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須佐盤腸大戰(1 / 1)

都說一力降十會,雖然現在的須佐之男就如同一個野獸一樣,毫無戰鬥智慧可言,但是,就是采用這種野蠻的打法,憑借著他高強的實力,很快,依然還是黃忠苦不堪言。

雖然黃忠得到了一波提升,可是,驟然之間得到的力量,他現在哪裡有機會進行消化?難不成,以為這中間就沒有一個消化的過程了嗎?

“漢升兄休得慌張,由我來對付這個狂徒!”石敢當一斧阻下須佐之男,似是風平浪靜地說道。那三個人在聯手的情況下才可以對石敢當產生真正的威脅,現如今,隻剩下一個人,對於石敢當而言就不算什麼了。

其實,須佐之男剛才雖然借著石敢當的力量,拉開了和石敢當的距離,但其實又能拉開多少的距離,石敢當其實也一直在跟在他的身後。

換而言之,剛才須佐之男和黃忠交手後不久,石敢當其實就已經追過來了。

隻不過,石敢當,其實也看出了黃忠剛才在交戰之中應該有所突破,以至於對於自己的力量不熟練。而想要儘快熟練自己的力量,最快也是最便捷的一個方法,那自然是和一個足夠強大的敵人戰上一場了。

也正是因為想到這裡,石敢當才沒有在第一時間插手。雖然黃忠是一名降將,但現在終歸還是變成了自己人,石敢當倒也不介意幫他一把。

不過,現在火候已經差不多了,如果再打下去的話,對於黃忠並不見得是一些好事。因此,石敢當也不能繼續像剛才那樣冷眼旁觀下去了,該到了他出手的時候,也到了他出手的時候了。

“當郎!”斧刃架在須佐之男手中的十拳劍之上,須佐之男不受控製地將攻擊方向被偏移到了一旁。

“那就有勞石將軍了!”黃忠快速地退到一旁,抱拳行禮道。

今日一戰,他有了良多的領悟,隻是,這或許還需要一點時間消化。他已經隱隱感覺到了,如果能夠將今日所得儘數消化的話,他的實力短時間內便可以提升那麼一大截。

“滾開!”須佐之男怒聲嘶吼道。他現在唯一的目標隻是老黃忠,對於石敢當已經沒什麼興趣了。

“哈哈哈,有本將在這裡麵,你哪裡也去不了?”石敢當單斧再壓,且沉靜無比地說道。雖然石敢當基本聽不懂倭語,這麼長時間,也隻是粗通幾句而已,但光是看那須佐之男的表情,就已經大概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

“呀喝”

須佐之男怒吼一聲後,雙臂猛地一用力,想要將石敢當逼退到一旁,但奈何終究也隻是蚍蜉撼樹,徒勞無功。

“好,既然如此,那本將就先殺了你這混賬!”須佐之男大怒道。

“喝!”隻見這須佐之男一時間所用的攻擊方式更加瘋狂了,完全都是一副不要命的樣子,一副就算是要也要砍上石敢當一刀的樣子。

“來得好!”石敢當精神大振,盤古開天鉞也隨之迎了上去。

魚死網破,固然想得不錯。可隻要是這網夠結實,就算是魚死了,網也絕對沒有破的道理。

石敢當一斧橫斬,而須佐之男卻是舉劍直刺,如此一來,最終免不一個兩敗俱傷的下場。

一般來說,在這種情況下,雙方最好的選擇就是各自收回手中的兵刃進行防禦。畢竟,除了那種側頭側尾的瘋子之外,其他人正常來說,都不是真的為了同歸於儘,而是為了逼迫對方放棄攻擊。

可是,石敢當卻是沒有按照正常的思維進行,想要斬殺一名強大的敵人,多數是要付出代價的,與其承受對方那未知的拚死一擊,到還不如自己主動做出一個選擇,如此一來,尚可將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隻見這石敢當手中盤古開天鉞不閃不避,絲毫不被須佐之男的攻擊影響,依舊徑直向著須佐之男橫削而去。

須佐之男目光之中隱約閃過一絲清明,可下一刻又是被無儘的疼狂所代替。同樣亦是不閃不避,掌中十拳劍正直而劍。

石敢當的實力遠遠在他之上,如果可以拚上一個同歸於儘的話,那須佐之男這一邊絕對是占了一個大便宜的。

“死!”盤古開天鉞削開了須佐之男的小腹,一道猙獰的傷口出現在了須佐之男的小腹之上。

“死!”同一時間,須佐之男也發出了一陣難聽的嘶啞,石敢當的肩甲被削鐵如泥的十拳劍如同切豆腐一般刺穿。

殷紅的鮮血似要順著十拳劍滴滴答答地落下,須佐之男用力下壓,欲要就此將石敢當整個人自肩部斜切為兩半。

但不管須佐之男如何用力,但十拳劍卻如同卡在那裡不動了一般。再望過去,竟是石敢當硬生生地用手抓住了刺入自己肩膀的十拳劍,硬是將其卡在那裡動彈不得。

“給我滾!”石敢當一腳飛踢,將兩人分出,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用力太猛的原因,他自己也是一陣恍惚。

石敢當簡單地瞅了一眼肩膀上的傷口,也幸虧他剛才那一下按照設想的那樣抓下了須佐之男掌中之劍,要不然,說不定,還真的會是一個同歸於儘的下場。

想到這裡,他也難免會有一些慶幸。

“鼠輩!看爾還敢如何猖狂!”石敢當也不急著包紮傷口,反而是向著須佐之男一道冷笑。

彼時的須佐之男,整個人的腸子都已經流了出來,彆看剛剛石敢當隻是在最後單臂橫削,在力量上自然不如正常的情況之下。可就算是如此,須佐之男的一條命,仍然還是十分已經丟了九分。

劇烈的疼痛,難以忍受的疼痛感向自己襲來,須佐之男甚至就連說話的欲望也沒有了。每多動彈一下,身上的疼痛感就要多上一分。

在劇烈的疼痛之下,須佐之男已經不複剛剛的瘋狂,卻是已經再次恢複了他的理智。他冷冷地注視著石敢當,卻是伸手將流出的腸子再次塞了進去,將後背的披風一裹,又是艱難地抬起了掌中十拳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