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殤 《小白的生存之道!》(1 / 1)

俺物語 獅子語鹿 5014 字 10個月前

《小白的生存之道!》

故事大概:夢的初醒。

時間:現代。

地點:東京街。

人物:我,佐佐木琲世,蝶蝶良奈,鈴屋什造,雙刃鬼人。

類型:冒險。

古人雲:清明時節雨紛紛。

對於南方人的我來說,這便是已定型之事。

每至清明節,絲絲雨落,蒼穹陰沉,讓人實在悲傷,愴然。

到那時,父親總會攜上紙錢,花環,鞭炮,祭食,朝著山上而去,斷魂祭拜祖上。

紙錢紛揚,燭火搖曳,酒灑祭食,除祟歲安。

父親泣流滿麵而歸。

綿綿細雨夜縱橫,風聲呼嘯而來。

我盯著窗戶發呆,瓢潑大雨如柱下,點點香火漸闌珊,神龕幽來笑麵佛。

後來睡去,於夢中聽見碎石決堤,隨著浪花衝上雲霄,遊曆了一番。

清早起來,母親便說起潭水決堤,大魚造訪各處人家,自覺不可思議。

急急忙忙的穿上涼鞋,守著決堤的大水,見著條條小魚搖尾跳動,人們提著魚簍,七手八腳的抓捕著。

自覺自己不可脫穎而出,想了想,便順著水流方向飛奔而去,乾涸的田地,注了水,紮腳的泥土也柔軟了起來。

我奮力的奔跑著,於一凹陷烤煙地,見著一條大魚優雅的跳出水麵,便不及半刻思考的縱身跳入了進去,一把抓住了大魚,將其死死的夾在腋下。

在爬上田坎時,受了大魚限製,不得不持於手中,卻被魚尾猛然扇了幾臉。

忽的,魚身脫體而滑,跨出的腳也隨著泥土鬆軟,整個人不慎跌入到了水中。

再次起來時,我玄幻的來到了日本東京,而站在我旁邊的是身著西裝的CCG二等搜查官亞門鋼太朗。

也就是說,我來到——東京食屍的世界。

我身著一件黑色和服,內搭紅色內襯衫,發插梳櫛,挽成圓髻,流蘇垂至耳後,濃妝豔抹,麵色冷然,正同亞門鋼太朗齊排跨步走著。

二人沉默不語的踏過條條交橫的監獄小道,於幽暗殘破牢房之中,我見著了一個頹廢之人。

那人萎靡的坐於地上,背靠牆央,曲著雙膝,無力的低垂著頭與手,麵前擺弄著的是許久未吃的食物。

亞門鋼太朗打開牢門,見那人依舊做此態,無動於衷,便直接開口道:“你想見見你的朋友——永近英良嗎?”

那人一驚,抬頭目不轉睛的盯著亞門鋼太朗。

於那人的樣貌,黑色服飾,指甲,白色頭發,一具特殊打造的的黑色防毒麵具,異瞳眼,大致也可以猜測他是金木研。

亞門鋼太朗說著帶金木研見他的朋友永近英良,其實隻是一座新起的墳塋。

金木研哭聲徹天,涕泗橫流,亞門鋼太朗也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

希望金木研可以加入CCG,成為其中一名搜查官,他知道金木研意識並未被神代利世完全侵蝕,而食種也並非尋常之人所能夠對付得了的。

因而他們需要金木研這樣的人。

金木研為順成好友永近英良的遺言,最終與亞門鋼太朗達成了協議,而我也同金木研握了手,順理成章的成了他的搭檔。

過程之中,我一直沉默寡言,亞門鋼太朗也未向金木研提起我的具體身份。

若是用一個簡單的詞概括我現在的身份的話——工具人。

我的思想是活的,而我的人已經“死”了,我無法控製思想與行動上的統一。

無法解釋所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因我實在開不了口。

嗬嗬,所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又所謂,禍從口出。

無論如何,也不能輕言發一句,哪怕是一聲問候。

在與眾多CCG的搜查官正式見麵時,金木研是以佐佐木琲世的新身份出現的,而我依舊是一個謎。

剛一散會,把把飛刀迅速直向金木研脊背,但被亞門鋼太朗擋住了,鈴屋什造抱著一把長柄鐮刀笑了笑,聳了一下肩的便走了。

我們接到了第一個任務——良奈謀殺案。

於一所豪華莊重公寓裡,男女奴仆,主人雙雙慘死家中,手段殘忍至極,遍地碎屍,血流飄灑。

因屬春季,蚊蟲不乏繁多,處處讓人煩躁。

通過對屍體的剖解,我們從中發現了一些消融的冰澤與蝴蝶羽翅上的粉末。

依照線索與提供的信息,我們很快找了主人家的女兒端川良奈。

端川良奈年芳二十有一,因於學院做實驗,得以幸免於難。

從端川良奈口中我們得知,在良奈宗家家主死時,曾定下過一條特殊的鐵律,財產持有權由宗家與分家紛爭所得。

強者為王,敗者為亡。

但據端川良奈所知,自從良奈家發生世紀之戰後,無論是宗家還是分家在世紀之戰中“所剩無幾”。

而所謂的“所剩無幾”便是指,隻有端川良奈家獲得了最終勝利。

若端川良奈話中屬實,由此大家也可大致猜測,端川良奈可能成為下一個被害人,便上升為我們的一級保護對象。

一切模式發展順序,正如大家所想,於第五日夜晚,端川良奈回家的路上莫名多了兩個陌生人。

分彆為一男一女,皆是以黑色為主色調,帶有麵幕。

男人黑衣加身,頭戴外套寬鬆連帽,背著兩把圓柄墨黑鏤刻櫻花武士刀,成X型放置。

女人一襲黑色長裙,儘顯身材頎長挺拔,手持一把黑色圓柄雨傘,默默跟於端川良奈身後。

當端川良奈轉身打算闔門時,一下發現了二人,麵色顯得有些驚慌,不知所措。

但期間不知女人說了什麼,端川良奈主動伸出手同女人握了握,並請兩人進了寓所。

端川良奈猶豫些許,詢問道:“所以,你們此次來的目的?”

女人生了一雙桃花眼,嫵媚動人,輕聲笑道:“不用我說,我想端川良奈小姐也應該知道吧!”

端川良奈沉思道:“我雖知你是良奈宗家,但……事早已成了定局,也非我所能輕言改變的!你……又何必這般咄咄逼人!”

女人歪頭望了一眼身邊的男生,佯裝撒嬌,聲音清脆做作道:“哎呀!你聽!你聽!她好像說錯了吧!我隻是要回自己家的東西!這,這,這,這怎麼成了我的過錯了呢?”

“唉,罷了,罷了,好像我的話也不怎麼動聽,端川良奈小姐既然不喜歡,我想再多的爭辯於似乎也是對牛彈琴,治標不治本啊,還是直接一些吧!”

“我這個人呢!就是有一個缺點!苦惱得很!身為女人,偏偏不懂得憐香惜玉!刀法生疏得就像時淩遲,到時還請端川良奈多多忍耐忍耐。”

女人一下抬頭,優雅從容的踏著高跟,咚咚之聲,一步一步走向端川良奈時。

佐佐木琲世與我瞬時出現了。

儘管我一無是處,但也得撐撐氣場。

呃呃呃呃……二對二

好尬。

佐佐木琲世背脊伸出的赫子驀然對準女人,男人極速拔出武士刀,衝過來擋住了,女人到是淡定無感。

我至今也不懂自己處於怎樣的一個世界,應以怎樣的一個身份出現。

為何會進入輕而易舉的CCG,成為其中一名搜查官,又為何被分配與佐佐木琲世搭檔。

現今的場麵可真是為難我了。

“啊啊啊,很抱歉,打擾了,外麵好像正在下雨呢,不知可不可以在此借住一宿,自然不會白住,到是可以解決一些麻煩。”

鈴屋什造隨意的說著,手裡依舊持著長柄鐮刀,眼睛卻死死的看向男人與女人,表現出異常的興奮,忽的持著鐮刀撲向了女人後勁。

女人輕鬆的側身閃開,男人持刀相向。

隻是一瞬間,戰鬥就這樣開始了,鈴屋什造對男人,佐佐木琲世對女人,而我——

靜觀其變。

從端川良奈的口中,我得知了女人名喚蝶蝶良奈,男人雙刃鬼人。

蝶蝶良奈是宗家私生女,因宗家犯了酒癡,貪了蝶蝶良奈之母,因母為奴仆,不敢聲張,隻得作了啞巴,辭了崗位,生下了蝶蝶良奈。

辭世時,蝶蝶良奈尚小,因雙刃鬼人之母與蝶蝶良奈之母屬同鄉友好,便寄托其下。

待蝶蝶良奈九歲時,才正式從鄰裡口中得知其父為良奈宗家,整日對著遠方發訥,鬱鬱寡歡。

十一歲的雙刃鬼人肚明蝶蝶良奈思父心切,為尋讓蝶蝶良奈開心,便答應帶她去良奈家。

兩人踏上慢慢路途,好不容易到達目的地,蝶蝶良奈卻詭異的失蹤了。

當雙刃鬼人找到蝶蝶良奈時,她已渾身血淋的傾倒於血泊之中,而撕咬著她身軀的正是身為食種的良奈宗家家主。

他為延長自己體弱多病的身體,徹頭徹尾的變成了食種,日日如吸血鬼般的吸食著人們的血肉。

雙刃鬼人憑借自己天生武力,擊殺了宗家家主。

帶著奄奄一息的蝶蝶良奈離開了。

從驚恐中醒來的蝶蝶良奈,見著自己渾身腐肉模糊,如墮入深淵之中,痛苦得大聲嚎叫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雙刃鬼人知道自己犯下世間最大的錯誤,無論他這樣乞求神靈,都無發改變已定型之事。

他發狠的用武士刀劃爛了自己的身體,可他還是認為蝶蝶良奈是永永遠遠都不會原諒他的,他摧毀的是蝶蝶良奈的一生。

蝶蝶良奈撐開雨傘,隻隻銀白色冰澤蝴蝶飛出,翅膀猛然扇動間,冰澤快速碎裂,變成根根冰尖子,銀色蝴蝶也逐漸變成血色刃蝶,朝佐佐木琲世擊殺而去。

佐佐木琲世背脊伸出的赫子疾速阻擋著。

單是從這次打鬥中,可以得知蝶蝶良奈也屬食種中的一種,而雙刃鬼人屬精通劍速之人,二者不可相提並論。

鈴屋什造猛擊雙刃鬼人,目光卻饒有趣味的盯著女人,不甘心的大聲喊道。

“啊啊啊,無趣!無趣!還是那邊的小姐有趣多了!”

雙刃鬼人空翻退回,看了一眼傘下的蝶蝶良奈,咳嗽了幾聲,眼神對她表現出的是抱歉,立即拔出了第二把武士刀,目光淩冽的對著鈴屋什造。

較先前攻擊,雙刃鬼人刀法“混亂”快速,讓人眼花繚亂,尋不到章法,鈴屋什造受了幾刀,不過,臉上的神色倒是比先前更加激動人心,更加瘋狂,如死神一般。

最後,連蝶蝶良奈也未料到,雙刃鬼人被鈴屋什造身上藏有的五十六把飛刀插入了身體的各個經脈,跪倒於地上。

目光停留的最後一刻,是對蝶蝶良奈的是不舍與抱歉。

其實,他們此次前來的目的,除去正式接管良奈家的所有家產以外,更主要的是用這筆錢救助正在重病的雙刃鬼人。

因他讓身上的刀痕發了腐氣,隨時可能危急生命。

不巧的是,他與鈴屋什造對戰之中,一時發了病,卻不想讓蝶蝶良奈分心。

他認為自己是天生的武士,是神給的封號,從來就不可能失敗,死死強忍著,才讓鈴屋什造有機可乘,逐一擊破,慘死五十六把飛刀之下。

“啊啊!嗚啊啊啊!!!”

蝶蝶良奈受了驚,眼瞳泛紅,眼眶周遭痙攣乍湧,身上原來的腐肉,飛出了隻隻冰澤蝴蝶,赫子也從脊背長出,冰尖,血色刃蝶朝著鈴屋什造,我,佐佐木琲世飛了過來。

啊啊,救命,救命,要死,要死。

眼看我就要麵臨死神的懲戒,滿是心驚膽戰,腳卻久久移不開,泠然站立,無望時,鈴屋什造的一把飛刀倏然穿過,碎其冰澤與刃蝶,不屑一顧道。

“小姐,請小心些!”

“……”

我想汗顏的回複著。

哈哈,請相信,我是一個膽小之人,這時候的心因屬怯懦,麵色卻仍保持冷淡,這絕不該是我應有的心理素質。

隻因我所寄托之人有著強大的鎮定能力,待事才能臨危不懼,但我得再次強調一遍,這絕對不是我!

而我,根本開不了口,也隻能在心中用隱形的眼睛,目光炯炯的對著對鈴屋什造,感謝他的出手相救,無以回報,臨表涕零。

不過,就現今狀況而言,即使是一對二,蝶蝶良奈有冰澤蝴蝶做契機,也大大占儘了優勢,血色刃蝶的出現,總是讓人猝不及防。

許久之戰,如現場3D,讓人時刻熱血沸騰——

直至,在蝶蝶良奈血色刃蝶與赫子奮力撲向佐佐木琲世時,我眸光不自覺的一閃,背脊猛然伸出了幾隻火焰色的赫子,迅速刺穿了蝶蝶良奈的身體。

雨傘掉落,蝶蝶良奈身體終究沾了血跡,痛苦的往後仰著,極力的伸手想抓住雙刃鬼人,卻還是落了空的無力垂下,她——

死了。

而我的身體也在發出赫子的頃刻之間,發生了一些怪異的變化,白袋墨黑,瞳孔變紅,臉上也多一些赫子花紋,赫甲利尖。

我麵目冷酷無情,心中卻隻能震驚的道。

“我勒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