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要是唱得不好聽,你多給我點意見。”項南笑道,隨後拿起吉他,開始自彈自唱。
“Give me a sed,
I&o& my story straight
My friends are ihroom&ing&han the Empire State
……
Tonight
;young
So&’s&he world on fire
;burn brighter than the sun”
他演唱的正是獨立樂隊FUN.於二零一一年推出的單曲《;young》。
這首歌融合了獨立流行、另類搖滾、碎拍等音樂風格,歌詞簡單、朗朗上口。
因此推出之後大受歡迎,登上英國、加拿大、澳洲、奧地利、愛爾蘭、以色列、葡萄牙、冰島、波蘭九國音樂排行榜冠軍。
在美國,該歌曲則於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位居公告牌百強單曲榜第一名,並奪得六周冠軍,成為Fun.樂隊首支在該榜登頂的冠軍單曲。
二零一三年,歌曲還獲得由第五十五屆格萊美獎頒發的“年度最佳歌曲”獎項。由此可見這首歌的確是不俗,無論流行性還是藝術性,都已經達到了很高的程度。
……
瑪麗聽完之後,心情都澎湃不已。
她沒想到項南如此有才華,唱得歌如此動聽、如此激昂、如此震撼,讓她不禁大為感動。
“棒極了,真的是棒極了。你一定會成功的,我敢百分百肯定。”她拍著手,笑著向項南道。
“謝謝。”項南點點頭笑道。
兩人四目相對,忽然,項南丟掉懷中的吉他,瑪麗也起身撲進他懷中。
兩人隨即親吻了在一起,跟著就是一番天雷地火。
轉過天來,項南早起熱好了牛奶、吐司。
瑪麗起床,洗漱之後,跟項南一起吃早餐。
“謝謝你,昨晚我很高興。”吃完早餐後,她開口說道。
“不用客氣,我昨晚也很高興。”項南笑道。
“那我去上班了,拜拜。”瑪麗隨即說道。
項南點點頭,送她出了門。
他知道,雖然他們倆已經發生關係,但還不算是男女朋友,最多也隻是有好感而已。
就像在酒吧,男女看對眼後,找地方爽一把。酒醒之後,就各奔前程一樣。
跟愛情無關,跟浴望有關。
項南也沒有幻想,一次就搞定瑪麗。
畢竟她可是精神吉普賽女孩兒,從二十歲起就已經開始流浪了,經得多、見得廣,不是那麼容易就搞定的。
雖然片中,她和伯恩相處都未超過五天,看似不足以締造多麼堅實的愛情。
但其實他們共同經曆過兩次殺手追殺、一次警方圍捕,可以說是有著過命的交情。尋常戀人一輩子也沒這麼多驚心動魄的經曆。
何況,傑森·伯恩是頂級特工,不僅失憶,而且還被組織追殺。這令他充滿著未知、危險與野性的荷爾蒙。
對渴望激情、渴望冒險、不甘平凡的女人來說,簡直擁有莫大的殺傷力。
詹姆斯·卡梅隆經典電影《真實的謊言》中,男主角哈利的老婆海倫就險些被假冒特工的騙子西蒙騙財騙色。
而據西蒙所說,他用假冒特工這一招泡女人,簡直就是百發百中。
項南雖然真實身份比特工還傳奇,但他明麵上的身份不過是位流浪藝人,對瑪麗有吸引力,但還算不上多。
因此他要追瑪麗,還需要費點功夫。
……
送走瑪麗後,項南隨之去辦了街頭藝人表演執照。
在歐美國家,街頭表演,不是想演就演得,必須要辦理相關的表演執照。還要照章納稅,並繳納管理費。
不然的話,也是會被警方警告、驅逐或抓捕的。
項南的真實身份現在還沒下來,因此隻能暫時用假身份申請。
好在申請街頭表演執照,對於身份的審核並不嚴格。他們更看重申請者的才藝。
如果沒有足夠好的才藝,想申請表演執照是不可能的。
比如紐約地鐵每年都會舉辦海選,名為“紐約地鐵音樂試音會”,從來自世界各地的藝人中,隻選中二十四組藝人,可以在地鐵站內表演。
而每年競爭這一資格的表演者超過三百組之巨,可見競爭還是蠻激烈的。
幸好,項南多才多藝,會彈奏樂器,會唱歌跳舞,會多種外語……因此成功征服了麵試官,順利拿到了表演執照。
……
當天晚上,項南等瑪麗下班之後,特地將表演執照秀給她看。
“你看,我申請到表演執照了。明天我就可以正式上街表演了。”他笑著說道。
“祝賀你。”瑪麗擠出一絲笑容道。
“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項南見狀,連忙問道。
“沒什麼。”瑪麗擺擺手道。
其實是因為她找得工作不稱心。她在一家餐廳當服務生,老板對她們這些員工很是苛刻。今天就因為她不小心打翻一個杯子,結果幾乎被老板罵臭頭。
要不是現在工作難找,她真想當場就不乾了。也因此,她的情緒自然不高。
“好吧,我剛做了香腸,要不要吃一點?”項南問道。
瑪麗點點頭,“好吧,打擾了。”
她忙了一天,又累又餓,可又不想下廚。項南的提議,正合她的心意。
項南隨後將她請進屋,端上剛做好的酸菜香腸。
德國人自古以來就很喜歡吃香腸,德國香腸種類多達一千五百多種,比南韓的泡菜種類還要多。
在德國幾乎每個地區,都有自己獨特的香腸配方。項南選得就是漢諾威最知名的Pinkel香腸。
Pinkel是一種熏製香腸,主要用肥豬肉、豬腿肉,豬油和燕麥粒製成,因此香氣馥鬱,口口濃香。煎炸之後,搭配甜芥末、酸菜一起吃,堪稱絕配。
而這道家鄉菜,也正好對瑪麗的胃口,因此她吃得很順口,也終於把從白天受得氣,消了一半。
“我那老板真的太惡心了,簡直不是人,總是想辦法克扣我們的工資。隻要我們有一點錯,他就會揪住不放。
我知道,他就是想不付我們工資,把我們趕走。”在喝了幾杯酒後,瑪麗向項南敞開心扉,大聲抱怨道,“該死的家夥,真希望他倒黴。”
項南一聽,笑著點點頭,“上帝會懲罰他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