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項南這麼說,維斯帕一時語塞,隨後頓起崇拜之情。
在她原本看來,項南就是個心理失調,殘忍嗜殺的渾蛋而已,做得事情既無道德,也無意義。
但現在聽項南這麼說,她才知道,原來項南不僅有理想,有道德,更是一位極富責任感的人。
他為了守護百姓的安寧幸福,以身犯險,深入虎穴,與那些狡猾殘忍的罪犯周旋。而自己卻還站在道德高地指摘他,還真是謬之大矣。
“對不起,詹姆斯,是我錯了。”維斯帕擺手道。
“不必致歉。”項南笑了笑,“我知道,你也是為我好,想跟我永遠在一起,所以才會規勸我的。其實我也那麼想過,但我不能那麼自私。維斯帕,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維斯帕動情得點了點頭,隨後向項南道,“現在距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我們不要浪費。”
她知道回到倫敦之後,她大概率是再見不到項南了。所以還剩得幾個小時,她想跟他好好在一起。
項南一聽,都不禁心中一熱,正要拉著維斯帕回房間。
就在這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馬西斯打來的電話。
項南接起一聽,對麵傳來得卻是勒·希弗的聲音。
“你的朋友現在在我這兒,你如果想要他活命的話,就馬上給我滾過來。”勒·希弗冷冷的道。
項南一愣,果不其然,勒·希弗想困獸猶鬥。
“你們現在在哪兒?”他立刻問道。
“你馬上出酒店,有輛車在門口。等你上車之後,就知道去哪兒。”勒·希弗冷冷的道。
“好,不要傷害我朋友。”項南答應道。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要勇闖虎穴,不隻要救馬西斯,更要活捉勒·希弗,甚至還要進一步抓懷特先生。
掛了電話之後,項南看向維斯帕,“馬西斯被勒·希弗綁架了,我要趕過去救他。你自己回房間,關上所有房門和窗戶,不要讓任何人進入。”
維斯帕一聽,頓時替他擔心起來,“不要去~報警,讓警方處理。”
“我必須去。”項南擺擺手,“警方不是他們的對手。”
“那萬事小心,記住我愛你~”維斯帕送上一記祝福之吻,依依不舍得與項南惜彆道。
……
項南離開餐廳,出了酒店,果然見到門口一輛車。
司機正是勒·希弗的光頭助手。
項南一上車,立刻就被坐在副駕駛位的嘍囉,用手槍瞄準了。
“你不要亂動,那樣對你我都有好處。”光頭助手冷冷的道,隨後發動汽車,一路往市郊急速駛去。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汽車來到一處廢棄工廠。
光頭助手掏出電擊槍,對準項南脖頸,一下就電了過來。
電擊槍釋放五萬伏特的電壓,可以輕易將一位壯漢電暈。
不過項南借著真氣護體,其實並沒有受太大傷害。但他為了引蛇出洞,還是自己裝暈,身子一抖,眼皮一翻,直接暈死過去。
見他暈死過去,光頭助手也未詳查,便吩咐嘍囉將項南抬進廢棄工廠。
到了之後,他們便將項南扒了個精光,綁在椅子上,隨後兜頭一盆涼水潑在了頭上。
項南本就是裝暈,被這一激,立刻便睜開眼睛。
果然看到勒·希弗站在跟前,手裡拎著一根粗麻繩,冷冷的看著他,一臉凶厲之色。
“你的身材還真不錯,但很可惜……”他向項南冷笑道,“我一向不精通那些折磨人的手法,但我知道一些簡單的手法,就能製造難以忍受的痛苦。
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的配合,不然你不隻要忍受極致的痛苦,而且還要喪失你作為男人的資格。”
“你想要我說出賬戶密碼,提取那一億兩千萬美元?”項南笑道。
“沒錯,你果然聰明。”勒·希弗點了點頭。
“沒可能的,你儘可以殺我。”項南笑了笑道。
“你還真是嘴硬。”勒·希弗見狀,輕蔑的一笑,“那我就試試,你的嘴有多硬~”
說著,他掄起粗麻繩,朝著項南下體就抽了過去。
項南早已運好金剛不壞體神功,彆說隻是粗麻繩抽打,就算是被鈍器擊打同樣沒事。
而且就算勒·希弗用刀子把它割了,項南也可以用羅摩神功重新長出來,所以他一點都沒在怕的。
“噢喲,大力一點,沒吃飯麼?”項南笑道。
勒·希弗抽得那一鞭,連撓癢癢都算不上。
“你還真是搞笑啊~”勒·希弗見狀,卻以為他是在死撐,冷笑著道,“你以為你強裝硬漢,我就拿你沒辦法麼?”
這時,他忽然拍了拍手。
隨即,維斯帕就被勒·希弗的情人帶了進來。
她此時被嚇得梨花帶雨、花容失色,見到項南同樣被綁起之後,她更是臉色一白。
“你儘可以繼續裝硬漢,但如果你再不說,我就把用在你身上的招,在她身上全部施展一遍。”勒·希弗冷笑道,隨即向情人使了個眼色。
情人立刻將維斯帕拖了下去。
“你隻管做好了。”項南冷笑道,“反正到時候,你也一樣死無葬身之地。你的那些債主會抓住你,然後一刀一刀的砍死你。你會比我們死得更慘。”
“我死?!我死?!那你可就錯了。”勒·希弗冷笑道,“即使我把你們全都宰了,你的人仍然會張開臂膀歡迎我,因為他們需要我所知道的東西。”
就在這時,隔壁傳來維斯帕的慘叫。
“告訴我密碼,或許還來得及留她全屍。”勒·希弗威脅道,“我知道你是愛她的,你不用為她想想麼?”
“愛?!”項南冷笑一聲,“從事我這樣工作的人,會輕易愛上一個人麼?我跟她才認識兩天而已。
你儘管殺了她好了,你覺得我會在乎麼?我現在把錢給你,我才一定會死呢,你當我是白癡啊。”
“死也分很多種的,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勒·希弗笑道,隨即又是一鞭抽來。
“再用力一點,我剛好下麵有點癢。”項南笑道。
勒·希弗見狀,越發用力地抽來。
而就在此時,忽然聽到門外兩聲槍響,隨即門一開,一個人舉著手槍走了進來。
“我馬上就要問出錢的下落了。”勒·希弗一見,立刻露出膽怯的表情,替自己辯解道。
“對我們組織來說,信任比錢更加重要。”來人卻道,說著便扣下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