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1章白起精銳:殺神千人隊(1 / 1)

“死!”賈複發出了一道透骨的冷喝。

把手一揚,掌中銀戟前拋,如同一顆殞石一樣轟向前方。

“開!”餘先怒吼,欲要將這一戟把飛,但是他低估了賈複的力量,同時也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這一計飛戟,餘先雖承受了下來,但也被震得雙臂發麻,虎口硑裂。

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是這一計飛戟餘先雖承受了下來,但是飛戟也隻是沒有直接刺中他,而是刺中了他的戰馬。

戰馬悲呼,轟然落地,馬背上的餘先當然也隨了被掀飛了出去。

“四弟!”餘兆大急,但餘達卻是一把拉住了他,更咽著向前方飛奔。

這個時候回去救援的話,非但救不回老四餘先,老二餘兆也得搭進去。父親沒了,老大餘達就得看護好自己的幾個弟弟。

“賈複!賈複!”餘達在心中不斷怒吼,殺父之仇,殺弟之恨,他們注定是要不死不休了!

“嘿嘿嘿!也算逮住一個!”繞過來的馬山威也不客氣,一槍便是將餘先挑了。

剛剛才殺了人家老子,這個時候已經結成大仇,馬山威當然是要宰了他了,不宰難不成還要留著他回家過年不成?

餘先弱吧,自然是不弱的,好歹也是可以和黃飛虎過上幾招的人物。隻是,先是被賈複給震得雙臂發麻,又是掀落下馬後被跌得七暈八素,又哪裡還有什麼戰力,以至於被馬山威一槍就給收拾掉了。

李存孝、賈複、馬山威、新文禮回將,整齊劃一地站成了一排,卻是沒有繼續前進。就如同之前的楊戩不敢過於靠近晉軍一樣,他們同樣不敢過於靠近陽平關的蜀軍,否則,真要是一個萬箭齊發,他們也不能保證自己有足夠的把握活下來。

“哎!”帶佗狠狠地一拳砸在了城牆之上,雖然沒有奈何城牆更好,反而自己被砸得血跡斑斑。隻是,帶佗這個時候就好像是沒有感覺到一樣,隻是不甘心地望著遠處的方向。

事到如今,他再也沒有把握死守陽平關太長時間,如今,恐怕是不得不用他們之前商量好的那個計策了。

“搭雲梯!”

數千名將士齊齊怒喝,百十具雲梯倒掛城頭,兩萬名士兵仿佛猿猴似的攀爬上雲梯,潮水一般湧向城牆。

馬不停蹄地,晉軍再一次展開了攻城。李靖之前基本都是坐鎮於中軍大營之上,前線都是交給了他派下來的那幾名將軍來負責,但這一次,他既然都已經過來了,也沒必要什麼乾都不回去,很是有雅興地自己指揮開了攻程。

各種因素的積累之下,本來就已經頭大的帶佗此時更是壓力大增。

“大都督!是不是該動點真格的了!”馮異望著城牆上的情況,目的微微一閃道。

此時正是敵軍士氣大落的時候,此時全力以赴地出手,說不定就有撬開這個烏龜殼的機會。

聞言,除了雍州係的眾將有些猜測之外,其餘將領皆是心中一驚。如果現在這種攻擊強度都不看性格的話,那還有什麼算真格的!

“也好!那就交給馮將軍了!”李靖緩緩點頭同意,他作為全軍總指揮,對於全軍情況最是了解,也知道馮異指的是什麼。

此戰,白起雖未參戰,可是,他卻將自己坐鎮雍州的幾支精銳部隊拿了出來。

戰國時期,殘酷的戰爭使各國打造了各有特色的特種兵,創造了無數神話傳奇!魏之武卒、齊之技擊、楚之申息等等,都留下了他們的傳說。

而戰國時期七國之中最強的秦國地處西戎,民風彪悍,商鞅變法後軍事力量更是如日中天,到戰國後期,已經擁有了四支精銳部隊,包括鐵鷹銳士、山陣勇士、陷陣死士、殺神千人隊,足以橫掃六國。

鐵鷹銳士由上將軍司馬錯創立,雖然隻有人數少,但人人劍術卓絕,嫻熟弓馬,精通一切兵器格鬥,曾經滅亡蜀國,打破楚國,坐鎮關中令六國百萬大軍“逡巡而不敢進”,被稱為“百戰精英”。

山陣勇士由武安君白起創立,使用特殊的步兵方陣抵製騎兵,完克趙國的武靈輕騎,長平之戰擊敗了趙國的四十多萬大軍。

陷陣死士,堪稱秦國的敢死隊,全軍皆是死囚,作戰血腥野蠻,往往左手抱著人頭,右手持劍殺敵。

殺神千人隊同樣是由殺神白起建立的虎賁勇士,戰無不勝,在長平之戰中殲滅了趙國的大戟士。

而在雍州的這些年,白起便將他曾經組建的山陣勇士與殺神千人隊重新訓練了出來。

而這一次,馮異欲要出戰的便是殺神千人隊。這一個部隊雖隻有千人,但士兵個人素質卻高於同等級的部隊,算得上是白起的親衛部隊。

如殺神千人隊這樣,有過滅殺精銳部隊經曆的部隊,可是挑出不幾支來的。

“圓木!”

“火油!”

“床弩!”

“滾石!”

帶佗的一張臉早已青得和豬肝一般,軍令卻似流水一樣有條不紊的傳遞下去。

於是,一顆顆就地取材的圓木,一隻隻裝滿火油的木桶,一具具露著鋒芒的床弩以及一堆堆早已準備妥當的滾石從箭跺口伸展出去,然後張開自己的利齒和爪牙凶悍的朝雲梯上的滾滾人頭撲了過去,大有同歸於儘之意。

上千的士兵在圓木、火油、床弩和滾石以及城頭士兵們的歡呼聲中掉下雲梯,晉軍的攻勢為之一緩,而他們前進的士氣同樣也跟著為之一跌。

還不待帶佗神色鬆懈半分,便聽見關下響起雷霆般的怒吼,那聲音驚天動地響遏行雲。

大概千人左右的部隊混入到正在攻城的晉軍隊伍之內,這些人動作極快,幾個起落就已經攀上了雲梯,一個個如同猿猴一樣輕躍上前。

偶爾有一支流矢刺入士兵的身上,但其麵色淡漠,就好像其不存在一樣,手腳的速度卻未見有多麼緩慢。

甚至,爬得足夠快,距離城門較近的士兵更是幾乎麵無表情地抽出了身上的箭矢,反手向關牆上投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