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有權利阻止學生學習。 在被學海……(1 / 1)

人生就是這樣,在你最高興的時候給你重重一擊,在你最幸福的時候把不幸帶給你,在你最放鬆的時候給你緊緊神。

在京都玩了兩天兩夜的相川步三人組,帶著大包小包返回東京高專的第一天便得到了一個噩耗,再有一個月進行期末考試,更加讓他們抓狂的噩耗是,據說考的內容和普通高中的卷子八九不離十。

“不對吧,就算考試考的也該是我們學的知識吧!”相川步發出嚴重抗議,沒辦法也隻有他計較這一點,剩下那三個已經自動放棄了。

夜蛾正道沉默了,“自從那次月考之後我們學校增加了很多課程,語數英科、物化地生每周都會有一節,合著你們從來沒有認真聽課是吧!”

相川步眼神飄忽不定,聽倒是聽了,就是沒認真而已,大概聽了百分之三十?

“總之,好好考,這次的成績會發放到各位家長手中,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夜蛾,你不講武德!相川步和夏油傑在心裡無能狂吠,誰給他想的招啊,太損了!

向夜蛾正道要求成績的相川美惠子和夏遊媽媽深藏功與名,因為是正兒八經的學校,她們也不懂什麼咒術的,隻能靠成績來判斷自己孩子學的成果是什麼。

她們以為這裡是和普通學校沒什麼差彆,家長也可以收到學生的成績單,前幾次月考沒有收到成績還很疑惑。

這不是要放寒假了嘛,於是這次提前和夜蛾正道打好關係,讓他不要忘了發成績,畢竟壓歲錢的多少取決於成績的好壞。

“怎麼又要考試了。”夜蛾走後,夏油傑好奇的詢問家入硝子。

家入比他們先一步回到東京,但是這兩天也是多和庵歌姬她們出門逛街。嗯,姐妹會的結果還是京都的贏了,再加上出了小林和原平的事情,為了撫慰受傷的心靈,她們在shopping了兩天。

“四年級學長做任務的時候被被人看見了。”家入硝子抖抖煙灰,叼著煙心累的說。

“這和考試有什麼關係?”夏油傑還是不解。

“那個時候正是上課的點,做的任務是處決詛咒師,渾身血跡被路人發現了,詢問他們為什麼不在學校上課,所以咱們學校又成為關注的熱點。”庵歌姬從外麵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到硝子的對麵,神情萎靡,一看就是在愁考試的事。

“你們說,老師未來會不會要求我們考大學呢。”相川步在一旁冒頭,悠悠的說道。剛剛他在算自己的壓歲錢,彆的可以不在乎,但是壓歲錢可是和成績掛鉤,雖然他現在做一次任務會有不少酬金,但是誰會嫌錢多呢。

夏油傑和庵歌姬幾個人互相看了看,眼睛裡滿是驚恐,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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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周,相川步和他的同學們進入了瘋狂的複習階段。就算有衣服屬性的加成,那也得自己學啊,這東西又不能隨著衣服進入腦子裡去。

周末在家,捧著書複習,{請於十一月15日早上八點趕到......拔除咒靈。}相川步掏出手機,掃視一眼後隨手放回口袋。

“什麼事情?”相川美惠子好奇的問道。

相川步隨口答了一句沒什麼後,又覺得有些不對勁,掏出手機字斟句酌的給人家回短信,{由於本人要進行期末複習,此次任務無法完成,望老師體諒。}

不提那邊收到短信的輔助監督是多麼摸不著頭腦,估計會發個帖子,上麵標題是,“家人們,今天收到咒術師的短信,因為考試不做任務,我該怎麼回複啊。”

緊接著下麵估計會出來三條回複。

回複一:是東京一年級的嗎?

回複二:是那個相川的嗎?

回複三:我就是那個周末讓他去上班的大怨種,不要管他,報告給領導。

相川步雖然平時很好說話,但是周末不上班足矣讓所有輔助監督都認識他,更不用說這次的考試還是他引起的。

輔助監督怎麼樣暫且不提,周一剛進班相川步就因為這個事被夜蛾正道叫到辦公室,詢問為什麼不去做任務。

我得複習考試啊,在相川步的腦子裡他目前的身份是學生,那麼一切都該為學習讓步,所以他一臉的疑惑,不明白夜蛾正道為什麼這麼問,“老師,馬上就期末考了。”

考試也不耽誤你做任務啊,夜蛾正道是正統的咒術師出身,他無法理解相川步的在意點,不過看著相川一本正經的模樣,這句話實在沒有說出來,隻能揮揮手讓他離開。

按照他對這個學生的了解,彆看他平時不怎麼惹事,但是認準的事情是誰都沒法改,在他的觀點裡考試重要,那麼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能耽誤他複習。

“夜蛾找你做什麼?”教室內,五條悟好奇的問。

相川步輕輕的搖了搖頭,“好像是任務的事情吧,不重要。”

事實證明,夜蛾正道對相川步的看法沒錯,不管什麼事都不能阻止他邁向知識的海洋,即使是溺死也得撲騰兩下!

周三,總監部來詢問他們幾個關於宿儺的手指事情。因為他們是第一發現人,相川步又是第一個接觸這個手指的人,順便還給封印上了,所以他們來問問具體情況。

但是,要知道臨近期末考試的學生是很可怕的,普通學校的學生的怨氣都可以催生出二三級咒靈,更何況是高專的、成績要被家長看、但是實際上一點都沒學,開了天窗的學生呢。

“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請等我考完試聯係。”相川步冷冰冰的眼神望著總監部下來的調查人員,看著他們慢騰騰的樣子,心裡越發的不耐。

我今天的英語還沒有背、方程式還沒有記憶、數學題還沒有做......

不是相川步不配合,但不管是誰也架不住這麼問吧,光他怎麼封印這個手指就已經問了三遍,他為什麼能夠發現手指問了五遍,他怎麼知道是宿儺的手指問了七遍。

誰家好人能經得起這麼問,相川步雙手抱胸靠著門邊,右手的手指不停的敲打胳膊,好了沒有。

“請你實話實說,為什麼在彆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直接找出宿儺的手指,據我們調查那根手指所在的地方是深海,你居然可以一下子就找到它,我們不得不做出一些懷疑。”

相川步忍不了了,這幾天本來就有情緒,他這人又受不了誣陷,調查員的意思不就是手指是他放的嗎?

他冷著臉漠視坐在他麵前的兩個人,“如果你們有證據,可以找人和我對峙,如果沒有恕我不奉陪了。”忙著呢。

說完,不拖泥帶水的打開大門離開辦公室。

事後,他回過神來也有些後悔,主要是當時氣上頭了,不管不顧的甩人家臉色不太好。可是高中生不就是這樣嘛,情緒上頭就不管不顧了。

不過,好在宿儺的手指事件很快水落石出,是京都方麵監管不利,被詛咒師偷了出去,後來為了躲避追捕,就隨手把他扔到了某地,這才導致了這起事故。

接下來,相川步本以為能好好複習了,任務推了,調查也和他沒有關係了,但是哪知道臨近考試還有總監部的人給他扯後腿。

“我不去!”就不能讓我好好複個習嗎!開什麼玩笑,還有一周就要考試了,讓我去給他們刷buff,他們一個個的身體比我都好,不去!

大概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吧,他直接以考試為由,直接拒絕了高層的調遣。

“什麼!?”陰冷的房間裡,幾個人也不打麻將了,直接火冒三丈。放肆!簡直是放肆!

“給他派遣任務,就那個九原的。”說話的是當時那個老太太。

“大人,相川同學已經有一個月沒有接任務了,當時夜蛾正道打報告的時候您也是同意了的。”葚烏尷尬的說。

更有甚者家入硝子看見相川步這麼搞,她也有樣學樣掛起了要複習的牌子,除了出人命的事情,其他的一律不管。

他們這些人本來就不想讓相川步出任務,想讓他和家入硝子一樣做醫生,或者更直白點是他們的專屬醫生。家入硝子的術式算是公開的,所以他們不能要求硝子隻顧著他們。

但是相川步這個術式卻是後來才出現的,知道他能恢複狀態的人很少,所以可以操作成他們的專屬醫師。所以,當時夜蛾正道打了這個申請,他們很容易的就通過了,準備拿這個來套路相川步。

“強製要求他出任務,不然他就是詛咒師。”另一個牙都沒了的老頭子趾高氣昂的吩咐。

葚烏額頭冒汗,“可是,現在社會很關注高專,尤其是相川同學。”

怎麼說都是第一發言人,現在媒體上還掛著呢,“還記得那個因為作業問題被關禁閉的學生嗎,他現在怎麼樣了……”

而且,相川步基本不出高專的門,縮在裡麵一動不動,根本沒辦法對付他,又不能直接把他處死,就為了不給你們刷buff?

現在,高層可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但是,不管高層怎麼氣急敗壞,時間來到了期末考試的最後一天最後一場。

“終於考完了!”相川步穿著小短裙,實在沒有按下心裡的激動,蹦了起來。

家入硝子瞟了一眼淡定的提醒,“相川,裙子漏了,下午有什麼安排嗎?”

“去總監部溜一圈吧。”相川步換回自己的衣服,平靜的說,仿佛當時拍桌子和葚烏吵得不是他一樣。

當時也沒有多吵,也就是他拍桌子,五條悟和夏油傑也跟著拍桌子,活生生把一張桌子拍斷了而已。

“嗯?去找爛橘子乾什麼?”已經決定好和夏油傑通宵的五條悟聽後做了一個想吐了的表情,顯然是十分看不起那些家夥了。

相川步伸伸懶筋,他也不喜歡,但是相川比五條悟好的一點就是看的很開,“總要給領導一些麵子啊。”

考試前怎麼樣都好,考試後覺得自己做的不對了,就得趕緊挽救了,這都是從與媽媽相處中摸索的寶貴經驗啊。

所以要不說高層覺得能把相川步拿下呢,就他這反複的樣子,高層一致認為這個人沒什麼主見,隻要略施小計就能拿下,因此也願意包容他一些無傷大雅的毛病。

“你們知道一個月前學長們抓捕的詛咒師是誰嗎?”這時,庵歌姬和冥冥神秘兮兮的湊過來。

“是誰?”夏油傑捧場的問。

“是一級咒術師環龍九。”庵歌姬壓低聲音,生怕彆人聽見。

“什麼?”相川步驚呼,環龍九不是那天那個咒術師嘛,怎麼叛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