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x失控x飛坦 掏了掏苦澀的口……(1 / 1)

掏了掏苦澀的口袋,一戒尼沒有,那好吧。

獵人執照沒考到,連這是哪裡都不知道,會餓死的吧。該為現實做出妥協了。

切爾毫無察覺的應下了,問了一些獵人大陸的事。

“能不能給我張地圖?”

“能不能給我點錢?我掙到了還你。”切爾在貧窮的壓迫下向西索借錢了。

西索目光閃爍,顯然他在用話術試探切爾。

切爾是團八號成員,團元老,還是庫洛洛要求來監視自己的人選,這種人失憶了,表示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旅團,也忘了任務。

庫洛洛會做什麼打算呢?幫她尋找解決辦法還是刑訊逼供?哦呀,好期待呢。

“切爾確實是精神不太穩定,那次她從100層跳下去很嚇人。但……現在這樣說明她有在好轉。”派克諾坦對切爾似乎有很深的感情。

“派克諾坦這就是你的見解嗎?”

“對。”

“我也認為切爾有在好轉,她的樣子我憑直覺判斷,並不像失去記憶,而是整體做了倒退,她對自己的能力也不熟悉了。”瑪奇也為切爾辯護。

“西索說她在使用念的時候很生疏,這可信嗎?”

“西索的話不能全信,誰知道切爾和他在獵人考試經曆了什麼!要我說就是西索乾的!”窩金直言,芬克斯點了下頭表示更認同這種可能性。

“西索要是對同伴出手就無法和團長打架,他沒有這麼做的必要。”飛坦蹙眉發言。

“派克諾坦用能力探查一下她的記憶不就行了。”

“不行,我不支持這麼做。切爾是我們的同伴,怎麼能探查同伴的記憶?!”

“西索有這種能力嗎?經過我的觀察他似乎做不到改變精神方向的能力。”俠客分析道。

“那怎麼辦?發生了什麼也不清楚。”

大家都把目光轉向默默聽著的庫洛洛,沉默半晌他嚴肅的開口主持大局,“要查清真相,我們不會對同伴使用探查,我會想辦法找到恢複記憶的方法,去幾個人和切爾接觸。”庫洛洛停頓了一下再次開口,“在此之前,不要告訴她任何事。”

總之事情按照,切爾並不知道自己之前的身世,大家也默契的不言語進行著。

俠客沒想到切爾第一個找的是自己,但好像是問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問題。

所以暫時交給俠客觀察了。

芬克斯說切爾發這種信息是喜歡俠客吧,也是有前情的,因為他們認識的足夠久,切爾會喜歡俠客也正常,在相處中擦出火花,而且俠客是切爾失憶後第一個找的人。

飛坦反駁是因為他之前和切爾關係很好,但切爾失憶後完全繞著他走,讓他非常受挫敗,又不能告訴她“你失憶了!關係那麼好竟然敢無視我!”,於是他才不承認什麼切爾喜歡俠客。

切爾之前和俠客關係就那樣啊,為什麼找他啊,煩人的變化係。

幾人聚在一起吐槽切爾也是在約定地點,打算試試切爾的反應,結果就是沒什麼反應。

因為她保持這個問答風一段時間了,大家以為她就此固定,之前她也問來問去,但都是癲癲的那種。

庫洛洛在找能解決問題的人,是個負責任的團長。

切爾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加入旅團,文了個新文身,身上有兩個文身了,另一個在背後,切爾沒有注意到。

改變是發生在某次盜殺任務中,切爾又變回了冷冰冰的樣子,大家都留意她的動態。

一開始還是很沉默的。

如同破舊的木偶一樣立著,灰色無機質眼神空空無神。

但...

血進了眼眶模糊不清,頭被踩在塌陷的地板上,被選中的答題者趴在地上“腦洞大開”。

“喂喂,怎麼不能說話呢?不回答是不是太沒禮貌了~”切爾的腳踩在對方的頭上,不滿的說道。

恐懼在這位“幸運兒”身上蔓延,他被切爾挑選做了回答對象。

問現在途徑是的什麼市,這種事情誰知道啊!這個瘋女人!

她的第一招是笑眯眯地說“要好好回答彆人的問題哦~”,把他腦袋打破了。

驚悚感遍布全身,“我...我...”,感覺張嘴卻發不出聲音,喉嚨艱澀難開,“塞爾那市...”。

“啊——!”切爾突然驚喜的一聲大叫,“讓我們看看回答的對不對!”拿出手機搜一下,“哎呀,可惜了哦,錯了。”

切爾一刀水刃砍斷了對方的脖子。

她現在進入了情緒不穩定狀態,而她自己並不知道,她的具體表現就是在極度狂熱和極度冷漠之間來回橫跳,切爾正常的樣子很少,她最近的樣子實屬正常過頭了。

庫洛洛認為她一切都忘了,連同小時候被伊路米的操控陰影,所以恢複了正常。

切爾走了兩步坐在椅子上轉了個圈,“我們玩個遊戲吧?啊我知道了!這樣很好玩,誰要參加!”

切爾麵向旅團眾人那麵。

雖然她興致很好,但這畢竟還在工作,沒人陪她玩。

都說切爾不在意工作,她是這樣的不在意。

“飛坦來玩嗎?”切爾向飛坦提出了邀約。

“不玩,起開。”飛坦蹙眉拒絕,之前失憶和躲著自己不是做的挺好的,嗬嗬。

切爾跳飛艇了。

她張開雙臂高呼“哇啊——!”。

“你是白癡嗎!?這麼高跳下來找死?”

原來是追下來救人的飛坦。

飛坦什麼時候這麼熱心腸了。

其實也不是熱心腸,隻是一起長大感情最好。

上次切爾跳高樓還是非常震撼的,那次好像也是發病了,事後給大家解釋,她自己強行要解釋的。

切爾說:“因為太開心了,所以就去跳了。好吧,我知道你們不理解,其實就是一種心理構因,可愛侵犯,看到太過可愛的事會情緒激動,產生極度相反的情緒抵消,”指了指西索笑眯眯地臉,“他應該懂。”

不過切爾又做了補充,西索這種人呢是會選擇去侵犯,切爾是不喜歡這麼做的,所以她需要冷靜一下。

西索覺得後麵這句解釋很沒必要。

不過飛坦聽沒聽就不知道了。

“我死不了啊。”切爾疑惑道。

降落傘出現在切爾身上。

可憐的矮子,切爾這樣想,隨手甩了他一個降落傘。

倆人降落在一個荒郊野嶺,飛坦黑臉了。

但飛坦沒有使絕招,飛坦還挺好的。

切爾也冷靜了,她冷靜之後就再也不想笑了,於是臉也很冷。

兩人趕到集合地點的時候,跟兩個怨鬼一樣。

...

事情從不同的角度來看就是不同的事情,說的是實話,但顛倒一下順序就完全不同,比如是切爾愛問問題轉變為冰冷讓大家詫異,還是切爾冰冷轉變為情緒穩定又變回去令人詫異,打了一個信息差就完全不一樣的意思。

第一次切爾主動找庫洛洛聊天,他從容不迫,但切爾聊得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和她這十年的旅團沒任何關係,庫洛洛有些失望但他沒有表現出來,一個領導者從來都要行若無事。

他還發現了切爾忘記了揍敵客的全部,切爾問自己了不了解揍敵客,這種事你自己最了解吧。切爾不僅忘記了旅團,揍敵客也忘了,看來和西索無關,自己也沒找到原因。

拒絕了接下來的談話是這一場就足以理清楚很多東西,讓俠客傳達可以繼續聊天,也是有了新的發現。

西索一如既往地在搞事,看熱鬨中。

他之前不太清楚八號成員的實力,她大部分時候都在做後勤,或者去做沒有西索參與的任務,又或者失心瘋了做點啥,沒展現出太多能力,他也不能試對方身手,而那次交手讓他開始注意切爾。

跟蹤切爾的同時任由她四處亂逛。

“隻是去四處旅遊罷了,最近在一處叫鯨魚島的地方住著。”俠客用念能力操控了一個普通人對切爾進行跟蹤彙報。

在這之後取消了對切爾的跟蹤。

切爾找庫洛洛來退團了,結合前麵的情況,退團是最好的選擇。

無論接下來切爾想做什麼,還是調查切爾失憶事件,之前就因為八號被揍敵客暗殺而退團換人補位,事情是以席巴發現切爾是家人,協商後提議退團換人當八號殺之再入團,這保住了揍敵客的聲譽和旅團的成員。

庫洛洛也在想,不再是完整切爾的切爾是否還有資格留在旅團?

但切爾主動提退出他選擇了同意,並表達出來一個意思,這個切爾不是旅團的切爾所以不必留,等找回之前的切爾再叫回來。

切爾在旅團待了一年,這一年其實就共同行動了三次,有在安全屋零零散散的見過其他人,但她覺得這暫時隻是一個工作,等她找到新的單位的過渡期,她得考過獵人考試。

作為做題家,不可能失去考試的夢想,就像教徒不能失去耶路撒冷。切爾一天不找到一個體製內的保障,她一天不安心。

獵人考試得過!所以工作之餘她一直在四處修煉,這就是什麼,家貧走他鄉吧...貧到異世界來了。

切爾把人生的大部分思考都圍繞著做題進行深思,比如她成為一個問答狂魔,她在意答案卻並非現實,這都是因為她就是生活在理想國度的學生,她就是無法脫離做題所以衍生出了這種目標,把痛苦變成快樂的事,也算一種偉大吧。

她熱衷答案,是基於她是在封閉鴿籠的學生,是隻用學課本知識的學生,是學校的規則就是答案為王,是她已經習慣了與知識為伴。她如果失去了這些那將是全盤的否定。

這些都是依托她的人生經曆得來的。她活的如此縹緲是因為學生隻需要縹緲的夢想與口號,卻從未踏進過現實一步。

她認為活著就是學習,如果不學還能做些什麼?做題家的孩子隻能是做題家,不比富人階層出生就有很多條路選擇,切爾隻有一條路。

你已經塑造了我,還妄想要再次塑造我!我已經不會受任何身份擺布了!切爾對社會發起了控訴。

我已經為這次塑造找到了合適的屬於自己的真正發自內心的目標,你卻告訴我我得換一個?這種事不可能。

好不容易才從痛苦中找到真正的路,斬斷彆人的路是不禮貌的事。

切爾來到新世界什麼身份都沒有,她覺得這也不錯。

參加獵人考試,獲得證書養活自己就行了。雖然她也從旅團拿了錢,但實習和轉正能一樣嗎,這可是有合同的啊!(指獵人證)

“誒,我已經有點社會人思維了誒。”切爾撓頭。“嗯嗯,腳踏實地還是好的,起碼有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