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也太招搖了吧!”你看著鬆田陣平穿得一身黑戴個墨鏡還好死不死地咬著煙,實在是忍不住吐槽:“怎麼跟琴酒一個品味。”
“喂!”鬆田陣平背靠椅子,十分不滿:“彆把我和他相提並論。”
你煞有其事地點頭:“是是是,他比你能打多了。”
“莽夫一個。”
“是誰前幾天還去挑釁萊伊?”
“嘖。”鬆田陣平揉了揉自己的卷毛,肉眼可見地煩躁:“那個家夥裝模作樣地真讓人不爽。”
能讓鬆田陣平感到不爽的人可太多了。
比如波本,剛入組織第一天他們倆就打了一架,鬆田陣平的理由是“那小子在警校混出來後眼裡帶著一種清澈的愚蠢”。而青著臉從降穀零又化名為安室透的波本對於這個理由顯得非常無語,好在他也廢了鬆田陣平一顆假牙,不算虧。
再比如萊伊,那個男人的黑色長發和鬆田陣平的黑色卷毛一樣具有標誌性,一雙冷冽的綠眸看人時總帶著“有話快說雖然我沒興趣”的冷淡。雖然他作為狙擊手和鬆田陣平武器組的身份唯一的交集就是批許可條子和報修,但這不妨礙兩個人氣場不合。
朋友的朋友就是敵人,萊伊的出現讓安室透和鬆田陣平的關係好了不少,兩人就“最煩裝X的人”一事達成共識,能一唱一和地擠兌萊伊。你當時就在現場,因為笑出聲而吸引了炮火,鬆田陣平一口“乾什麼”波本一句“可笑嗎”兩麵夾擊,幸虧蘇格蘭還有打圓場:“我覺得很有趣。”兩個人才對視一眼,冷哼一聲,偃旗息鼓。
奇怪的默契增加了.JPG
而萊伊依舊跟看鬨劇一樣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但一開口就是王炸:“你還沒拿到代號吧?”
鬆田陣平當場炸毛,甚至感覺一頭卷發都因為怒氣而直立起來,喊:“你什麼意思!”
蘇格蘭第一時間攔住了他,順便給樂得看戲的波本一個無奈的微笑。
“沒什麼。”萊伊雙手抱臂胸前,“闡述事實。”
鬆田陣平看起來要噴火了。
你正在側目,微笑,默歎,以為妙絕,扭頭就對上了蘇格蘭的眼睛,於是臉上繼續掛著紋絲不動的微笑,也開口勸道:“管武器庫的沒有代號很正常啦,畢竟主內不主外嘛,反正你那麼厲害可以決定一堆代號人的任務體驗那麼有沒有代號也無所謂的啦…”
糟糕,他看起來好像更生氣了。
你看向萊伊,以目示意。
萊伊好像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彈倉還得靠這個人充裕,非常不走心地敷衍了兩句:“哦,我隻是問問。”
鬆田陣平一把撥開眼前的蘇格蘭,扶了扶墨鏡,“嘁。”
你聳聳肩。
開玩笑,這有台階還不趕緊下啊。
除此之外,能忍受鬆田陣平這個狗脾氣的,也就萩原研二了。
聽說他倆是認識很久了,你對此表示驚歎,因為萩原研二作為舌燦蓮花的交易好手,給你留下的印象除了“麵若桃花心如蛇蠍(?)”之外,也難免會有“這個人好好哦”的錯覺,所以好感度還是不可避免的蠻高的,和鬆田陣平的貓嫌狗憎的行為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如果說鬆田陣平會指著你的黑眼圈說“你要猝死了”,那麼萩原研二就會給你推薦助眠香薰說“要保重身體啊”。很顯然,後者會讓你感動地決定要好好休息,前者則讓熬了幾個大夜搞研究的你露出陰惻惻的“一起下地獄吧”的笑容。
所以鬆田陣平不僅自己看彆人不爽,還能讓彆人感到不爽。
“那個家夥裝模作樣地真讓人不爽。”鬆田陣平的神情肉眼可見地變差了,顯然對於萊伊的人身攻擊(他認為的)依舊耿耿於懷。
那你也沒辦法。
畢竟你也隻是一個沒有代號的社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