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午後兩點,日頭正盛。
咖啡館內沒什麼客人,你推門進去時鈴鐺搖晃清脆作響。
點完單,給你上菜的是昨天剛交換過姓名的榎本梓。
“請慢用!”
“謝謝,”你笑著回應,“你們店裡的三明治很好吃哦。”
她俏皮地眨眨眼睛,“安室先生的三明治可是我們店的招牌呢!”
安室透。一個你不熟悉的名字。
你抬眼去看他,微笑著和他點頭示意。
沒什麼好在意的。你跟自己說。
降穀零也好,安室透也罷。
你們已經分開很久了。
所以沒什麼好在意的。
“哦對了,這杯飲品加了很多冰塊哦,”榎本梓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是安室先生的建議。”
“是嗎?謝謝,我很喜歡。”
“誒?不愧是偵探的觀察力!”
偵探嗎?
吸管攪動著玻璃杯裡的果汁,冰塊互相碰撞發出輕輕的叮當響聲。
你不知道這是不是他的本職工作,也許警校第一成為偵探不是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畢竟毛利偵探事務所就在這家咖啡館的樓上。
你很想如他所願裝成不認識的模樣。
如果他沒有依舊記得你的那些小習慣的話。
“你需要多久的時間能給我一個理由?”
“…也許兩個月。”大概是你問的時候眼睛太過酸澀,他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這樣回答了你。
你吸了吸鼻子,揚起笑臉,“好,再見。”
“再見。”
三個月後,你恍惚間覺得,也許你們重逢是為了更好地離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