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麥克斯·鄧比見過麵之後,項南立即動身前往墨西哥城。
他知道M夫人的信息沒錯,馬克·斯基亞拉正是爆炸案的策劃者,而且還是幽靈黨的高層人物。通過他,就能查到幽靈黨的下落。
到了墨西哥城,剛好趕上當地人在慶祝亡靈節,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們都打扮成亡靈,十分熱鬨。
項南守在機場,看到了馬克·斯基亞拉從私人飛機下來,而後驅車去到了酒店。
項南一路跟蹤,當他入住酒店之後,項南也跟著辦了入住手續,房間就設在斯基亞拉的對麵。
馬克·斯基亞拉在房間待了一個小時,隨後便離開房間乘車去往某地。
項南見狀,立刻跟上。
尾隨斯基亞拉來到一處民居,眼見他乘坐電梯上樓,項南不便一同搭乘電梯,便改由從外牆攀爬尾隨。
以他的輕功之快,從外牆攀爬的速度,絲毫不慢於電梯的速度。
一路來到四樓,透過窗戶看去,就見屋內有三個人。其中一位主事之人,另兩位很明顯是嘍囉。
這時,房門一開,馬克·斯基亞拉走進屋來,向主事之人一揚手,露出了左手中指的一枚戒指。
主事人一見到那枚戒指,態度頓時恭敬的不得了,“歡迎您,斯基亞拉先生,您的旅途一定非常愉快吧?”
“東西帶來了沒有?”斯基亞拉開口問道。
“帶來了,就在那。”主事人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去炸體育場?”
“今天下午六點鐘。”斯基亞拉回答道。
“我們離開用得飛機呢?”主事人又問道。
“放心,全都準備好了。”斯基亞拉點頭道。
“那您還有彆的吩咐麼?”主事人又問道。
“你們沒有,可以休息一陣。”斯基亞拉搖頭道,“我要去拜會蒼白之王。”
“祝您旅途愉快!”主事人笑道,隨後為斯基亞拉斟上酒,“我敬您一杯!”
“乾杯,我的朋友,敬亡靈~”斯基亞拉笑道。
……
項南見已收集到足夠的證據,當下一掌轟開窗戶飛身進屋。
屋內的四人嚇了一跳,正要向他開槍。
項南手一抬,兩枚飛針射出,直接殺死兩名嘍囉。
隨後雙指淩空戳出,斯基亞拉和主事人當即被定在原地。
項南走上前去兩拳將兩人打暈,隨後帶著斯基亞拉從窗戶爬下。
以他的輕功之高,哪怕是帶著一個人,爬外牆依舊是如履平地一般。
將斯基亞拉塞入汽車後,項南給墨西哥警方打去電話,告訴他們有一隊恐怖份子陰謀炸毀體育場。
此時正是亡靈節,體育場要舉辦相當隆重的慶祝活動。一旦發生爆炸,少說造成數百人的死傷。
這對墨西哥來說,也算得上一大慘案。
因此墨西哥警方接到報警也很重視,幾分鐘後,警車就呼嘯著趕到了現場。
因為在現場就能搜到高爆炸藥,所以主事人想抵賴都抵賴不掉。估計這輩子都得蹲大獄了。
項南看著主事人被警方逮捕後,方才開車載著斯基亞拉,來到位於城郊的一處荒涼之地。
……
“我問什麼,你說什麼,記住,我的耐性可不高。”項南將斯基亞拉喚醒,隨後將槍頂在他頭上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斯基亞拉沒有回答,而是先疑惑的問道。
項南居然敢跟他作對,還真是不知道死活。
項南不慣著他,直接一巴掌抽了過去,“現在是我提問的時間,什麼時候輪到你問我了!”
這一巴掌打得斯基亞拉眼冒金星,嘴角都淌出血來。
但項南卻絲毫不起憐憫之心。
他製造了那麼多起爆炸案,數千無辜生命因他而死。他早已經沒有人性,比畜生都還要殘忍,自然也沒資格奢求憐憫。
“為什麼要製造爆炸案,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你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項南追問道。
“殺了我,我都不會說的。”斯基亞拉一臉決絕的道。
“既然如此,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項南冷冷一笑,脫下了他的鞋,又撿起一根羽毛,開始搔他的腳心。
這在古代被稱為癢刑、笑刑,真的可以讓人生不如死。
而項南用羽毛搔他的腳心,還不過是表麵文章。其實他在搔得過程之中,還往斯基亞拉體內送入真氣,讓他的麻癢程度放大十倍、百倍,讓他就算意誌再堅定也難以忍受。
果然,在項南的搔動之下,斯基亞拉全身又麻又癢,宛如幾百萬隻螞蟻、蚊蟲在他身上爬行、啃噬、叮咬一般,讓他實在是承受不住。
“好了,我說、我說!”斯基亞拉逼於無奈,被迫喊道。
……
斯基亞拉隨後將他替幽靈黨做事,四處製造爆炸案,引發民眾恐慌的事,繼而推動九眼聯盟建設,從而監控全球的事說了出來。
馬克·斯基亞拉算是幽靈黨的高層人物,有資格出席幽靈黨的集會,因此他所知的秘密就非常多。
“你們幽靈黨還有哪些計劃,還做過哪些惡事……”項南繼續追問道。
斯基亞拉陸續說了出來,包括雇傭勒·希弗這樣的銀行家幫恐怖份子洗錢、扶持多米尼克·格林的量子組織壟斷全球水資源、支持席爾瓦的這樣頂級黑客在網上搞搞震……
還有推廣仿冒藥品、違禁藥品、壟斷全球疫苗、抗癌藥物;販賣婦女、兒童,等等等等。
項南聽罷,都覺得自己受到了精神汙染。
他知道像幽靈黨這樣的組織不會乾好事,但沒想到他們居然做了那麼多惡事。簡直聞所未聞,駭人聽聞,甚至比九頭蛇做得惡還多。
“幽靈黨在哪裡集會,怎麼樣才可以加入?”項南繼續問道。
“我們很少見麵,不過我被抓後,我想他們一定會集會,以便篩選出我的接班人。”馬克·斯基亞拉道,“到時候,你可以帶著我的戒指前去,它就是進出的門憑。”
“時間、地點在哪兒?”項南又問道。
“去找我的妻子,她會告訴你的。”馬克·斯基亞拉道。
項南點了點頭,隨後不解的道,“你原本可以推脫的,為什麼還要告訴我?”
他可以說幽靈黨從不集會,也可以說一個錯誤的地點,但他居然如實相告,實在令項南意想不到。
“我把這些秘密全說出來,他們一定不會輕饒了我。”斯基亞拉冷笑道,“既然如此,我何必讓他們逍遙法外,我要帶著他們跟我一起下地獄。”
項南點了點頭,“你們幽靈黨還真是相親相愛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