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清清的父母是全國有名的鋼琴家,國內外獲獎無數,戚清清的父母自然也受到了要請來參加這場慈善晚宴。
戚清清一襲綢緞白裙,倒是把她稱的分外優雅。
“我想去休息室休息一下,你不用跟過來。”
鐘磬音收回剛剛還在名利場上職業的微笑,轉頭查看著舒晚來的臉色是否有不正常:“你確定不要我跟過去?”
“對的,你先去社交吧,彆跟過來,我就想一個人待會兒。”
“那好吧,保持電話暢通,彆讓我擔心。”鐘磬音又摸了摸舒晚來的頭,才放她離開。
舒晚來當然不準鐘磬音跟過來,因為她又要去小小的做一下壞事,剛好今天累了,去解壓犯賤一下。
舒晚來大步流星卻體態端莊的朝戚清清走過去,十分親切的問候:“這不是戚清清小姐嗎,好巧啊。”
舒晚來向戚清清敬酒,可是戚清清去絲毫不搭理,甚至白了一眼舒晚來,語氣十分不善:“你怎麼會在這裡。”
“怎麼了,戚同學,這地方隻準你來,不準我來嗎。”
戚清清懶得一般和舒晚來見識,自從上次為了鐘磬音和舒晚來撕破臉後,戚清清便從來沒有給過舒晚來一個好臉色。
當時舒晚來假裝在鐘磬音麵前被戚清清推到,冤枉她,戚清清從此以後心裡就一直有這個坎,之後再去向鐘磬音解釋,鐘磬音也對她愛答不理的樣子。
要不是現在人這麼多,要保持大家閨秀的形象,戚清清巴不得馬上給舒晚來一巴掌,以解心頭之恨。
看著今天光鮮亮麗的舒晚來,戚清清巴不得用目光把舒晚來燒穿,還是忍不住譏諷道。
“舒小姐,我們好像沒有這麼熟吧,這套衣服是那個大老板帶你去買的啊,或者是哪個金主帶你過來的,在場的大多數來的男士都能當你爸爸了吧。”
戚清清將手中的香檳慢慢地飲了一口,語氣十分輕慢地又繼續對舒晚來說道:“舒晚來,不屬於你的圈子,你彆硬融。”
“的確是我的金主,但他的年紀可當不了我的爸爸。”
鐘磬音確實讓舒晚來當的是情人,不是女朋友,說是金主倒也不為過。
“哦?當不了你的爸爸,難道當你的爺爺嗎,舒晚來,你真的是餓了。”
戚清清嘲諷著舒晚來,還看見如今舒晚來被老男人包養的模樣,虧得她舒晚來還笑得出來,要是她戚清清跟著老男人來這種宴會,她都可能會羞愧到死,可見舒晚來的臉皮有多厚。
舒晚來一直笑眯眯不說話,看著戚清清,把戚清清看的發毛。
戚清清看著杯子裡麵殘存的酒液,計上心來,就讓舒晚來也嘗嘗教訓吧,將手裡的杯子摩挲兩下,然後便不加任何掩飾的就把杯中的酒液潑向舒晚來的胸口脖頸處。
“哎呀,不好意思,我手滑了。”戚清清笑的燦爛,誰讓舒晚來自己往槍口上麵撞的。
舒晚來也頓時感到胸膛一片冰涼,倒也沒有生氣,也沒有驚呼引人注意,反而在戚清清麵前淡定拿出手拿包裡麵的紙巾搽拭乾淨,舒晚來早上故意用遮瑕遮住的痕跡全被展現出來。
任誰看了都知道,昨天晚上舒晚來過的有多糜爛,戚清清當然也不放過這個羞辱舒晚來的機會。
“看來舒晚來你昨天晚上很是欲求不滿啊,不知道老男人還滿足的了你嗎。”
“戚清清,看來你還是沒學到我的精髓,虧我還覺得你經過這麼多事情,有點長進呢。”
舒晚來慢慢的靠近戚清清的耳邊繼續說著:“在全校麵前談錯音的感覺怎麼樣,又在全校麵前脫光的出醜的感覺怎麼樣,我當時冤枉你的感覺怎麼樣。”
戚清清聽到舒晚來這些話語,立馬想起了那些不堪入目的回憶,渾身氣的發抖。
“對了,差點忘記告訴你,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是我把鋼琴塗滿油漬讓它走音,也是我把你的裙子剪開線。”
戚清清頓時感到心臟驟停,用早已紅了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舒晚來,她不敢想象這些事情全是她做的,她怎麼可以這麼的壞,她那時候明明和她無冤無仇。
“居然…居然是你。”戚清清用手憤恨指著舒晚來。
舒晚來還笑著看著她,仿佛是真正的來自地獄的魔鬼,舒晚來毀了她的一切,讓她在學校淪為笑柄。
戚清清做了她之前就很想做的一件事,此刻便是再也忍不住了。
啪———
戚清清狠狠的扇了舒晚來一巴掌,舒晚來被扇到了地上,可此刻的戚清清還是不夠泄憤,她真的要恨死舒晚來了,這個賤女人。
又把旁邊的桌子上的香檳全部倒在了舒晚來的頭上。
然後把酒杯重重的摔在地上,戚清清瘋了,她此刻再也顧不得大家閨秀的風範。
全場都目光聚焦在這裡,看著剛剛發生的一切,一個白裙子女生居高臨下地欺辱那個黑裙子的女生。
紛紛開始議論,戚爸戚媽也被吸引過來了,他們都是高知家庭,看見自己女兒如此舉動十分的氣憤。
快速地感到戚清清的身邊“戚清清你在乾什麼,戚家的臉都要給你給丟儘了!”
“爸,媽,你知道這個賤女人乾了什麼嗎,她讓你女兒在全校師生麵前出醜,讓你女兒一輩子在學校抬不起頭!。”
舒晚來此刻還坐在地上,高跟鞋和魚尾裙的設計讓她不能馬上獨立起身,不過這到更好讓她發揮著一個柔弱的女人人設。
舒晚來還帶著哭腔,抽泣地說:“戚清清你證據呢,你不能因為討厭我就汙蔑我,剛剛還潑我一杯酒,這個監控可以隨便查,到底誰在說謊,我以為不和你計較,你就不繼續找我麻煩,結果你還變本加厲地這樣對我。”
眾人也紛紛點頭,表示讚同舒晚來的說法,一個有證據,一個沒證據,在場的都是理性的聰明人,一眼便知道該相信哪方。
戚清清受不了周圍對她質疑的目光,更受不了舒晚來這個惺惺作態的模樣,便開始破口大罵。
“你和一個老男人上床,不知羞恥的女人,還在這裡和我扯汙蔑。”
“你說她和那個老男人上床,我怎麼不知道。”
鐘磬音快步上前去把舒晚來扶了起來,又把自己的西裝外套給舒晚來披著,剛剛鐘磬音去和其他老總聊完之後,就去休息室找舒晚來,在休息室沒有看見舒晚來,他又重新回到宴會場找舒晚來,剛好聽見戚清清的那句話。
“我之前叮囑你,彆讓我擔心,舒晚來你就這樣給我做的,一會兒不見,就把自己弄的這樣狼狽。”
鐘磬音雖然語氣嚴厲,但是手卻一直不停地用紙巾擦拭掉舒晚來頭上,臉上的酒漬。
“鐘磬音,怎麼會是你,她不是和一個老男人在一起了嗎。”
鐘磬音停下手上的動作,眼神帶著狠戾的看著戚清清,語氣微寒地說:“你的意思是說我老?舒晚來現在是我的女朋友,也是我把她帶過來的。”
戚清清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鐘磬音居然和那個蛇蠍毒婦在一起了,舒晚來身上的痕跡也是鐘磬音弄的,她真的無法接受高嶺之花被舒晚來毀了。
戚清清上前拉住鐘磬音的衣袖,急切地說:“舒晚來就是一個滿嘴謊話的騙子,鐘磬音不要和她在一起啊。”
鐘磬音毫不留情地甩開戚清清,擁著舒晚來離開了,在經過戚清清身旁的時候,舒晚來用隻有兩個人的聲音說道:“笨蛋。”
戚爸看著戚清清今天晚上像個潑婦一樣的表現:“戚清清,你太令我們失望了。”
戚清清無助的蹲下身子,是的,她就是一個笨蛋,舒晚來用著和上次音樂教室前同樣的招數,她又一次被激上當,成了笑話。
戚清清心中暗暗發恨,此仇不報,她就不姓戚!
鐘磬音把舒晚來送上車,臉冷的像個冰塊。
“舒晚來,你是不是一天不作,就難受,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再玩什麼把戲,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值得嗎,如果我今天沒有剛好替你解圍,你知道你會承受多大的羞辱嗎?”
“下次不會了。”舒晚來把頭低下,小聲地回答鐘磬音。
“彆和我做這樣的保證,你嘴裡就沒有一句實話,下次不會了這幾個字你和我說過多少遍臉,哪次不是再犯,還有你和戚清清說了什麼,我是老男人?”
“您怎麼會是老男人呢,你可是這天地間最英俊的男人。”舒晚來立馬諂媚。
鐘磬音真的服了舒晚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麻煩精,還帶有定時功能,時不時的搞出事情炸你一下。
夏力回到家,邊向正在看電視的夏淼招手:“你認識戚清清和舒晚來嗎,她們兩個好像是你們滬城一中的人。”
“我認識啊,怎麼了爸。”
“你以後少和她們接觸,兩個人都心術不正。”
夏淼感到一絲驚訝:“爸,今晚發生什麼了,你這麼會認識她們兩個。”
“我今天參加一個慈善宴會,她們兩個在大庭廣眾之下鬨起來了,這成何體統,還是我家淼淼最乖,對了,你其伯伯最近調職調回了滬城,該天一起去見去吃飯,你都已經有十年了沒有見到你其伯伯了,小時候你不是最愛去他們家和那個小胖子玩嗎。”
“好的,爸爸。”夏淼仔細一想,確實好久沒有見到那個小胖子了,現在他變成什麼樣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