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眾人皆是驚訝。
張靜更是不知所措,穿書的第一天,還沒有熟悉這個新身份又突然告知自己的學生死了。可是這裡的前因後果她一概不知,即使警察找上門來她也很難提供有用的線索。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在警察來之前她已經裝作失憶,不然她恐怕難以招架警方的盤問。
“她是自殺還是他殺?”眾人都驚訝於張靜的直接。她隻是不想這麼被動而已。
這是個好問題,自殺和他殺決定了案件的性質。看似是一個問題,但卻能獲得大量的信息,何昱東不準備輕易回答。
“是他殺對嗎?”張靜說的很篤定,她並不是求證。她望向何昱東,沒想到對麵也正看著她。
張靜被看得心虛,她故作鎮定,佯裝咳嗽一聲解釋道:“我瞎猜的。”
瞎猜?此時說瞎猜未免顯得有些搞笑,不過何昱東並不打算拆穿,隻是麵對這個女人,他越發覺得不簡單。
“我不能透露案件的有關信息,但是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
“很顯然,何警官,我現在什麼也不知道。”她已經說了太多了話,現在略顯疲憊。
何昱東看她聲音略顯虛弱,再加上她失憶,實在問不出來什麼,不想繼續浪費時間。
“張老師,等你出院,我再來找你,希望那個時候你已經恢複記憶了。”說罷,便徑直與身邊的小警官一起出了病房。
“何隊,林月的案子先前隻是定性為單純的自殺,隻是何隊你發現了新的疑點才又調查,她怎麼這麼篤定是謀殺呢?”
謝林強是新來的實習警察,什麼都想問。
“因為你”
“我?”
“還有我,我們兩個的反應早就給了她答案。”何昱東接著說,“如果是自殺,我們應該直接告訴她。“
“你還記得林月死亡的時間嗎?”
“記得,法醫鑒定是4月23號晚上8點到12點。”
“而張靜送進醫院的時間是4月24號淩晨2點。”
“也就是說林月死亡的時間和張靜發生意外的時間幾乎是同一個時間!”謝警官茅塞頓開接著道:“難道張靜和這個案子有關係?“
“她和這個案子一定有關係。這世上沒有這麼多意外。林強,醫生那邊怎麼說,張靜真的失憶了嗎?”
“醫生說確實失憶了,但,也不排除裝病的可能。不過她那些外傷都是真的。”
“何隊,你懷疑張靜是裝的嗎?”
“從她的反應來看,她的確像什麼都不知道,但我總覺得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