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餘眯著眼看向教室後排。

“咳。”她咳了一聲，似乎是在提醒那兩人彆搗亂。

——教室的後排。

兩個人正準備逃課。

“等會兒乾啥去？”王旭轉頭看向同桌。

林笙予看了講台上的老師一眼：“不知道。”

王旭：“……”

接著，他看見他同桌從兜裡掏出了兩張票。林笙予拿著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王旭等急了，率先開口問道：“我們還走不走？再等下去晚自習都下課了。”

“噓，彆吵。”林笙予擦了擦眼鏡。王旭所說的要下課了當然不是真的，上課鈴才剛剛打響不到十分鐘，時間過得哪來這麼快。

他隨手拿了一本書朝講台走去。周餘看見他有些頭疼，不知道這小子又要編什麼借口。

林笙予：“周老師，我去找老祁商量一下關於競賽的事情。”

周餘看著他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這個學生什麼德行她還不清楚，但凡出了教室門，今天就不可能再回來上晚自習了。

講台上一片沉默。

嘖，林笙予心裡暗自不滿。話都說到這份上了。

周餘神色有些複雜，按了按太陽穴，半晌擠出一句“你滾吧。”

林笙予單手拿著書，推了推眼鏡，一副乖學生的樣子：“謝謝老師。”然後離開時，又回頭補了一句：“老祁讓我把王旭也帶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