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部依然不打算鬆口,九尾人柱力必須留在木葉,如果不同意就發動封印陣法。至於孩子,隻是留住他的手段之一。對此綱手並不能立刻找到完美的解決辦法,而在接到卡卡西的第五次外出申請以後,她終於擺爛式地通過了。
“阿斯瑪帶領豬鹿蝶會在外接應的。”綱手揉了揉太陽穴,囑咐道,“不管碰到什麼情況,弄清楚曉組織的目的是首要的。”
然後她停頓了一會:“對了,你的發情期……要不然還是帶一個Alpha一起執行任務……”
“不用了。”卡卡西慘淡地笑了笑,“曉的意思是……Omega是唯一擁有入場通行證的群體。”他沒有接著說,綱手也知道他的意思,目前木葉登記在冊的Omega忍者,已經在上次入帶土侵時被儘數擄走,而他獨獨留下卡卡西的原因……沒有人能輕易知道。
“算了,你自己清楚就行。”綱手揮了揮手,看著他結了瞬身術的印離開了木葉。
曉。雇傭兵。黑市。換金所。
忍界總有一些人們更願意避之不談的地方,卡卡西第二次跟著鼬留下的線索穿過山穀,來到雨之國的時候,頗有一種恍然隔世的錯覺。
“你果然來了。”帶土坐在高高的石門之上,意味不明地說,“這麼多年,我以為你不會再獨自執行任務了。”
“帶土。”卡卡西抬頭看他,“佐助和小櫻都是我的學生,我非來不可。”
“很不巧,”帶土用神威瞬移到他麵前,“我不打算放人。”
“是嗎?那你想要什麼?”卡卡西平靜地看著他。太久了,久到我幾乎要忘記我曾經年少過,忘記在我還沒有分化為Omega的日子裡,曾經想以一己之力改寫命運的日子。他常常想,如果我不是在九尾現世的那天分化,如果我本可以多做一些事,事情會不會變得不一樣?
“嗯……”帶土歪了歪腦袋像個女子高中生見暗戀對象那樣看他,“怎麼辦?暫時我還沒有主意,哎呀,你真是會給我找麻煩。”
你是人格分裂嗎……卡卡西無語地看著他:“那就暫時把我送到學生身邊去吧,我等你想出來。”
“學生身邊?”帶土快樂地跳了跳,“好呀好呀,我把你帶過去好不好?”
等他讓開的時候,卡卡西才看清站在帶土背後的少年,一身白衣,眼睛上纏了厚厚的繃帶,提著一把鋒利的劍,無聲地站在他麵前。
“……佐助?”卡卡西覺得自己的聲音卡在了喉嚨裡,不敢認。在木葉的時候,他的衣服還從來沒有這麼乾淨過,總是一不小心就染上了斑斑血跡。
“這次是殺誰?”他聽到佐助毫無波瀾的聲音。
帶土悄悄溜到了他身後,仿佛一個慈愛的長輩照看孩子那樣在他背後耳語:“你不用管,零點方向,捅穿他的心臟。”
卡卡西還從來沒見到佐助這麼迅速地用出完整的千鳥,乾淨、利落,風華絕代,他曾經無數次想象過的場麵突然出現在了麵前,一時之間連本能的退避都忘記了。他隻是無聊地想,雙手被雷遁燒得蛻皮,疼不疼?
左肩被銳利的千鳥擊破,他注意到佐助忽然停下了手,他像是感受到了片刻的錯亂。“……卡卡西?”纏著繃帶的麵孔正對著前方,輕聲道,“……你不該來的,回去吧。”
卡卡西顧不得肩膀的疼痛,隻是久久地望著他的背影:“佐助……三年前的那次——還有不久前的那次——我……我對不起你……”他輕輕抽噎,彎下脊背,膝蓋與地麵來了個親密的摩擦。
“是嗎……我沒有恨過你。”佐助微微仰起頭,高天之上,是星星月亮,還是萬裡無雲呢?“隻是我運氣差了一些,和幸福實在是沒有緣分。”
“怎麼?”帶土兜兜轉轉蹭到佐助身邊,“捅穿心臟,你沒聽懂嗎?”
“是我偏了。”佐助平靜地回答道,“今天的藥量已經到了極限,體力和查克拉也都已經耗儘了,我做不到了。晚上……隨你懲罰。”
“那讓他看著,好不好?”帶土戲謔地捏了捏佐助鬢角垂下的散發,“和上次一樣,隻讓他一個人看著。”
“宇智波帶土!”少年顫抖著提高了音量,“你說過的——你說過我是你最後一個愛人了,你不會再愛上彆人了!”
“但不是我強迫的他。”帶土攤手聳肩道,“是他主動要來的。這我能有什麼辦法?也許旗木卡卡西,他就是喜歡看xxx的假正經吧。”
“……你又食言!”少年氣急了,鮮血從眼部的紗布裡滲出來。
“我信譽很好嗎?”一手揉亂了他的頭發,一手輕輕抹去他臉上多出來的血跡,“彆激動……小心再瞎了有得你疼。”
我可不想後半夜隻看你一個人爽,帶土充滿惡趣味地想。
“嗯嗯,我想想。”帶土做作地做了個沉思的姿勢,“聽話的話,我就多給你一些藥,怎麼樣?”
佐助沒有回答,徑直往前走。“哎呀!”帶土蹦蹦跳跳地跟在後麵,“那這樣,去一次xx我就放你一個朋友,怎麼樣?”
少年停了下來,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消息一樣偏頭往聲音發出的方向。
“不用擔心,我可以立咒誓。”帶土快樂地說。
不過我可沒答應放了以後不抓回來。
“和幫你殺人一樣的咒誓嗎?”少年遲疑地問。
“嘻嘻,更可靠哦。”帶土笑著說,“因為我真是太愛小佐助了~所以無論什麼事,我都會替你辦到的哦~包括你的孩子。”
“……孩子?”佐助遲鈍地念出這個詞。
“是啊,我會幫你,讓麵碼變成這世上最幸福最快樂的孩子,怎麼樣?”帶土掰了掰手指,“是不是超劃算?”
太劃算了,我以為我已經沒有價值了,竟然還能救上彆人。佐助茫然地想,隻是……不知道我能不能真的辦到,在xx保持清醒實在是太難了。但他也隻是想了一會,慢慢地回答道:“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