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磬音,我們分手吧。”
鐘磬音看著舒晚來手中的報告和紅著的眼睛,他還是晚了一步嗎?
“你願意聽我解釋一下嗎?”鐘磬音心裡一抽,上前去拉住舒晚來的手。
舒晚來一下子就掙脫開來,眼淚也越掉越凶,她實在不想知道這個殘酷的真相。
“我現在已經好了,是你治好我的,我很清楚,我愛你,雖然前麵我對你的感情確實有利用,但是現在我是真心的!”
“真心?又想騙我繼續和你玩假扮情侶的遊戲,然後把你治好,你再狠狠的把我甩開嗎?”
她到底,還是太過理想主義了一點,誤以為鐘磬音說愛她,便會真的愛她一輩子。
舒晚來最後又一次離開了鐘磬音的家,她真的沒有一個人願意接納她,她真的就是一個沒有人要的小孩兒,直到漫無目的走到一處公交車站。舒晚來看著神色匆匆的人們,為生活而奔波著。
舒晚來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我同意捐骨髓,這次我是認真的,但是你要馬上把我送去國外讀書。”
電話裡斟酌了一下,緩緩開口:“好。”
既然偌大的滬城沒有她的容身之地,那她就去一個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好了,這樣至少不會有期待。
鐘磬音發現事情脫離了他的控製,暴躁的情緒他怎麼也壓製不住,他想不顧一切的把東西全都砸毀,他內心像住著一頭獅子,怎麼也控製不了,原來他真的生病了,而且心理病的很嚴重。
不行,他要把舒晚來追回來,他不能失去她。
鐘磬音馬上叫司機去舒府,這是她爸住的地方,現在她無依無靠隻能去哪裡了。
車子停好後,鐘磬音瘋狂打電話給舒晚來出來,但是舒晚來一直都拒接電話,鐘磬音實在沒有辦法,隻好按響門鈴,上門叨擾。
舒家大門被打開,走出來接鐘磬音的是舒爸,不過舒爸並不打算讓鐘磬音進來,雖然眼前這個是眾利集團的太子爺,但是還是沒有他兒子的命重要,他兒子的命,現在隻能靠舒晚來救活。
要不是礙於鐘磬音身份尊貴,他定讓傭人給馬上打發走了。
“孩子,你走吧,晚來說不想見你。”
鐘磬音心漸漸地死了,終於決定離開,對舒爸說:“ 希望您能照顧好好照顧一下,晚晚,晚輩在這裡謝謝了。”
舒爸看著鐘磬音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若舒氏集團攀上眾利集團這顆大樹的話,可真是魚躍龍門裡,可惜舒晚來太犟,不然他可舍不得這個乘龍快婿。
鐘磬音上車之後,腦海裡麵便開始逐漸浮現出一個計劃,而且他和舒晚來一個學校,一個班級,他還是有很大的把握讓舒晚來回心轉意。
舒晚來在二樓看見鐘磬音離去的背影,還是心如刀割,她不是不愛了,隻是不敢愛了。
這是於茶推門而入,開始冷嘲熱諷道:“你可當真有本事,居然能把眾利集團的太子爺都能勾到手,還親自來舒家和你求和,明天去醫院開始體檢吧,早做早放心,小舒的身體已經拖不得了。”
“我知道了。”舒晚來畢竟現在寄人籬下,早已沒有了剛開始的氣焰,之前這麼囂張完全是因為鐘磬音給她的底氣,隻是她沒有想到風水輪流轉的這麼快。
舒晚來靜靜地躺在床上,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還有即將失去骨髓的準備。
等到第二天舒晚來到醫院體檢的時候,接到了一個信息,是戚清清發的:午夜十二點,來花溪公園,不來你會後悔一輩子。
舒晚來不知道為什麼戚清清會突然聯係她,難道是來報複她的,舒晚來也不是慫的性格,畢竟戚清清不是她的對手。
等到了晚上,舒晚來叫了個網約車去花溪公園,公園裡麵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兒聲響,再向前走了一會兒,舒晚來才看見戚清清,她穿著她最喜歡的白裙,站在路燈底下微笑著看著舒晚來。
“你還是來了。”
“你叫我,我還是要來的,因為我好奇你會怎麼報複我。”舒晚來麵色不改地上前,和清清站在對麵,她身上已經帶了隨身報警裝置,還買了微型攝像頭,她可不蠢。
“嗬嗬,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戚清清笑的邪魅,原本清冷的臉用這個表情,還真有些違和,隨後拍了拍手,四個躲在草叢裡麵的壯漢朝舒晚來走了過來。
舒晚來心裡一聲暗罵,這個戚清清正常認真裡,居然玩這麼大,身體不自覺的往後退。
一,二,三。
舒晚來拚儘全力開跑,好漢不吃眼前虧,平時不鍛煉的她怎麼可能跑得過這些訓練有素的男人呢。
其中一人一把扯住舒晚來的頭發,拽了過來,罵道:“ 小婊子,還敢跑,看爺一會兒怎麼欺負你。”
“剛剛不是說好我先來嗎。”另外一個不服表示。
舒晚來立刻按下手中的報警器,想要把警察叫來,但是無論怎麼按都沒有用,難道失靈了?
“彆白費力氣了,小丫頭,這裡早就提前放了屏蔽器,你就好好享受吧。”
這時候舒晚來才是真正的慌亂了,不停的拳打腳踢,阻止那些人靠近她,但是效果甚微,舒晚來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開始求救。
“救命啊,救命啊。”
戚清清看著舒晚來此刻狼狽的樣子,隻覺得心中爽快無比,揮手讓他們四個停下來,自己上前抓住舒晚來的頭發,趾高氣揚的說。
“舒晚來,一會兒鐘磬音就來了,到時候鐘磬音就會看見你被人玷汙的樣子,我就不信,他不嫌棄你,還敢要你,對了,這招還是你教我的,還記得當初你使壞讓我在所有人麵前出醜,為了讓鐘磬音嫌棄我嗎,這次輪到我在你耳邊說笨蛋兩個詞了吧。”
舒晚來已經哭的紅腫的眼睛,此刻用力的瞪著戚清清,好像要把戚清清生吞活剝一樣。
“繼續吧。”戚清清甩開舒晚來的頭發,站在一邊,又繼續這場暴行。
“晚晚!”鐘磬音還是在舒晚來事發之前趕了回來,立馬去護著舒晚來,把那四個暴徒趕開,一拳打下去,讓剛剛還趴在舒晚來身上的人,立刻牙齒掉了下來。
其他三人看見鐘磬音是練家子,也紛紛離開舒晚來的身邊,開始認真和鐘磬音對打。
雙拳難敵四手,鐘磬音嘴角也被打出了血,肚子上也挨了幾拳,臉上出現淤青,其他四人也沒有討到便宜,但是比鐘磬音的情況好了很多。
等準備再向鐘磬音出手時,戚清清終於開口。
“夠了,我們走。”
四人不屑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鐘磬音,跟著戚清清離開了公園。
舒晚來立刻爬過去,查看鐘磬音的傷勢,聲音還因為剛剛的喊叫,有些嘶啞,身上的衣服也被那四個男人撕壞了,看起來隻能堪堪遮住重要部位。
“鐘磬音,你為什麼要來,我們不是明明分手了嗎,你不是感受不了情感嗎。”舒晚來崩潰地邊哭邊說。
鐘磬音用自己傷痕累累的手,握住舒晚來的手:“晚晚,可是在你說分手的那一刻,我的心好疼。”
舒晚來緊緊地抱住鐘磬音。
戚清清給那四個人轉完錢之後,叮囑道:“快離開滬城,你們剛剛太過了,那位的脾氣可不太好。”
四人朝著戚清清點頭哈腰,便馬上離開。
戚清清見四人走遠,便掏出手機給一個未知電話發短信:你要的我已經做到了,希望你也能儘快完成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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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猜猜,誰是主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