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賺的所有的錢都投進去了。
是的,全部。
發動了我的所有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救出她。
你們可能疑惑我的執著,有必要嗎?
其實我和Y還有一段美好的曾經,也沒有到深仇大恨的地步。
就連最後一麵我們的決裂都是平靜的,我隻是單方麵停止了我的追逐。
我青春期的朋友可不止Y一個,但Y總歸是不一樣的。
她很特彆。
她的外表與其他愛打扮的青春期女孩彆無二致,但她就是特彆。
我那個時候還要去上音樂課,背了一把沉重的木吉他。
天氣很乾很冷,把我心都凍裂開。
我哈了一口氣,那個時候我學那些壞小子在抽煙。
可是他們的群體從未歡迎過我,他們覺得我的一切都不適合那裡,我的早七晚八,我每周末都背著大包去琴行。
這個黑色的包很挫,我有些懊喪的搖了搖頭,尼古丁並不能讓我變酷。
我大口大口地吸著煙氣,但是這種東西是無法消化的啊。
就像我費勁地學習音樂,但音樂從不眷顧我。
Y就突然出現了。
“哈嘍。”她繞到我背後。
“你好酷。”
啊,我被嚇了一跳,我嗆咳了兩聲,慌的把煙扔了。
“你說這個嗎?”我用食指和中指比了個動作。
“不是,我指這個。”她有些小漂亮,讓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這個黑色大包?
我有些臊紅,還沒人這麼說。
“你在學校音樂比賽表演過嗎?”她又問,與我對視上,眼睛像小鹿,有些微黃。
我有點印象,那個時候我是吉他獨奏,班級裡沒有人要去,就叫我上了。
我的嗓子還在發育期,不能大聲喊,聽起來差強人意,根本沒有名次,我就是來湊數的。
“好像是吧。”
“那就是了,你好酷。”
這個小姑娘怎麼腦子不太好,就會說你好酷。
她很黏人,一直纏著我。
我也習慣了身邊有她的出現,直到那個夏天她邀請我去她家寫作業。
電扇吱嘎吱嘎吹,我身上泛著熱氣。
打著大蒲扇也不解熱,都要把舌頭伸出來了。
“你要吃冰嗎?”她問我。
“要。”
都要熱暈了。
“親我一下。”她點了點她的臉龐。
她的臉有些嬰兒肥,帶著絨毛像桃子一樣,軟乎乎都,我胡亂的親了一下。
“呼—寶寶要吃!我義不容辭。”
我也忘記了我有沒有吃到。
隻記得桃子好甜。
漂亮的,帶著蜜汁的桃子。
我對這種感覺有些上癮,小縣城又沒有性教育,我找了她幾回,她支支吾吾說不要了。
那時候再沒有發生了,她說她隻是網上看來的,有些好奇。
還給我看那個視頻,我皺起了眉頭沒說什麼。
“我們隻是朋友吧!”
“呃…嗯——”
然後她遇上了X,隻留我一人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