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行人啟程前往泰國。
飛機從京城機場起飛,抵達泰國的時候,剛好天黑。
正好先辦理入住手續,休息一晚之後,神清氣爽,正好旅遊。
項南在現實生活中、在《小舍得》的世界,曾多次到泰國遊玩。
雖然這邊社會治安不是太好,但是無論名勝古跡、風土人情,還是飲食,都有一定可取之處。
再加上他們跟得是正規的旅行團,所有線路都是事先規劃好了的,因此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況且有項南在,一般二般的蟊賊想來使壞,根本就不是對手。
因此這次出遊,基本沒受外界打擾,而大家玩得都很儘興。
項南的表現,也令團友們都讚不絕口。
一來,他是京城高考狀元,清華大學的高材生,長得又高大英俊,一表人才。而且還自己寫書,給家裡賺了好幾百萬,怎麼看都是彆人家的孩子,隻有令人稱羨的份兒。
二來,在旅遊的過程中,項南也是樂於助人,幫大家搬行李,幫忙提買得禮物,攙扶疲憊的老人家……
再加上項南英語流利,組織能力又強,又見多識廣……團友們想買東西,都讓他幫忙砍價。
因此七天相處下來,項南簡直成了團寵。
就連方茴的老媽徐燕新都很喜歡項南,認為這個孩子真的不錯。
不僅聰明能乾,而且成熟大氣,不像彆的年輕人,要麼愣頭愣腦,咋咋呼呼,要麼唯唯諾諾、扭扭捏捏。
“方茴,你真應該跟你同學好好學學。學學人家這為人處世,這待人接物,這聰明勁兒……”徐燕新都偷偷告訴女兒道,“你要是能有他一半能乾,你媽我就很知足了。”
“媽,他有那麼好麼?”方茴驚訝的問道。
在她爸媽離婚之後,她很少見到她媽如此欣賞一位男生。她媽以往對男人都是不屑一顧,咬牙切齒的。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簡直就是她媽的口頭禪。因此現在見她這麼推崇項南,方茴自然覺得驚訝。
“那當然了。”徐燕新點點頭。
項南為人處世、待人接物,真的做得很好。旅遊團近五十人,男女老幼都有,而且性格各異。
項南卻能贏得這麼多人的交口稱讚,這份本事真的是不小了。
相比起來,自己的女兒雖然也是清華大學高材生,但是七天接觸下來,大部分團友連她叫什麼,估計都不知道。
這就是差距。
“女兒,你們不是同學麼,我看他對你也挺熱情。”徐燕新又道,“你努努勁兒,看看跟他有沒有緣分。”
“……”方茴一聽,震驚不已。
之前,徐燕新可是一致反對她早戀的。現在卻鼓動她去主動追求項南?!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媽,您說什麼,我沒聽錯吧?”她不解的問道。
“當然沒聽錯。以前你要高考,媽當然不希望你分散精力。但現在你已經是大人了,我還管你做什麼。”徐燕新解釋道,“你是媽唯一的女兒,你的將來,媽當然要為你考慮。
那個陳尋高大帥氣、聰明能乾,成熟穩重,而且自己也賺很多錢。我在商場縱橫這麼多年,這樣優秀的男生可不多見。你要是真能嫁給他,我這輩子都不替你發愁了。
不過話說回來,像這樣的男人,根本不缺人追。而且,就算你嫁給他,還得防著她外麵有彆的女人。唉!”
徐燕新九零年代就下海打拚,一直到現在身家近千萬,雖然不算首富,但也算是個小富婆,看人的眼光自然精準。
方茴聽到媽媽這麼稱讚項南,都不禁心中竊喜,“其實你女兒我早就跟他在一起了。”
……
從泰國回京之後,方茴悄悄把她媽的話告訴了項南。
“阿姨這麼瞧得起我,還真是我的榮幸。”項南笑道,“那找一天,我陪你回家,跟阿姨見個麵吧。”
“做什麼?”方茴一愣,連忙問道。
“見見家長嘛。”項南笑道,“不是有那麼句話麼,醜媳婦兒終要見公婆,那我這醜女婿是不是也該去拜會拜會丈母娘呢?”
“討厭你……”方茴害羞的道。
她還沒做好見家長的準備呢。
“早見晚見都一樣得見。”項南笑道,“你慢慢進行心理建設吧,等你什麼時候準備好了,咱們就什麼時候見。”
“嗯。”方茴點了點頭。
……
來到零二年一月份,項南推出新書《草樣年華》。
幽默的筆鋒,辛辣的文字,無奈下的詼諧與輕鬆,看似玩世不恭的深沉,讓這本書再度受到書友的力捧。
首版印刷就印了百萬冊,最終銷量則是達到三百萬冊以上。這樣的成績,讓項南成為世紀初最暢銷的新銳作家。
而《草樣年華》賺取的稿費,項南沒有再留給家裡。
因為陳建軍、張曉華都沒有理財的本事。手中握著幾百萬巨款,就隻知道存銀行生利息。
彆說自己開家公司,自主創業,就連買基金、買股票,或者買房子、買黃金都不會,生生錯過了很多賺錢的機會。
因此項南便把《草樣年華》的稿費留了下來,自己進行投資。主要還是炒股,另外還有炒樓及字畫。
所謂盛世藏古董,亂世藏黃金。
新世紀初,隨著內地經濟騰飛,百姓手裡的富裕錢多了,也開始注重文化品味和理財投資。
文玩古董剛好兩樣都占,因此逐步成為熱門。
世紀初,康雍乾的瓷器不過幾萬元。再過幾年,就是幾十萬乃至幾百萬,翻了十數倍乃至數十倍之巨。
項南本來對文玩鑒賞,就有相當高的水平。如今一出手,自然手到擒來,著實收藏了不少精品。
另外,像國內的當代藝術家,如周春芽、曾梵誌、方力鈞等的作品,項南也搜羅了不少。
這些當代作家現在的畫作,基本都是幾萬元一幅,便宜之極。但再過幾年之後,這些畫作的價值都要翻幾十倍乃至上百倍。
好像曾梵誌,兩千年一幅畫作才拍出十二萬,到零七年時,年度成交額就已高達三億兩千萬。二零一三年,一幅《最後的晚餐》更是賣出一億八千萬港幣的天價。
可以說,銀行的印鈔機,都趕不上他那杆筆值錢。
因此現在存一些,將來都是巨大的財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