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中央大樓瞭望餐廳。
穿著職業裝的服務人員穿梭在這所高檔餐廳裡,叉子和盤子碰撞聲,高跟鞋和地麵的碰撞聲,餐車劃過地麵的聲音,在這裡不絕於耳。
就算這裡的消費水平很高,但前來就餐的人依舊絡繹不絕。
櫻井琴子正吃著手上的甜品,嘴上歎道:“前幾天去醫院看了英理,才知道她受傷的具體事情,唉,當警察的妻子真的很偉大,但同時也容易有危險。也不知道小蘭那個孩子怎麼樣了,經曆了這些事,最好不記得,免得有心理陰影。”
溫青裕正切著牛排,聽到後突然好奇的道:“妃英理?我記得你提到過,和你一個小學的,高中時期還是你的社團成員。”
“對,說起來這個還讓我有點想笑,當時我還是烹飪社團的社長,她加入我們社團後,一直很努力的練習。
她以優秀的成績在學校聞名,同時在我們社團裡也很出名。
因為她每次做菜的味道,都能讓社團裡的人敬而遠之。
還記得在情人節的前幾天,我正帶領社團的人一起做巧克力,畢竟快情人節了嘛!”
“那你的巧克力要送給誰?”溫青裕眼神控訴,語氣酸酸的對琴子發問。
櫻井琴子心裡暗自發笑,看著突然吃醋的醋包道:“彆打岔,先聽我講,當時社團的其他人都做好送人的巧克力,準備收拾收拾回家了,隻有英理還在烹飪教室裡埋頭做事。
看她那麼堅持地打算做好一份巧克力,我當時就在想,她應該是要送給自己喜歡的人,不然不會這麼用心。
我就上去幫她,指點她那個步驟出了問題,最後看到她兩眼閃著光,雙手捧著包裝好的巧克力,將它小心翼翼地放到手提袋裡,轉過來就對我鞠了一個大大躬,當時就感慨著女孩子真是美好的生物啊。”
“你還是沒說巧克力要送給誰?”
“你的關注點隻有這個嗎?我當然是送給媽媽和我朋友啦,我爸早就被我媽趕出家了,鬼才要給他送!”
“那為什麼我之前,從來沒收到過你做的巧克力?”溫青裕眼神幽怨。
琴子用手指撓撓了臉,訕訕道:“哈哈,哎呀!你們那裡不是不流行情人節送巧克力嘛,都是送送玫瑰花啦,吃吃飯,看看電影什麼的嘛,彆在意這些細節。”
“今年的情人節我想要你做的巧克力。”
“今年的情人節已經過了。”
“那從明年開始的情人節我都要。”
“那你七老八十還能吃的動嘛......”
......
坐在他們座位附近的人,聽見身後的議論聲,掉過頭看了過去,發現正安慰男人的女人有點麵熟,像是想起什麼後,立馬走到他們麵前道:“這不是琴子學姐嘛,好久沒見啦!”
琴子順著聲音望去,發現對方也讓自己感覺麵熟,腦子裡忽然閃過對方的臉,震驚道:“有希子!”
——
月亮被雲層遮蓋了些,但仍有細微的光亮照進黑暗的房間裡,為了明天的入學,月理已經準備好了要穿的衣服和要用到的文具,現在正關了燈,換好了睡衣躺在床上和係統聊天。
“所以說這次的事件中,凶手的動機是仇殺?”
【是的,月理。這次被殺的女性丈夫是名交警,凶手當年對賭博上癮,輸的傾家蕩產,他的妻子勸他不要再賭了,卻被酒後的他暴打了一頓。
之後沒錢的他,就夥同其他有前科的狐朋狗友去搶銀行,結果他自己卻在逃逸的路途中,被那位交警攔下。
對方覺得,如果當年自己沒有被那位交警攔下,自己完全可以逃脫離開,不必坐牢,這樣自己還能用這比錢,逃到國外逍遙自在,丟下負債累累的家和她的妻子。】
聽完這話的月理氣憤不已,睡意都淡了許多:“我去!太過分了!這樣的人渣還能結婚娶妻?如果他真的離開去海外逍遙了,那麼那個女人不僅要接受周圍人異樣的眼光,以及身邊人的評頭論足,還要幫他還債。替個人渣還債,想想就生氣!”
【就是說啊,所以那個人渣出了監獄後,就想報複那位交警,調查到交警的具體地址後,知道他有一位妻子,就是那個死者。
他原本打算挾持死者以此來要挾對方,那人渣本來就是家暴犯,看對方掙紮著,加上多年的怨恨心理扭曲,打鬥過程中就失手殺了人。】
“等等,我記得這次案件毛利小五郎也在場,他也知道了案件的起因,不就...”月理從床上坐起來,對係統發出疑惑。
【對,這次事件,也讓毛利為這幾天深思熟慮後做下的決定,加了一把火,等妃英理出院後就和她說。】
安靜的房間內,月理靜靜地坐在床上久久沒有言語。
不知怎麼的,月理多少也能理解到他們之間的感情了,對方都是在乎並愛護著彼此的。
在三次元裡看動漫是幾筆帶過的,真正身臨其境的接觸過、體驗過,所感受到的果然更讓人動容。
【月理,你還好嗎?】係統小心翼翼的問著。
月理又重新躺下,看著天花板,轉移話題道:“沒事啦,話說回來,爸媽還要約會多久啊?完全是把我忘到腦後了吧!”
係統語氣平常地說著讓月理震驚的話。
【他們呀,他們在瞭望餐廳遇到了工藤有希子。】
月理:!!!誰?有希子!滾筒洗衣機的媽媽,我錯過了什麼!大美人啊啊啊啊啊。
【對了,現場還有黑羽盜一和黑羽快鬥。】
月理:啥?你再說一遍!!!
我的天呀!我都錯過了什麼,嗚嗚嗚嗚...
靈魂出竅.JPG
【哇啊!月理,你,你還好嗎?】
係統嚇得趕緊變幻成三花小貓,向人一樣站立在月理腦袋邊,用毛茸茸的肉墊抓住出竅的靈魂,打算把她塞回去。
月理轉身將三花小貓抱緊懷裡,塞進被窩裡,又用臉蹭了蹭貓貓道:“彆說了,我們睡吧,就讓往事隨風散去吧。”
彆問,問就是想靜靜。
三花小貓乖巧的點了點頭,挨著月理乖乖地被月理抱在懷裡,肉墊放在月理的手掌心裡。
——
米花中央大樓瞭望餐廳。
“這麼說,琴子學姐的女兒明天要入讀帝丹小學啦!還沒見過令千金呢,如果轉到我家新一那個班級就好了,那個班裡還有英理的女兒,到時候他們帶月理一起玩。”工藤有希子坐在琴子旁邊,完全忽視了溫青裕幽怨的目光。
“我錢包裡放了月理的照片,給你看看。”說著,從包包裡拿出錢包裡的照片,放到有希子麵前。
“啊啊啊啊,真的好可愛,我一直都想有個女兒,生了個兒子都沒辦法打扮打扮,喪失了當媽媽的樂趣...”
琴子也好久沒遇到熟人了,看到多年不見的好友不免有點興奮,女方這邊聊得不可開交。
黑羽快鬥也有點好奇的擠過去,相比起待在男方那邊,他更想待在都是美女的女方這邊。
“啊咧?這個孩子是?”櫻井琴子看著突然擠過來,看自己女兒照片的小孩。
黑羽快鬥雖然還是個小孩子,但在自己父親身邊,耳濡目染下也學會了些自己父親的真傳,麵對著大美人櫻井琴子,他便在美人麵前施展自己的魔術,從手中變出了一朵紅玫瑰,遞到琴子麵前,開口道:“你好,美麗的女士,我叫黑羽快鬥,是個魔術師。”
琴子驚訝於麵前的小孩突然變出的玫瑰花,笑著收下道:“謝謝你的玫瑰花,很漂亮,小魔術師。”
有希子聞到溫青裕酸酸的醋意,捂嘴偷偷的笑。
黑羽盜一見此,從見麵後一直保持的撲克臉沒崩住,慌了一下,雙眼快速的瞟了眼坐在自己身邊的溫青裕。
實在是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像誰,這麼愛撩妹,招了招手,對黑羽快鬥說:“到這裡來,快鬥。”
轉過頭對溫青裕歉意的笑了笑道:“失禮了,孩子太調皮了。”
溫青裕再怎麼也不能真的吃孩子的醋,也對黑羽盜一彎了彎眉眼,高冷的表情舒展開來變得溫潤如玉,說道:“彆這麼說,孩子正是活潑的年紀嘛,挺好的,充滿朝氣。”
快鬥很聽話的邁著小腿跑到自己父親腳邊,黑羽盜一將快鬥抱到自己腿上坐著,開口誇讚道:“不錯的魔術。”
黑羽快鬥聽到自己父親的誇獎,開心的表情想掩飾都掩飾不住。
黑羽盜一接著開口道:“不過,作為一個魔術師,最重要也是最基礎的本領,你知道是什麼嗎?”
快鬥兩眼亮晶晶的閃著光,好奇道:“是什麼?”一說道魔術,快鬥整個人都變得興致滿滿。
“是撲克臉。”
“什麼是撲克臉啊?”
“撲克臉就是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做到喜怒不形於色,如果一個魔術師表演過程裡被他人拆穿,或者表演的結果和預估的不一樣,不論成功了,還是失敗了,都不要在情緒上泄露一絲一毫,模模糊糊,朦朦朧朧,讓人猜不透才能是魔術師的本領。”
雖然小小年紀的快鬥,還不太能夠理解父親所說的是什麼意思,但一直把自己父親當成自己榜樣的快鬥,還是將話牢牢地記在心裡。
“現在你還小,長大你就明白了。”有希子笑著對快鬥道。
溫青裕也聽見了黑羽教育自家兒子的話,感歎道:“這孩子還真是喜歡魔術啊。”
快鬥聽見了很開心,誇下海口:“嗯,我最喜歡魔術了,未來要成為日本第一魔術師。”
引得大家也笑出了聲,都打趣著未來的日本第一魔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