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哥,走,去不去網吧”
趴在桌上的男生,不耐煩道:“你先去吧,我昨天沒休息好。”
石嘉見被拒絕,也不惱火。
他朝著同桌高磊,眨了眨眼,示意道:“走,去不去網吧”
高磊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眼睛,睡意朦朧地疑惑著:“去網吧乾什麼?”
石嘉像看傻子的眼神,看向了高磊“去網吧還能乾什麼?當然是打遊戲了。”
高磊道:“那我們現在趕緊走吧,彆被老班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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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的後牆
石嘉看著比他高一個頭的圍牆,二話沒說,後退幾步,衝了上去,用力一躍,輕鬆地翻過了圍牆。高磊緊隨其後,也順利地躍過圍牆。
兩人落地後,迅速朝著離學校最近的網吧方向奔去。
與此同時,李秀雅,他們高一7班的班主任。
正在手中拿著一疊試卷,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李秀雅自從接管高一7班後,就沒有過一天安寧的日子。
李秀雅走進教室,看到桌上還有一些學生留下的垃圾,她皺了皺眉頭。
李秀雅拿著黑板擦,敲了敲黑板,“我自認為沒有一點對不起你們,你們學習不好也就算了,但這衛生也這麼差嗎?看看你們自己桌上,亂成什麼樣了。”
李秀雅說完,沒等學生回應,自己走到講台上,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了今天的作業。
寫完作業後,李秀雅開始發試卷。
“這次數學考試,又是全班都考砸了。”李秀雅看著手中的成績單,歎了口氣。
李秀雅走到李佳偉的桌前,看著他桌上試卷那少得可憐的分數,搖了搖頭,“李佳偉,你要是不想讀書,就早點告訴我,我給你安排轉校。”
李秀雅看著最後一排趴在桌子上睡的陳楓,他對陳楓已經有些麻木了。
先不說他學習不好,天天跟彆人約架打架。
連校長都說彆管陳楓了。
反正,人家有錢。
就算沒考入大學,日子照樣比普通人過得滋潤。
可是,她卻不這麼想。
在她眼裡每個學生,都應該有機會接受良好的教育,實現自己的夢想。
她不願意放棄任何一個學生,包括陳楓。
等他反應過來後,自己已經走到了陳楓的麵前。
李秀雅看著陳楓,伸出手,敲了敲他的桌子。
陳楓抬起頭,睡眼惺忪地看著李秀雅。
“你要是實在困的不行,你請個假回宿舍裡睡。
怎麼睡我不管,但你在課上就是不能睡。”
陳楓打了個哈欠,他昨天打遊戲到淩晨一點,困的不行,但好歹他在前兩節課補了,現在隻是稍微有點困而已。
李秀雅見陳楓醒了,也不再說他。
李秀雅簡單的掃視一下班級,發現倒數第二排有兩個空位。
李秀雅本來就被校長批評,煩躁的不行。
剛才陳楓在課堂上睡覺,對她來說就是件小事而已。
但是她沒有想到,在她的課堂上竟然還有人逃課。
物理老師今天有事,所以上午第三節物理改為語文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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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吧
石嘉盯著電腦屏幕上,自己的隊友一直送人頭,直接把麥克風打開,:“二號,你能彆送了嗎?
雖然團競賽不掉分,但是你也不能這麼迫不及待的送人頭吧。”
那個,二號也直接開罵:“我就是故意送人頭,你能把我怎麼樣?有本事你封我號,xxs作業寫完沒。
我在玉堂網吧,敢不敢和我打一架xxs。”
石嘉聽到二號的發言後,他隻是看2號一直送人頭,氣得忍不住懟了他,但是也沒想打架,環顧了一下四周。
他們和陳楓基本上每天都和人打架,但每次不會無緣無故的打架。
除非,對方故意挑事。
他所在的網吧,就是玉堂網吧。
來這裡的人都是高中生和一些初中生。
這也不是什麼正經網吧,隻要你帶身份證了,管你多少歲都可以在這裡打遊戲。
檢查身份證就是走個過程。
今天是周二,來這裡打遊戲的人,不是逃課就是請假。
算上他們兩個一共也才二十一個人,想找一下那個人也不是很難。
石嘉摘下耳機,看了一眼高磊,道:“你先在這專心打遊戲,我倒要看看是哪個鱉孫,敢跟他石爺爺橫。”
那個,二號也不是怕事的主。
他也摘下了耳機,將雙腿擱在網吧桌子上。
石嘉直接開口喊:“誰和平的網名叫 “玉皇大帝”?站起來給老子看看。”
石嘉話音剛落,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響了起來:“是我。”
石嘉聽到這個聲音後,便看到染著黃發的黃毛朝他走來。
“是你小子,怪不得敢跟老子橫。”
石嘉說完,便是一腳踹了過去。
黃毛被踹倒在地,嘴角溢出了鮮血。
黃毛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看了一眼石嘉,沒有說話,直接站起身,衝向石嘉。
黃毛的速度很快,直接一拳打在了石嘉的臉上。
石嘉隻感覺自己的腦袋嗡的一下,整個世界都天旋地轉起來。
下一刻,他隻感覺胸口傳來劇痛,整個人向後飛去,直到背部撞到牆上,才緩緩滑落在地。
高磊見狀,也顧不得正在進行的遊戲,連忙衝了過去,將石嘉扶起,“嘉哥,你沒事吧。”
石嘉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緩緩站起身,看向黃毛,道:“很好,沒想到你還有點實力,怪不得敢跟老子橫。”
黃毛沒有說話,隻是死死的盯著石嘉。
石嘉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沒什麼大礙,看向黃毛,道:“既然你找死,那老子成全你。”
說完,石嘉衝向黃毛,一拳砸向他的腦袋。
黃毛連忙閃躲,但已經來不及了。
隻聽砰的一聲,黃毛的腦袋直接被石嘉一拳給打進胸腔裡。
老板見快要打出人命,連忙用手機跟保鏢打電話。
不一會兒,保鏢趕到了現場。
石嘉跟黃毛打出了真火,誰都不肯退讓,高磊想攔也攔不住。
保鏢見狀,連忙將二人分開。
此時的石嘉和高磊,臉上都掛了彩,尤其是石嘉,胸口還有一大片淤青。
那個黃毛更慘,腦袋腫的跟豬頭一樣,嘴角還溢著鮮血。
他瞪著石嘉,道:“你給我等著,這事不算完。”
石嘉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道:“隨時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