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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夥裝的也太扯了吧,生怕我們不知道啊,不過這會不會是欲擒故縱啊。】張任心下有些猶豫,【算了,不管是不是這套了,能不能遇到那玩意還是一個問題呢?】
“算了,不扯我們那邊了,我們的監察正在盯著我,說說你們那邊,說說你們那邊,哦,對了,還有這個酒沒,這酒不錯。”卡拉諾眼見萊布萊利盯著自己有些心虛的岔開話題。
“這酒我們也不多,是我們國家陳侯所研究出來的,我們存貨也不多。”張任笑了笑說道,“不過你們要是有需求的話,到時候我們可以在之前停戰的地方立一個坊市。”
“陳侯嗎?”卡拉諾複述了一下,看起來像是在記憶,“不過我之前聽你說,你們趁國內無事南下,這是說你們國家也發生了一些什麼嗎?”
“北匈奴回歸了。”張任神色鎮定的對著卡拉諾開口說大,卡拉諾聞言不由得一愣,“地處西域以北以西的北匈奴,和漢室糾纏數百年,最後西退的匈奴人?”
“是啊。”張任點了點頭說道。
這時席宴上,貴霜人的聲音驟然消失,皆是停杯看著張任,匈奴啊,這才是月氏後裔永遠無法遺忘的痛苦記憶。
畢竟任何一個國家國王被另一個國家斬殺,而且頭顱還被做成了酒器,都是奇恥大辱,而時隔三百年,貴霜至今未能報仇雪恨。
不過北匈奴的近況,貴霜還是大致知道的,畢竟貴霜在之前也是握有中亞的帝國,而當初的北匈奴實際上也在那一地區晃蕩。
貴霜倒不是沒有和北匈奴交過手,隻不過,那個時候的貴霜帝國正在走下坡路,而北匈奴的實力說強吧,也就是個一波流;可要說弱吧,那是一個帝國開啟戰爭的標準配置。
這個程度就剛好卡在當時正在衰落的貴霜帝國的喉嚨裡,你說強吃吧,當時貴霜帝國內部問題一堆,未必能強吃下去;說是耗吧,中亞那個時候又在鬨分裂,拖的時間長了,說不定還沒打完北匈奴,中亞那些地方就崩掉了。
不得已貴霜隻能多多少少的派點兵力去對付匈奴,可惜這種添油戰書對於匈奴來說毫無意義,反倒還因為拖的時間太長了,在上代貴霜皇帝胡毗色伽手上,花剌子模直接分裂了。
這下徹底完蛋,貴霜的皇帝發現這麼一來他們貌似對於匈奴有些鞭長莫及了,自己的北方都分裂了,他們如何能派兵繼續去騷擾匈奴,最後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同樣北方問題也就成了曆史遺留問題了,韋蘇提婆一世上來自然也就是得過且過了,反正是曆史遺留問題,解決不了交給後人就好了,所以到韋蘇提婆一世時期貴霜和匈奴實際上已經沒有了摩擦。
不過前一段時間韋蘇提婆一世將中亞再次收入囊中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詢問花剌子模的駱駝騎兵關於北方匈奴人的事情。
當時暗搓搓著就等殺人立威的韋蘇提婆一世,能找到最合適的立威目標就是匈奴。
本身和自己有血仇,就一開始而言比漢室這邊的白登之圍更恥辱,國家被滅了,自家老大的腦袋被對方砍了做成了酒器,可以說,若不是後麵漢室和匈奴的雙方死的人都破了百萬,貴霜和匈奴人的仇恨才有資格稱之為血仇。
當時韋蘇提婆一世已經做好了損失十萬大軍乾掉北匈奴的準備,畢竟韋蘇提婆一世可是比那些下麵的人更清楚匈奴人的戰鬥力,光是那一個軍魂軍團就足夠頭疼了。
然而等到韋蘇提婆一世偷偷派人去調查之後,卻發現匈奴人已經沒了,韋蘇提婆一世還有些不解,後來經過大量的探查之後確定盤踞在西域以北以西的匈奴人真沒了。
也就是說韋蘇提婆一世的立威目標已經沒了,這就尷尬了,沒地方立威了,雖說之前韋蘇提婆一世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強權,但是現在他需要證明自己的功績,讓自己有一個不可被動搖的根基。
結果他的目標跑了,這也是為什麼後來韋蘇提婆一世將目標轉到漢室身上的原因。
如果有匈奴的話,韋蘇提婆一世用匈奴立威之後就會停手,而現在沒有了能證明自己功績的匈奴,那麼貴霜所能選擇的隻有一個國家了,那就是漢室。
“雖說我們不知道你們這百多年是怎麼過來,但是以你們和匈奴人的仇恨,如果知道北匈奴在哪裡,大概早都應該殺上去了,為何你們沒有前去?”卡拉諾無比自然的詢問道,不過話語和口吻都有些不太像之前,張任估計應該是其他人讓卡拉諾詢問道。
“因為太遠了,按照我們的估計,等我們去了,估計匈奴人已經被打完了。”張任無奈的說道,“我們國家比較大,而我們處在的位置距離北方草原路途遙遠。”
“所以,你們無法前去對付匈奴人,隻能南下了來收拾這些藩國了?”卡拉諾大笑著說道,“這確實是你們漢室的思考方式,不過你們就如此篤定匈奴人會那麼快被你們擊敗嗎?”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現在匈奴人的屍骨都應該寒了。”張任傲然的說道,“甚至在你我交戰的時候,他們的屍骨就應該寒了。”
“……”卡拉諾看著張任略微有些吃驚,“你們尚不知道對方的實力,就如此篤定?”
“那是因為你們不知道我們漢室收到消息之後去了多少猛將良臣。”張任苦笑著說道,“兀將軍這種,去了大概有十幾個吧,我這般具有軍團天賦的去了好幾十,其中如嚴將軍這等精於統兵作戰的將帥,也超過兩手之數。”
這一次張任清楚的聽到了貴霜這邊吸涼氣的聲音,如果真如張任所說,那麼匈奴人恐怕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不過匈奴人會不會徹底死絕,貴霜人倒是沒有想過,畢竟這群人也是東躲西藏百多年精通逃竄和戰鬥,不至於一次性全滅的。
“萊布萊利,他說的是真的嗎?”布拉赫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麵露驚色了,當即傳音給萊布萊利,和大多數的武將不同,布拉赫所觀想的佛陀並不具備強大的戰鬥力,但是他能分辨話中真偽。
“真的……”萊布萊利苦笑著傳音給布拉赫,“漢帝國依舊強大的讓人絕望,這個國家到底是怎麼回事,印象之中就沒見過這個國家衰落過,上天還真是不公平啊。”
“好幾十個軍團天賦嗎?”卡拉諾這次真的帶上了顫音,這還是北上的那些人啊,這裡至少有三個還沒北上的,再想想其他地方也肯定還有漏網之魚,漢帝國不愧是傲立於此世的強盛帝國。
“嗯,可能都少說了,我們國家也挺亂的。”張任想起國內的情況不由得歎了口氣,國內的紛爭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問他們國內怎麼了?”赫利拉赫當即傳音給卡拉諾。
“你們國內難道發生了什麼嗎?”卡拉諾帶著一種好奇詢問。
“告訴他們事實,直接告訴他們事實,隱瞞沒有意義,他們之中的那個叫做萊布萊利的人能分辨出話的真假。”張任還沒有開口,張鬆和張肅兩人直接傳音給了張任。
漢室這邊的文臣也不是省油的燈,一直在察言觀色,雖說不知道之前布拉赫和赫利拉赫傳音說了什麼,但是卻發現對方的神情變化,兩廂猜測一番基本就明白了。
“我們國內的情況有些複雜,整個國家形勢比之前還好,但我們國家天子出現了問題。”張任苦笑了兩下,還是覺得不要提劉曹孫三方了,至於對方能辨識真偽,這不是問題。
【天子嗎,真的是一個好稱呼啊,上天的兒子啊,怪不得運道那麼高,形勢那麼好。】萊布萊利心下吐槽道,但也記得告知布拉赫對方說的是事實。
不過張任也就提了一句,然後就岔開了話題,劉曹孫三人還是不要提的好,國內分裂的事情還是不提的好,就算他們一路大軍就能抵住貴霜,但最好還是不要作死的好。
“說來我們打算重開南絲綢之路,你們有沒有興趣和幾百年前一樣繼續轉運。”張任笑著對卡拉諾說道。
“自然願意,這可是一個好事,我們幫忙保護商道的,不過你們得稍等一下,西域那邊我們需要準備準備。”卡拉諾想也不想就應下來了。
當年貴霜還叫大月氏的時候,乾轉運平白得好多錢,後來不是因為將中亞丟了,迫不得已才放棄了這個大好職業,現在有機會重操舊業貴霜還是樂意乾的,國家沒必要和錢過不去的。
“不是西域,是這邊。”張任搖了搖頭說道。
“那也沒問題,這邊也可以,我們可以轉運到彆的地方去。”卡拉諾笑著說道,這種商業往來並不損害國家利益,而且好處很多,腦子有問題才會不答應。
“那稅務和價格方向我們就需要好好核算一下了。”張任笑了笑說道,這是席宴上再次恢複了那種熱烈歡鬨的氛圍。
“這些都不是我們的事情,自有人處理。”卡拉諾伸手指了一下現在正在和張肅蹲在一起的赫利拉赫笑著說道。
“我發現一個問題,你們國家的士卒沒有特殊的協調性,而且你們除了雲氣軍陣,和軍團天賦好像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加持能力。”眼見萊布萊利等人都已經被漢室的文臣拉走之後,卡拉諾傳音給張任說道。
“難道你們還有什麼特殊的加持能力嗎?”張任好奇的說道。
“嗯,之前聽聞你們漢室有數十位具有軍團天賦的將帥,確實讓我們心生驚懼,但是冷靜下來,就會發現,其實你們現在很強,不代表以後很強。”卡拉諾搖了搖頭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張任眉頭皺成一團看著張任。
卡拉諾搖了搖頭,隻是緩緩地綻放出一抹輝光,之後又綻放出信仰加持,然後看向張任,“張將軍,再戰一次,你可能勝我?”
“軍團天賦?”張任大吃一驚。
“對,軍團天賦,作為之前敗在你手上的對手,我也不瞞你,我的軍團天賦叫做皈依,將紛雜的信仰熔煉成我所信仰的形象,發揮出這個佛身的加持,之前和你戰鬥的時候我所顯化的並非是我的佛身,我的佛身乃是地藏王菩薩的化身無能勝明王。”卡拉諾鄭重其事的說道。
“將軍,你覺得再戰一場你還能勝我?”卡拉諾輕歎道。
張任皺眉,略帶不解的看著卡拉諾,這家夥跑到自己麵前是為了炫耀?腦子沒發燒吧。
“將軍是不解我為什麼要這麼說是嗎?”卡拉諾看著張任。
“確實不解。”張任點了點頭。
“隻是明白了我貴霜不遜色漢室而已。”卡拉諾平靜的說道。
“哦。”張任不鹹不淡的說道。
“漢室現在確實強過我們,但是一方麵你們的士卒與士卒之間缺乏了那種先天性的默契,另一方麵你們缺乏特色,軍團天賦你們有我們也有,軍陣你們有我們同樣也有,而我們所擁有的信仰加持你們並沒有,你們在潛力上和我們差了兩處。”卡拉諾帶著自信訴說道,然而張任隻是點了點頭。
“為什麼你聽完好像無動於衷?”卡拉諾在給張任說完之後,帶著得意看向張任,以期從對方麵上看出惱怒或者其他神情,然而張任的完全一副無所謂的神情。
“不是好像,而是事實上我確實是無動於衷,你覺得我在我們國家能排到多少?”張任盤坐在卡拉諾麵前詢問道。
卡拉諾搖了搖頭,張任隨意的說道,“我沒上榜,所以你在我麵前說這個我真的是無動於衷,更何況,我真的不覺得你們有多強,而且如果你要以這個界定我們的強弱,我覺得你最好不要。”
“你沒上榜?”卡拉諾難以置信,為一個具有軍團天賦的將帥,居然沒有上榜,這怎麼可能,若非他知道對方沒有騙他的意義,這一刻免不了口舌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