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太宰.綠茶.治(1 / 1)

“真是氣死我了,大介那個家夥,竟然拿小蘭家裡的事嘲笑小蘭,我今天要讓他哭著回家。”鈴木園子揮著小拳頭,眼神噴火。

月理訕笑了下,眼神瞥向了坐那淡定看書的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給了她一個眼神。

月理看明白了:彆把這事告訴小蘭和園子。

至於是什麼事?

自然就是昨晚工藤新一“護妻”的行為了。

看著已經回過頭專心看書的工藤新一,又轉過頭看向正安撫著園子情緒的小蘭。

“沒事的,園子,畢竟這件事也是事實。”小蘭嘴上說著沒事,但月理還是看到了小蘭眼裡閃過的一絲難受。

說一點都不難受是騙人的,畢竟今天就是七夕。

但月理已經知道昨晚他倆的行動了,想著今天晚上小蘭應該能開心起來,不禁想:工藤新一這小子可真會“哄老婆”。

這家夥都是背地裡悄悄的乾大事。

“小蘭...”,園子語氣低落,也不知該說什麼話讓她開心些,這時候她看到一直沒有發表什麼意見的月理,眼神帶著求助。

月理接受到了,咳了兩聲,準備發言。

小蘭也看向月理道:“怎麼了月理,你感冒了嗎?”,眼神帶了些許擔憂。

月理一下哽住了,不知道從哪裡開口。

想到今天七夕,便轉移話題道:“你們知道七夕節的含義嗎?”

“這個我知道!”園子開心地舉起一隻手,興奮說:“就是牛郎織女的故事吧,好浪漫啊,相當於種花家的情人節吧。”

“不對哦,回答錯誤,而且在我看來牛郎織女的故事並不美好。”月理在胸前用手交叉,比劃出錯誤的符號,頭也搖了起來。

“哎?那是什麼啊?”班裡無意聽見月理話的其他女生也很好奇,發出提問。

“月理一定知道。”小蘭自信滿滿地看向月理。

“七夕節,在古時候又叫‘乞巧節’,其實是紀念女性的節日,是展現女性的聰明才智和心靈手巧,在那天,女子們洗漱乾淨,換上新衣裳,用五顏六色的線和布料,縫製、編製各種花樣的飾品,和愛情完全不搭邊,這都是古人杜撰出來的神話傳說罷了。”

“原來是這樣啊。”

“月理,你懂得真多。”

中午的午休時間快要過去了,月理正想讓大家都回去,彆圍著自己時,大介同學在班主任的帶領下走進了教室。

大家都回到了座位上,上課的鈴聲也響了。

“老師要宣布一個消息,很遺憾大介同學以後不能和我們一起上課了,因為家庭原因,這周五大介同學就要轉學離開我們班了。”

底下的小朋友都發出議論的聲音。

“好了好了,大家安靜,我們要準備上課了。”,班主任低頭看向大介,讓他先回座位上。

大介走到小蘭桌子前的時候,在她桌子上放了個紙條,就回到自己座位上了。

園子不滿的眼神一直看著大介,擔心他再惹小蘭生氣,想看他給小蘭的紙條,但正在上課,就作罷,等放學了問問小蘭。

小蘭打開紙條就看見字跡映入眼前:放學後,米花公園前的噴泉見。

——

放學後,月理知道他們的事,決定不參與進去,就安心當個背景板就夠了,殊不知家裡已經“炸開鍋”,熱鬨級了。

“誰??!!你說誰!!”溫青裕人都恨不得直接跳到桌子上。

幼年版·太宰治眨著無辜的大眼睛,神情認真地回答他:“我是月理的男朋友。”

溫青裕身體上好似中了一箭,手捂心口位置。

但太宰治好像渾然不知,直接再插一箭:“叔叔你不知道嗎?”

溫青裕傷害+1。

“真可憐啊。”太宰同情地眼神看向溫青裕。

溫青裕忍不住了,現在的心情真的很想甩他五百萬的支票,讓他離開自己的女兒。

但也隻是想想,畢竟對方還是個小屁孩,小屁孩說的話他才不信,就算有,我也要扼殺在搖籃裡。

現在溫青裕看太宰治的眼神就像是“豬拱了自家小白菜”,就是看對方不順眼。

太宰治還在刺激他:“叔叔,我們是真愛。”

溫青裕兩眼一翻,就要倒,被管家伯伯及時拉住。

琴子沒管孩子他爸,拉著太宰坐到沙發上聊了起來。

在琴子看來女兒拐了個這麼可愛的小孩挺不錯的,雖然還是個小孩子,但是她就看的很開。

幼馴染,青梅竹馬,嘿嘿嘿。

而此時的月理,陪同小蘭和園子站在米花公園的噴泉前,內心開心的“哈哈哈哈”,近距離觀賞小學生的“愛恨糾葛”(道歉儀式),安靜吃瓜,完全不知道家裡的正在上演的“婆媳鬥爭”。

待人跑遠了,園子才莫名其妙道:“月理,大介那家夥竟然說小蘭的媽媽很漂亮哎!他見過小蘭的媽媽?”

“或許見過吧。”,月理臉上帶著迷之微笑,給了工藤新一一個眼神。

工藤新一模樣拽拽地扭過頭,園子也順著月理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工藤新一的後腦勺對著她們。

小蘭也有些不理解,走過來看園子和月理都看向新一,小蘭出聲詢問:“新一,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對啊對啊,某位大偵探這麼聰明,推理一下就知道真相了吧。”,園子使用激將法,他昨天就沒幫小蘭出頭,看對方不順眼,找到機會就擠兌他。

月理看著這一幕的場景捂著嘴偷笑。

小蘭覺得園子說的很在理,雙眼發光地跑到新一麵前,“對啊,新一,告訴我們嘛。”

新一看著小蘭的小臉上“皮卡皮卡”發亮的眼睛,就這麼直直盯著自己,耳根微微發紅。

默默磕CP的月理,彎起嘴角,看向天空,覺得自己的生活變得鮮活起來,這種平平淡淡的幸福從點點滴滴而來,平凡且美好。

——

“我回來了。”

月理接過女仆長阿姨遞上來的拖鞋,道謝之後換好,就聽見客廳傳來媽媽的笑聲。

談什麼這麼高興啊?

她問旁邊的女仆長:“家裡來客人了嗎?”

女仆長微笑看向月理:“對啊,說是大小姐的朋友。”

女仆長暫時還不知道大小姐這位客人是什麼看法,選了個折中的答案回答道。

我的朋友?還有,她怎麼感覺川上阿姨的笑容這麼微妙?

月理腦袋上頂著個大問號,陷入了思考。

難道是小蘭她們?

那也不對啊,她們要來我家,也是和自己走,怎麼可能分開走?

一臉懵的月理帶著疑問走進客廳,人當場石化。

誰能告訴我?太宰治這貨怎麼在這!

這家夥直接穿過來毫不遮掩,直接就登門了?

那個笑的一臉明媚的真是自己的媽媽嗎?

媽媽!媽媽!你清醒一點!

爸!你人呐!

溫青裕仰躺在沙發上,麵如死灰,看到自家寶貝女兒回來了,從一臉沉痛中找回精神,神情激動,迫切地想要一個答案。

“月理,你可算回來了,這短短的十幾分鐘實在是太漫長了,你不知道,你不在家,他有多...”,溫青裕正抱怨著太宰治的“惡劣行徑”,就被自家老婆拉到一邊去。

琴子道:“彆聽你爸的,來,累了吧,你和阿治先在客廳聊,聽他講你們都好久沒見了,媽媽還有話要和爸爸說。”

說著,就挽著自家老爸的胳膊上樓了。

看媽媽都叫上“阿治”了,不得不說,太宰治這個人在某些領域真的很會討女孩子歡心,難怪爸爸身上的怨氣這麼重,估計自己不在家的這段時間裡,媽媽和太宰治聊天聊得忘了他這人吧。

待人走後,月理轉過頭對上太宰治的眼神,他的眼神深處有月理也看不懂的情緒,雖然他的嘴角是笑著的弧度,但眼神卻沒有一絲笑意,像是沼澤裡的黑泥,再看得久一點,好像人也會陷落下去,再也爬不出來。

這家夥,還是不能太掉以輕心啊...

太宰不知道月理在想什麼,和自己的眼睛不同,月理的眼眸如祖母綠一樣耀眼,在陽光的襯托下,就如水麵上被折射出的波瀾一樣,波光粼粼,清澈剔透。

真美。

太宰治在她的眼眸裡麵看到了自己,完全是在照相反的鏡子一樣,襯的自己這麼不堪。

令人討厭,但也想要獨占,被彆人覬覦半分都令人感到惱火。

大概隻有生活在黑暗裡的人都是這麼想的吧。

空氣就像凝滯了般。

客廳裡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音,兩人都盯著對方沒有開口,好像被按了暫停鍵一般,沒有動作。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怎麼感覺一段時間沒見,太宰治這家夥“黑泥”了不少,好像要往十八歲乾部宰的方向發展。

怎麼回事?心情不好?還是他在家遇到了什麼事情嗎?

月理這麼想著,也就問了出來,“你心情不好?”

太宰治想到了什麼,表情無辜道:“你的父親好像並不太能接受我的到來。”

就因為這?月理直覺沒這麼簡單。

“為什麼?”

就見太宰治“投下了一個炸彈”道:“因為我是你男朋友。”

“哎?”,月理僵直的轉動脖子,看向太宰治,眼神裡充滿難以置信。

這是什麼恐怖消息?!你認真的?!

如果是上輩子的自己會大大方方的承認,對,這是我的紙片人老公,畢竟隔著屏幕嘛。

但現在,月理自己不敢說話,她自認為自己玩不過太宰治,想一想就行了,她可不敢真上。

“請不要隨便開玩笑。”

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

“啊,被你發現了,但我想不到彆的理由啦,畢竟這個理由很好用啊。”,太宰治無奈的攤開手。

騙人!他就是故意的!

“你可以說是我朋友。”,月理提議道。

“但沒有男朋友的身份方便啊,畢竟我們不是盟友嗎?月理,你是因為不想父母擔心,才隱瞞了自己的能力,不是嗎。”

雖然是反問的話,但太宰治的語氣卻是肯定句。

沒想到自己不在家,被他從媽媽那裡獲取了這麼多信息。

月理看著太宰治帶笑的麵孔,久久沒有話語。

許久,揚起了一個笑容,“那有怎樣,小孩子不可以早戀的,我還小,隻需要好好學習就行。”

“你說的對。”太宰治的笑容燦爛,語氣無奈:“但是很遺憾,我全部都交代了,包括我和你的初遇,以及我對你真摯的感情。”

月理當場五雷轟頂!

忽略太宰治後麵說的屁話,她隻在意到前麵的幾句:“全部?”

“全~部~”

太宰治!你好樣的!說好的盟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