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城城下,劉秀很是苦惱,雖然在接到的寇恂的求援之後,他第一時間便整頓兵馬準備出擊以援救樊城。
可是,即便是他的反應速度已經夠快了,即便是他一路急行,可等到他領軍到達樊城的時候,時間也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時候了。
可這個時候,終歸還是已經晚了,嶽飛已經成功地拿下了樊城。
“主公,吾等是否立即攻城,趁敵人立足未穩之際奪回樊城!”鄧遐戰意昂揚道。
劉秀卻是輕輕地搖了搖了頭,示意他稍安勿躁。這也就是對鄧遐這一員愛將的態度了,這要是換了其他人,敢在這個時候提出這種昏庸的建議,劉秀指不定就要斥責他一頓了。
敵軍這個時候確實還立足未穩,但他手底下也僅僅隻有兩萬兵馬罷了,兩萬兵馬便進攻樊城這樣一座堅城,怕是他覺得自己頭已經太硬了吧?
現在的荊北,還是像幾年前一樣,荊北的兵馬,大多集中在南陽與江夏一帶。
特彆是這幾年,南方朱元璋勢力日漸強大,聽聞其這幾年先後兩次召開科舉,得到了嚴嵩、商輅、夏言、張孚敬、徐有貞、石亨、盛庸、平安、張昭、張紘、呂岱、步騭、虞翻、嚴畯等一眾文武。
朱元璋效仿晉軍實行科舉之後,收獲絕對是眾諸侯之中,除了李翔之外最大的一個,之後才是蚩尤等其餘諸侯了。
朱元璋將大大小小的自徐州避禍江東的這些人全部都吸引了出來,這批人,可都是日後東吳的一係列重臣,但現在都便宜了朱元璋。
還有就是被植入到揚州中的幾個本來還在野的係統人才,也被朱元璋給先後吸引了出來。
揚州距離司州的距離可不算近,天南海北的,再加上南方與北方思想上的不同,因此,大多數人還是不願意為了一個科舉執意向北方奔波。
之後,朱元璋效防李翔同樣推出了科舉製,這批人也就順勢通過科舉加入到了朱元璋的麾下。而這一批文武的出現,也讓朱元璋繼續推行科舉製的想法,更加堅定了起來。
正是由於朱元璋這兩年的實力日漸龐大,劉秀才不得已將更多的精力集中到了南方,甚至就連吳支祁這員大將也給派了過去。
本來,劉秀甚至還想將鄧遐也一起派到南方,以加強南方的防備力量,但是,襄陽城中劉裕手下還有諸葛昆龍這麼一名大高手,他也不能不做出防備。
這幾年的時間裡,劉秀雖然已經施展手段,將原來劉裕收底下的如王琨、朱超石、諸葛長民、劉政會等那些人手分派到了各地進行駐守,以進一步削弱和打壓劉裕。
但是,王鎮惡、諸葛昆龍、謝晦、劉穆之這一批劉裕手底下的核心人物,就如同一批釘子戶一樣,集中在劉裕身邊。
例如,王鎮惡與諸葛昆龍直接對外宣稱為劉裕的家將,劉秀也總不能霸道到越過劉裕直接安排他的家將吧!
更何況,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是劉裕了,劉秀也總不能將其逼得太狠!做什麼事情都過猶不及,都需要把握好一個恰當的度。
也正是因為在南陽和南方集中了太多的力量,荊北一直以來反而是襄陽的兵力比較薄弱一些。
就比如這一次,襄陽之中也隻有三萬的兵力,就算劉秀收到了宼恂求援的消息之後,短時間內,劉秀也最多分出兩萬兵力進行救援,剩下的一萬還得留守襄陽。
否則,若是將襄陽的兵力抽調地過空,嶽飛再來一個渡江奇襲襄陽,那可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也正是因為襄陽城之中能夠調動的兵力有限,因此,前幾日的時間裡,在收到文仲和鄧禹的求援信息之後,劉秀這才沒有在第一時間便出兵南陽。
就以現在南陽投入的晉軍之中,常遇春自武關方向的那一路晉軍十萬,其中,據探報而來的消息,更是有一半以上的騎兵。
嶽飛那一路,也是有五萬數量的兵馬。甚至,據司雍二州暗探來報,晉軍仍有進一步增兵的跡象。
因為,就憑襄陽這麼一點兒兵馬,就算是派過去了,對於南陽戰局也沒有多大的改變,劉秀隻能想辦法從南方往回抽調兵馬。
隻是,無論是從江夏還是從南郡抽調兵馬,都必須與周圍的諸侯協調好才行。否則,你前腳才剛將兵馬抽掉而走,後腳南方那些諸侯便爆了你的菊花,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去哭!
而且,劉秀心中也很清楚,麵勢來勢洶洶的晉軍,絕非他一家之力可敵,荊北就算富戍,比起並河雍司涼五州之力來也絕對遠遠不如,雙方根本就不在一個體量上。
劉秀就算徹底不管南方,以他個人的力量也無法單獨對付晉軍,更何況,晉軍似乎還要繼續增兵。
也正是考慮到這些,劉秀才派出蒯通、廖立二人向朱元璋與劉徹這二路諸侯請援。這兩路諸侯,皆是天下諸侯之中,僅次於李翔的那一批諸侯,有這兩位諸侯出手相助,他們方可擋住乃至是擊敗晉軍。
而且,劉秀還派出了一係列說客去遊說北方諸侯和中原諸侯,借天下諸侯之力來對抗晉軍。
看著樊城上那掛著的晉字旗與嶽字旗,劉秀不由得一陣怒意湧出,之前在來的路上,他就已經遇到了臨陣脫逃的張允。並且,劉秀直接吩咐人將他關押了起來。
作為一名兵法大家,劉秀很清楚一名將領臨陣脫逃對於士氣會造成怎樣的打擊。甚至劉秀想到,若是張允有膽量死戰下去的話,未必沒有可能堅持到它的到來。
隻是,如今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同時,劉秀也接到了新野那邊的消息,景丹的援兵雖然最後沒有到達樊城,但他的表現也算是可圈可點。而新野縣令馬玄馬伯常更是立下大功,在昨晚的表現之中相當亮眼。
與這二人相比,張允實在是不堪造就。而有了這二人做對比的情況下,劉秀對於張允的殺意越發地濃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