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拯救世界第11天(1 / 1)

鈴木園子原本還在震驚這兩個問題兒童竟然還有認識的刑警,據說還破案很厲害,在來的路上一度非常擔憂小夥伴們。

直到她被帶著落地,然後見到了迎麵走來的工藤新一。

鈴木園子:【你怎麼在這裡?!】

工藤新一:【我才想問你怎麼在這裡?!】

鈴木園子:【我說了我要協助尋找星漿體啊,跟他們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

工藤新一:【我是刑警啊,我來警視廳上班不是很正常嗎!】

在一旁的五條悟和夏油傑看著工藤新一和鈴木園子都呆呆的樣子,有些疑惑。

“工藤警官認識園子嗎?”夏油傑。

“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的新轉校生,鈴木園子哦~”五條悟。

被兩人這麼一打斷,工藤新一連忙回神,他隨便敷衍了過去:“咳,你這同學長得跟我一個朋友挺像的,所以多看了一眼。”

“所以,你要報什麼案?”趕緊扯開話題。

五條悟做出一個很苦惱的樣子,“是這樣的,我們咒術界最近有個很重要的人失蹤了,總監會給我們兩個下達了尋找她的命令,但我們完全沒有頭緒……”

聽到他說完,工藤新一已經有不好的預感了。

“所以……”

“所以我們就想到了你!破案效率奇高的大刑警工藤警官!!”

“拜托了,幫我們找找星漿體!”

工藤新一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叫什麼事啊,我抓我自己嗎?

一旁的鈴木園子聽到之後,幽幽地看著他。

鈴木園子:【《跟咒術界沒關係》】

鈴木園子:【《大海撈針》】

鈴木園子:【看起來你們關係還挺好啊。】

工藤新一:【……問、問題不大!】

工藤新一:【既然他們來找我,那現在還是在掌控範圍內的,看我待會兒就給他們帶到溝裡。】

“總、總之,你們先跟我進去,再說說具體情況吧。”工藤新一挽起笑容,將他們三個帶進警視廳。

一直注視著工藤新一的五條悟,看著他在自己說完之後,略帶僵硬的動作,眨了眨漂亮的眼睛,若有所思。

……

“嗯,總而言之,就是昨晚那起襲擊之後,女孩和她的監護人就失蹤了,你們正在著急地尋找她們的蹤跡。”

筆錄室內,工藤新一裝模作樣地拿著筆跟本子,記錄報案人五條悟和夏油傑述說的情報。

在他們說話期間,他的後輩田中走了進來,將這起案子的相關情報遞了過去,開心地表示負責這起案子的刑警一聽到工藤警官對這案子感興趣,就非常爽快地將案子交給了他負責,並且已經通知警部,現在交接已經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飛速完成了。

工藤新一:可惡,他剛剛還想以非自己負責的案子不好插手為由拒絕的。

非常想摸魚但摸魚失敗的工藤新一隻好提起精神,仔細查看卷宗。

“根據資料裡顯示,最開始是兩個危險分子過來,後來又來了兩個人打暈了他們,隨後推測應該就是後來的神秘人帶走了兩位女性。”工藤新一思索了一下,問道:“為什麼覺得是他們帶走了人呢?”

“這還用說嗎,星漿體一直都呆得好好的,如果不是有人帶走了她們,她們又怎麼會不見呢?”五條悟理所當然地說道。

“工藤警官的意思是,有可能是她們自己離開的?”夏油傑說著蹙眉,“可是,她們也知道最近刺殺的人很多,怎麼可能會特意脫離保護圈……”

“那有可能是因為某些事情,讓她們覺得現在的地方已經不再安全了,所以才悄悄溜走的?”鈴木園子一下子就get到了工藤新一的帶歪思路,於是順理成章地繼續推理下去。

這個想法的提出顯然有點超出另外兩個人的預料,五條悟沉思,“你的意思是總監會派去保護的人裡有問題?”

“不管怎麼說,她們現在離開了我們的監管,是非常危險的行為,我們必須儘快找到她們才行。”夏油傑說道。

聽到這裡,坐在工藤新一一旁的小警察忍不住開口:“你們有沒有想過,她們可能就是為了躲避你們呢?”

看到兩個高專生唰唰將目光投了過來,小警察硬著頭皮說道:“我早就想問了,你們也好今天早上對接的人也好,都是一副‘對方逃脫了自己的監控,必須要把她們抓回來’的態度,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啊?”

隨後,他迫切地對工藤警官說道:“工藤警官,我懷疑他們不是什麼正經的護衛!”

如此犀利地話語,讓鈴木園子深吸了一口氣,新一這個後輩真敢說!

工藤新一見到兩個特級咒術師用不善的眼光看著小警察,為了防止他被兩個幼稚的高專生套麻袋,工藤新一輕咳了一聲,開始打圓場:“好了好了,這兩個人我還是認識的,他們不是什麼可疑人物。既然這樣,我們就先去她們的公寓看看有什麼線索吧!”

……

線索是不可能有什麼線索的,在離開之前,工藤新一用著當偵探的嚴謹,將公寓裡裡外外仔仔細細檢查過一次,確定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而渡也,則直接吸空了周邊的咒力,確保這次一丁點自己的殘餘咒力都沒有。

所以隻能胡謅。

“我覺得,她們兩個也許是自願離開的。”在假裝認真地檢查過一次公寓後,工藤新一謹慎地說出自己的結論。

他的說法一下子就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其中一個輔助監督著急地問道:“為什麼這麼說呢?”

“你們看天內理子的臥室,是不是少了一些東西?”

幾人立刻將注意力轉向臥室,然而仔細觀察後,仍然一頭霧水,於是便聽工藤新一繼續道:“臥室裡少了幾套日常衣服,以及一些日用品,如果是被人脅迫或者打暈帶走的話,根本不可能還有機會帶上衣服。”

“日用品就算了,衣服是怎麼看出來的呢?”五條悟好奇地問道。

“你們看她的衣櫃,”工藤新一拉開了天內理子的衣櫃,裡麵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的,但是掛衣物的地方卻空出來一塊,“這個地方,對方用來掛日常經常用的衣服,而現在掛衣服的地方卻很明顯空出來一大塊,看起來就很像是衝忙之間隨意抓取了幾套自己日常穿的衣物。”

“再看她的照片,”工藤新一拿起被放在桌子上,天內理子和黑井美裡去遊玩的合照,“我們能看到天內是背著一個包的,這個包的大小也切好可以裝幾套衣物,但是這個包……”

“沒有出現在公寓裡,所以隻有可能被帶走了!”鈴木園子恍然大悟。

“沒錯!”工藤新一點點頭,心裡給自己比了個‘耶’,開始繼續帶歪他們的思路:“那麼我們現在就可以思考了,她們為什麼要離開呢?”

“我傾向於認為,救人的是兩個女性都認識的人,在救人之後,她們被告知此地已經不安全了,讓對方產生了危機感,於是她們便聽從建議轉移。”

“為什麼是認識的人呢?如果是救了自己的人的話,應該也會聽吧?”夏油傑忍不住問道。

“據你們所說,她們一直都有人暗中保護,也就是說她們的警惕性應該還挺高的吧?單純的出手救人真的能完全獲得信任嗎?”工藤新一信誓旦旦地說道。

他這一番話,讓周圍咒術界的人都點了點頭。

“那我們從這個思路出發的話,可以調查一下兩人的社交圈,看有什麼人是她們信任的,比如你們的上層派出來對接的人員,他們也許能獲得對方的信任……”

“當然,也不排除是她們主動離開的可能性,所以可以再派一些人調查一下女孩子的社交媒體以及詢問朋友,看看她有沒有想去哪裡或有什麼願望想要實現。”

在工藤新一侃侃而談的時候,五條悟和夏油傑就在旁邊專注聽著,連連點頭,而跟著過來的小警察也在刷刷記筆記。

就在工藤新一以為終於成功禍水東引的時候,他那可愛的後輩真誠地提議:“前輩,關於是否跟著神秘人離開這個問題,是不是可以查看一下公寓的監控?”

“很遺憾,這些人在闖入之前已經提前破壞了監控。”工藤新一裝作可惜的樣子,腦子裡回想起昨晚他跟渡也悄悄潛入公寓,見一個拆一個的場景。

工藤新一:【作為一個破案經驗豐富的刑警,乾起這種事情簡直不要太專業對口。】

工藤新一:【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鈴木園子:【求你彆說了,我感覺你在瘋狂毒奶自己。】

就在這時,小警察繼續問道:“那對門呢?”

“對麵的人家昨天晚上沒有回來,所以也沒看到對方的樣子。”一旁的輔助監督也無奈地說道。

小警察思索了一下,說道:“我其實想問的是,現在有些大門安裝了智能鎖,有些會有實時監控的功能,或許裡麵有錄到呢?”

五條悟:“!!!”

夏油傑:“!!!”

工藤新一:“!!!”

五條悟的眼睛立刻亮了,他上前握住小警察的手,震驚地說道:“你,難道就是天才嗎?”

聽到這話的小警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其實也沒什麼啦,主要是最近女朋友剛好考慮要換一個門……”

旁邊的夏油傑立刻問輔助監督:“能不能去問問對麵的人家有沒有監控?”

輔助監督:“是!我這就去!”

鈴木園子幽幽地看了工藤新一一眼:【《掌握之中》】

工藤新一微微抽了一口氣,但憑借著強大的心理素質還是鎮定下來,【不慌,還不一定會有監控……】

話音未落,輔助監督的電話便打了過來,他激動地說道:“各位,我剛剛問管理員要了對門的電話,經詢問後獲得確認,他們的大門有實時監控的功能!”

“對方正在回來的路上了!”

五條悟和夏油傑歡呼,小警察也非常激動,鈴木園子拍了拍整個人灰掉的工藤新一的肩膀,語重心長:【第三次了。】

工藤新一:【?】

鈴木園子:【你已經毒奶了自己三次了。】

工藤新一:【……】

見到工藤新一整個人都要不好的樣子,鈴木園子難得升起了一點憐憫之心,她安慰道:【你不是說你們做了完美的偽裝嗎,既然是這樣被拍到也沒什麼吧?】

工藤新一更痛苦了:【你不懂,給他們看到了就更完蛋了啊!】

鈴木園子:【?】

正在工藤新一在瘋狂思索要怎麼挽救的時候,對麵的住戶已經回來了,那是個非常可愛的妹子,在聽到他們的請求後非常配合地調出了監控,幾名咒術師立刻擠了過去。

鈴木園子想了想,也湊了上去,她還是有些好奇小夥伴們假扮成了誰。

隻見監控錄像裡,首先出現了兩個帶著頭罩的男人,他們破門之後掃射了室內一會兒,就被兩個高大的身影跳出來打了一頓。

那兩個男人穿著黑色的眼熟的製服,一個有著奇怪的劉海的黑毛,一個戴著奇怪圓眼鏡的白毛,正是現場的夏油傑和五條悟的模樣。

“什麼鬼!?”五條悟忍不住叫了出來。

“竟然還敢偽裝成我們的樣子,很勇嘛!”夏油傑的額頭冒出青筋。

然而更讓他們怒氣爆表的一幕還在後麵:

在順利忽悠走天內理子後,那個毛絨絨的白色腦袋離開前,似乎注意到入戶門的攝像頭,於是他略微彎腰湊近,眼鏡微微滑下,露出一雙無機質的綠眼睛。

半晌,他就像對著正在看視頻的他們,露出一個充滿惡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