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場麵一 大型連續劇(1 / 1)

悠閒的旅途 金錸 2427 字 10個月前

果然即便是再來一次,伴著知識入睡依舊是最香的。

柳岫涵舒服的喟歎,抻抻懶腰,睜開迷蒙的雙眼,嗯?人呢?吃飯去了?不對啊,這才第一節課下課啊。

離開教室隨手帶走保溫杯,本想著透透風順便接熱水,恰巧遇見浩浩蕩蕩的人群前往教學樓C區,翻開腦海中的地圖,C區應該是屬於高三的,這是又有樂子看了。偷摸綴在隊伍後麵,跟著大夥一起走,前往C區,路上聽著眾人閒言碎語中透露出的信息,柳岫涵簡單拚湊出真相。大概就是今早的言論傳到秦朔正宮耳朵裡去了,這也是個妙人,沒和秦朔明麵上談戀愛,之所以炸鍋是以為秦朔劈腿四處沾花捏草,氣不憤,拽著丁姝雅向正主對峙,結果扯出了丁妍麗做的那些勾當。

還沒等走到六樓就看見烏泱泱一片,果然八卦是人類的天性。周圍初步建立革命友誼的戰友默契的互相對視,接到信號後紛紛轉頭鑽進人群前往第一戰線。柳岫涵試探性的放出神識,發現可以後就找個舒適位置看起了現場直播。

丁妍麗怯弱的躲在秦朔身後,不斷給丁姝雅潑臟水,“可能是姐姐她沒敘述清楚,我以為姐姐也是喜歡秦朔哥的,都怪我自作主張,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惹的禍,不怪秦朔哥”

“任盈!給妍麗道歉”

“這就是你給我的解釋?讓我給這個搬弄是非,行為越矩的小人道歉”,任盈不死心繼續逼問,“我不信以你的家教眼力看不出來這裡麵的貓膩”

“你不分緣由打她就是不對,道歉”

“不分緣由,嗬!好大一頂帽子”

看著麵前這個為了彆人嗬斥自己的男朋友任盈氣的眼眶通紅,當場甩下分手二字頭也不回的離開。剛想追上去的秦朔被丁妍麗一把抓住,溫軟的嗓音吐出令人難以拒絕的話,“秦朔哥,你陪我去醫務室好不好~我..我害怕”,邊說邊快速的掃了眼四周,低下頭,遲疑的開口“要不,你還是追任姐姐吧,對不起,我...”眼見丁妍麗另一隻手都快把裙子揪爛了,秦朔心頭一軟,抬手摸摸小姑娘的頭,嗓音柔的能掐出水來,“我陪你去,不用管任盈,她就那樣,大小姐脾氣,彆和她一般見識”

望著離去的兩人,一眾背景板表示貴圈真亂,柳岫涵神識掃過高三A班內和小姐妹瘋狂diss渣男賤女的任盈,心想既然沒有尋死覓活那和那種男人分了也好。

突然正做評價的柳岫涵一愣,發現自己似乎多管閒事了,哂然一笑,轉身直接回到高二A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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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著自己接的熱水,柳岫涵翻開《證券市場基礎知識》,雖未實操,但先把證考下來總是好的。

陽光透過窗戶細碎的投在翻開的書頁上,靜謐祥和的氣氛襯得少年格外俊朗,剛推開門,就看到這一幕,丁姝雅脫口而出的話卡在嗓子眼。時間對少年總是格外優待,推門的輕微響動也沒有驚擾到他,倒是樓梯角愈來愈近的雜亂腳步中間夾雜著幾句笑罵拉回了走神的她。

下意識整理了一下衣服,發現四周也沒有丁妍麗的身影,丁姝雅順著另一邊的樓梯飛快的逃離這個地方,仿佛這裡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她一樣。

大課間意味著放鬆和解脫更彆提還有實時八卦,可惜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這不嚴厲的數學老師閃亮登場

劉老師皺著眉頭看向空著的座位,“她去哪了,第一節課來了嗎”

眾人連忙添油加醋擠眉弄眼地將大致過程敘述完整,恨不得多講幾分鐘,可惜...

“好了,肅靜!”

劉老師派了一個人去通知班任順便走一趟醫務室確認人是否還在後,就繼續輸出知識。

後續走向柳岫涵也就沒過多關注,無非就是通知家長,規勸反省,思想教育。

忙碌一天,除了欣賞完一場真人秀外,也就食堂夥食可圈可點。

柳岫涵回家直奔席夢思,連腦海中叫囂要出去的002都沒搭理,火急火燎地與周公約會去了。再次睜眼是被海鮮的香味勾起來的,彆的不說,柳老爹是有點品味在身上的。無論是家裡一應俱全的智能機器,還是保姆的手藝,以及裝修風格那都沒得說,除了人糙點,簡直是黃金單身漢。沒錯,柳母煥發第二春了,現在過得也很滋潤,用她的話來講,“好好一個人,偏偏長了一張嘴。”

來到樓下看著足以媲美滿漢全席的一桌菜,“爸,你把全世界的廚師都叫來了?”

“什麼話!”

“那你這是生怕阿姨累不死啊”

柳父恨鐵不成鋼,“你懂什麼,隔壁你王叔家就這麼吃飯,這叫上流社會,不吃憋著”

“哦”柳岫涵默默的拿起碗筷伸向最近的龍蝦湯。

酒足飯飽之後,父子二人還算溫馨的談起了最近生活

——

丁宅

“逆女!她是你妹妹”

丁姝雅對著登堂入室的母女微笑道,“歐~背後陰人的妹妹嗎~何況”,說到這丁姝雅停頓一下,轉頭繼續往丁父心頭插刀子,“我媽就我一個女兒,你彆忘了我現在算馮家的人”

或是嫌火不夠大,又往裡加一把柴,“好好教教你親愛的小女兒吧,會的淨是些下作手段,上不得台麵,到最後彆把你好不容易戴上的麵子全丟光嘍~”

“你!”丁父氣急攻心一口氣沒喘上來昏死過去

“啊!誌剛~你怎麼了,你彆嚇我啊,嗚嗚嗚”

“爸——”丁妍麗雙目血紅死死的盯著這個冷血的女人,“他也是你爸,你怎麼”

丁姝雅噗嗤一笑,“你還是快撥打120吧,錯過搶救你就什麼都沒有嘍~”說完身姿婀娜的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家。回頭看著遠處慌亂的人群,既心痛又似解脫般失力跌坐在地,喃喃自語,母親離開時可有這般熱鬨嗎。

許久,丁姝雅慢慢扶牆站好,恢複了一貫的從容淡定,如若不是衣服上的灰塵出賣了她,很難想象剛才就是她這麼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