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一個將軍 月朗風清,看來明天……(1 / 1)

鄙人一介郎中 瑟扶 2191 字 10個月前

月朗風清,看來明天又是一個晴天。陸茴作為一個深山野林的郎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郎中要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生活。照他那父親的說法,神醫自然要在這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生活才有神秘色彩然後吸引人來嘛。不過,這種地方各種藥材還是挺多的。在這裡生活了差不多二十幾年後,雖然沒有大魚大肉,倒也習慣了清閒自在的生活。

吃完晚飯後,陸茴兩手一背,挺著腰板出去消食了。這林子裡晚上會有野獸出沒,但是在小時候和叔叔學了一些保命的輕功,遇到野獸脫身還是輕輕鬆鬆。住了這麼多年,這附近的野獸幾乎都認識了陸茴。陸茴還給一個山頭的虎王起名畫畫,還救過狼王的幼崽。種種種種都是陸茴在這片地方橫行的底氣。見到各種野獸都不足以讓陸茴害怕,但一低頭和一個滿臉是血的人打照麵實在是讓他倒吸了一口氣。陸茴在被絆得差點跌倒後又看了一張血臉後,一句國粹差點出口。

“喂!喂!”陸茴踢了一腳血人。看著沒反應,陸茴探了探他的呼吸。

“失了這麼多血還沒S,真是命大。”陸茴扯下一些衣料,做了一些簡單的包紮固定。然後扛起他,架著人就回家了。

“這誰呀,大晚上的。在哪撿的人?”陸豐打著哈欠,揣著手從屋子裡出來,抬手扶了一下人。

“在外麵隨便撿。我看快S了,能救救,不能救就算了。”陸茴把人扶到床上。

“嗯,那你看著辦吧。你爹我就先睡了。”說著頭也不回的回屋了。

陸茴並沒有回話,專心致誌的幫血人解開衣物,開始處理。

“嘖嘖,還挺帥。”擦完血人的臉後,陸茴被眼前人的容貌驚到。烏黑狹長的劍眉,高挺如峰的鼻子,緊閉的薄唇嘴角微微上翹,像是勾人魂魄。整張臉線條分明,棱角優雅,一副好皮囊。

不過最讓陸茴對這個感到好奇的是他的身份。這人身上帶著劍。劍如寒星,鋒芒逼人,劍柄上雕刻著繁複的花紋,一看就是一把好劍。不像是尋常士兵的佩劍,這人身份應該不簡單。況且此人身負重傷且身中劇毒也沒死,身體素質遠超常人。腰帶上還有一個刻有溯字的玉佩,色澤瑩潤。應該挺值錢。

兩天之後,病人才徐徐轉醒。

“這位小兄弟,請問我這是在哪裡?”剛轉醒的病人發話了。

“誰是你小兄弟,這裡是我家。”陸茴放下手中的醫書,翻了個白眼。

“好好好,是我冒犯了,請問仁兄年方幾何?您家又在哪裡呢?”這位病人眯著好看的桃花眼好脾氣的笑道。

“二十三,這裡是一個位於西北的深林。你叫什麼名字,是乾什麼的?”陸茴看著他問道。

“那確實是我冒犯了,我叫阿溯,比兄長少一歲。請問是你救了我嗎?”桃花眼又問道。

“我沒救你,你自己好的。”

“是我說了一句廢話哈哈哈哈,謝謝仁兄,請問您叫什麼名字呢?”說著阿溯在自己身邊環視。

“陸茴。彆找了,東西我給你包起來了。你好了之後會還給你的。你是什麼身份?”陸茴指了指牆角的櫃子,示意他的東西在那裡。

“哦,我是一名將軍,被敵人夜襲,所以受了傷。”餘溯無奈的攤了攤手。

“你中了劇毒,這兩天我幫你去除了大部分。目前你還不能下床,好生休養。你的毒短時間清除不了,如果你著急回去,可以在差不多十幾天後回去。我把藥方給你,你自己熬製就行。這幾天還是要在床上待著。”陸茴吩咐道。

“好~謹遵醫囑~”餘溯看著陸茴笑的人畜無害。

。。。頂著那麼好看的臉笑什麼笑。魅力無處發散了是吧,可惜我是個男人。陸茴翻了個白眼背了個藥簍子上山采藥去了。可陸茴不知道的是,床上的男人並不是無處散發魅力,也不是見誰就散發魅力。讓朝中臣子知道,還不驚掉大牙。要知道,就是當今最得勢的妃子,也是很少有可能見到聖上的笑容。最多就是以禮相待,而不是板著臉。餘溯平時不苟言笑,朝堂之上永遠都是一副威嚴不可侵犯的樣子。熟悉他的人見到,可能會說,大概是被毒傻了。

餘溯身上的劇毒是遊牧民族會用的淬在刀上的毒。這種毒的解藥藥材很難找,大多都長在犄角旮旯或者懸崖峭壁之上。最重要的是,少!幾乎兩天他就要進一次山。陸茴實在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給自己找罪受。要不是他醒了,要不是他長得還算順眼,要不是他看起來還挺好脾氣,這人愛S哪S哪。陸茴邊想邊吭哧吭哧的上山。

然後,好死不死的,在找完大概兩天的藥材後,因為走的太遠,遇見了沒見過的豹群。嚇得陸茴背上藥材撒腿就跑,但是因為又看見三株很重要的解毒藥材,咬咬牙返回去薅了就跑,還是被跑的快的一隻豹子一爪子刨傷了手臂。紅色的鮮血很快在月白色的袖子上洇開,散開在空氣中的血味讓這群豹子更加瘋狂。陸茴疼的齜牙咧嘴的,但還是一點不敢鬆懈。腳下功夫飛起。終於,在跑進了熟悉的地方一段時間後,豹群才停止了追逐。

然後,餘溯便看見麵色蒼白的陸茴回來了。陸茴本就雪白的皮膚因為失血,幾乎變得透明。好像一個紙人,風一吹便能被刮走。

“你怎麼了?”餘溯呼吸漏了一拍,“你乾嘛去了,怎麼搞成這樣?”。說著就要下床。

“我還死不了,勸你不要下床。如果傷口裂開你等著。”陸茴斜他一眼威脅道。

“那,那,你自己可以嗎?”餘溯著急的問。

“你安心躺著吧,還有我呢。”陸豐挑開簾子走了進來。

“你小子上山采個藥都能受傷,不知道自己身體怎麼樣?教你的輕功白瞎了?”陸豐檢查著傷口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