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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浩蕩蕩如同雷音一般的誓約,在覆蓋了整個南匈奴營地之後,白馬義從在趙雲的率領下以近乎無解的速度殺入了南匈奴的後營。
麵對已經驚慌失措的南匈奴,白馬義從隨意的揮刀斬下,配合著那種超乎想像的速度,在亂軍之中,爆發出了極致的傷害,無數的南匈奴皆是在潰逃的瞬間,被身後驟然出現的刀光斬中。
那驚人的速度,配合著不可思議的靈巧,在月夜之下,白馬義從如同從陰司之中殺出來的勾魂使者,南匈奴的士卒尚且未作出應有的抵抗,便崩潰掉了。
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站在自己前方的戰友,被驟然閃現的刀光命中,在這種驚人的速度之下,沒有與之相抗衡的成建製陣型,那零零散散的大軍在遭遇到白馬義從的瞬間便被斬殺。
誠然,白馬義從是輕騎的極致,防禦力極其低下,沒有辦法做出衝陣類型的攻擊,但作為代價,白馬義從那驚人的靈巧和極致的速度,在亂軍之中被極端的放大了。
他們本身就是公孫瓚創造出來以極短的時間將成建製軍團打潰,然後再在追殺潰兵的過程之中瘋狂提升自己戰鬥力的兵種,他們從最一開始被創造出來的意義就是追殺。
極致的速度讓所有人無法逃過他們的追殺,驅風之後超乎想像的攻擊,讓他們能在追上敵人的瞬間打出近乎爆表的傷害,而極致的靈巧,足夠他們在潰兵那淩亂的陣型之中自由穿梭。
雖說趙雲的白馬現在依舊出現那種因為絕對速度太快,無法把握住最佳的揮刀時間的問題,但是不得不承認一點,但當初公孫白馬應該有的基礎能力他們都已經有了。
所差的最多就是公孫白馬,因為公孫瓚到處追砍敵人,到處殺胡人,殺的手軟的同時,硬生生讓身體生出的一種本能。
誠然公孫瓚沒有馬超那種軍團天賦,他的士卒再如何訓練也有著反應力零點一五秒的極限,而這個極限配合上禦風白馬超極限的速度,一刀下去算上揮刀時間零點零五秒就會有極大的誤差。
也就是說從反應揮刀,到揮刀結束,差不多零點二秒的時間,但是以白馬的驚人速度,實際上已經往前跑了六七米乃至十米多了,說點糟糕的情況,那就是一刀砍過去,在你砍過去的瞬間,你已經從對方旁邊衝過去了,速度就是這麼快。
實際上零點一五秒的反應都算是極快的了,正常人的反應時間在零點一五秒到零點四秒,人類正常訓練的極限反應速度零點一秒,但老實說訓練能接近零點一五秒,而且長時間保持的都是天賦黨了,然而零點一五秒的反應,意味著一刀砍下去就會偏數米!
馬超的軍團天賦大約能提升零點零五秒左右的反應速度,多了這麼一點反應速度,也就意味著應變的時候能更快一些,所以在經過馬超軍團天賦修正之後,驅風的白馬能打出非常驚人的傷害。
當年公孫瓚到處追著胡人砍,砍的多,也讓上一代的白馬誕生出了一種本能,這種本能就跟西涼鐵騎訓練出來的陣型本能一樣,不過白馬誕生的本能叫做砍人本能。
大約是因為砍人砍的太多了,白馬憑借著經驗差不多能判斷出提前量,也就是說,雖說有反應誤差,有揮刀的時間差,但是靠著經驗的修正,上一代白馬憑著感覺可以在自己距離敵方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一刀揮下,然後在這一刀揮出巔峰的時候砍中對方。
這種依靠直覺,本能,經驗混雜在一起的手段成就的招數,對於上一代白馬來說才是真正最寶貴的,原因很簡單,這些東西組合起來實際上就是北匈奴禁衛軍魂能力之中的預判。
至於這一招如何訓練,老實說公孫瓚連驅風白馬如何訓練都不知道,能訓練出這種帶砍人預判能力的軍團,完全是因為殺得太多的,殺人都殺出了經驗了。
就跟大多數百戰老兵都會誕生對於危險的提前感知,看著對方的動作就能誕生條件反射,能猜出對方的攻擊方式一樣,白馬的精銳天賦基本就是這種本能的一種上升。
雖說趙雲的白馬因為自身精神高度集中的原因,已經逐漸掌握到揮刀的要點,走上了和公孫白馬那種缺什麼屬性就自我進化什麼屬性完全不同的道路,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現如今的趙雲白馬純粹平原戰比公孫瓚的白馬要差一些。
當然趙雲的白馬因為精神的高度集中性,對於地形的要求正在逐漸降低,雙方哪一個更好一些很難確定。
不過不管如何都意味著趙雲繼承了公孫瓚的白馬義從,但是也結束了公孫瓚的白馬義從,現在的白馬義從隻屬於趙雲的親衛。
刀光如水,在暗淡的月光之下,輕易的從南匈奴的後營滲透了進去,雙方交戰不過一刻鐘,南匈奴後營在這種如水的刀光之下徹底崩潰了,發瘋了一般四散的逃竄,一如當初在北疆麵對白馬義從。
曾經有無數的胡人嘗試擊潰公孫瓚的白馬,但是卻無一成功,準確的說法應該是無一能活,所有將後背暴露給白馬的雜胡,都意味著死亡,這個世間沒有比白馬更快,更狠的騎兵了。
這一次南匈奴同樣崩潰了,發狂著四散撤退,那無匹的刀光徹底粉碎了他們戰鬥的欲望,瘋狂的後撤,不想再麵對白馬義從,完全完全的遺忘了,他們的對手最擅長的不是攻擊而是速度。
“殺!”趙雲躍馬衝入中營,混亂的中營對於白馬義從來說依舊是非常合適的戰場,那如水的刀光閃過,大量的南匈奴根本沒明白怎麼回事便永遠的倒下了。
這其中有匈奴單於的手下,也有奴戎率領的部下,不過這對於法正來說都沒有任何的意義,殺掉就是了。
“投降,我等投降!”趙雲的白馬瘋狂的絞殺中營南匈奴的時候,營地之中有兩個人壓著一個人不斷的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