凡的保密工作一直做得很好,但他還是不想冒一絲危險。
那三塊陣符,都在淩凡手上,不能交易最好,那就進一步避免了泄密的危險。就目前而言,殷東並不覺得秘境需要開放,沒必要讓更多的人掌控陣符。
他相信,淩凡應該會懂了自己的意思。
如其所料,淩凡看著殷東的快艇離開後,目光中若有所思。很快,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也就是監控室旁的那一個小會議室,聯係上了頂頭上司李部長。
李部長對這個心腹愛將,現在是越來越喜歡了,身影出現在牆上的屏幕中時,就笑道:“你小子又有什麼事啊?就不能消停兩天,讓我安靜兩天?”
淩凡神情凝重的道:“李部長,我這邊又有一個驚天的秘密,被殷東和顧文發現了,但是,事情太過重大,您最好都不要知道,幫我往上麵彙報吧。”
能讓淩凡說出這番話,李部長知道事情肯定重大,他並沒有一丁點不高興,神情馬上鄭重起來。
淩凡等了近二十分鐘之後,軍方幾位老首長和一號首長都出現在虛擬會議室裡,而李部長並沒有出現。
“那兩個小家夥又發現了什麼?”一號首長微笑著問道,他那睿智的眼裡也透出一些好奇之色了。
“是秘境,就是釋放出灰霧的秘境,在灰島上有一個永久型的秘境入口,現在被殷東布了一座四九歸元陣,把整個灰島都籠罩起來,我手上有三個陣符,有不同權限等級,滴血就能掌控,不可交易……”
在淩凡講解的時候,有位軍方老首長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淩凡,你先慢點說,讓我們捋了捋這個事情。首先,灰島的灰霧出現的秘密,被找到了,以後可以不用等灰霧不定期出來,再讓戰士們借灰霧修煉了,是吧?”
淩凡很肯定的說:“是的,不過秘境裡的能量純度很高,並且,秘境入口雖然固定了,但是並不是隨時都會有灰霧泄露。灰霧似乎隻能在某個特定時候泄露。但是殷東和顧文都能進入,隻是以顧文的實力,進去之後都差點死掉,是殷東去把他扛出來的。我們的戰士目前直接進入秘境,估計有點難。”
另一位老首長問:“秘境裡麵,是什麼情況?”
淩凡說:“我還沒來得及細問,隻是聽顧文說了,裡麵有個一眼望不到邊的能量湖,有很強大的束縛力。”
幾位老首長都神情大變,一個能量湖,那是個什麼概念?
震驚之後,一號首長問道:“殷東怎麼說?”
淩凡答道:“他進秘境之前,先製作了陣符,我隻顧著測試陣符的效果了。等我出來,想找殷東問詳細情況時,他又急著回家,所以,我還沒來得及問他。”
一號首長問道:“他家裡有事?”
“他沒事,就製作了陣符,精神力耗費太大,要回家去休息。”說著,淩凡停頓了一下,又補充說:“另外,我覺得東子是不想讓人覺得秘境很重要吧。因為當時還有古武界的宗派弟子在場。”
首長們的神情都變得更加凝重起來,一旦被古武界勢力發現了秘境,軍方能守得住這個秘境嗎?
一號首長也忍不住擰著眉頭問道:“怎麼會有宗門弟子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