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都是,咒術界唯二的特級咒術師哦。”白色頭發的男生輕快地說道。
渡也:【我早就想說這句話了,太帥了。】
工藤新一:【給我好好演。】
作為咒術界一直祀奉星漿體的黑井家族,黑井美裡對咒術界也不是一無所知,目前咒術界唯三的特級的名號她還是聽說過的,而且她也有見過對方的照片。
刨除一直在國外摸魚的九十九由基不算的話,麵前兩個的模樣確實和自己見過的照片一樣,也是名副其實的日本咒術界最強。
於是,聽到這兩個人的自我介紹後,黑井美裡的猜測終於被肯定,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隻有一直都是以普通人生活的天內理子,對特級咒術師的名頭還是有點不太了解,有些茫然地問道:“特級咒術師……很強嗎?”
“很強!我們可是咒術界最強哦。”白發男生非常自信地說道,並且在跟新一的私聊裡表示自己遲早會成為名符其實的最強,奪走他們的最強寶座。
工藤新一:“……”
“門口不是說話的地方,先進來吧。”黑井美裡已經放下心了,為了低調希望先將兩個人拉進來再說。
然而,對麵的兩個人拒絕了她的提議。
‘夏油傑’:“是這樣的,黑井小姐,總監會已經發現,有關星漿體的位置信息已經被泄露了,這種上門的襲擊隻會有更多次。為了你們的安全,我希望你們能現在就跟我們離開。”
黑井美裡聽到後,立刻就緊張了起來:“泄、泄露了?”
“對哦,你們現在的情況很危險,我們需要先帶你們躲起來。”‘五條悟’也在旁邊說道。
天內理子沒想到情況竟然如此緊急,連讓她跟小夥伴們道彆的時間都沒有,不由有些抗拒:“可是,為什麼那麼突然……”
“我、我還沒有跟我的朋友們告彆……”想到再也見不到學校裡的朋友們,天內理子的眼睛就不由熱了起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然而,麵前的兩位特級卻沒有給他們太多的猶豫時間,‘夏油傑’看了下手機的時間,催促:“接送的人已經到了,沒時間了,你們快點收拾一下需要的東西。”
“好、好的。”黑井美裡聽到後也緊張起來,聽話地回去收拾東西。
白發的男生不由分說將還愣在門口的天內理子推回屋裡,“快點收拾啦,不然就趕不上飛機了。”
他輕聲在天內理子的耳朵邊說道:“放心好了,以後還會有機會的。”
“?”
天內理子疑惑地看向白發男生,就見他墨鏡背後的綠色眼睛狡黠地眨了一下。
……
離開的過程非常順利,天內理子兩人收拾衣服期間,兩個男生將打上門的危險分子打包帶走,不知道丟去了哪裡。
等兩人收拾完畢,便跟著兩個男生下了樓,此時毛利蘭已經提前安排好的車在樓下等著了。
接人的是一輛非常不顯眼的七座麵包車,‘五條悟’拉開車門,然後看到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女性,有些詫異地頓了頓,然後不動聲色地讓開,讓兩個女生坐到最後。
等全部人都坐上車之後,麵包車就出發了。
“毛利,你怎麼來了?”‘五條悟’在寂靜的車裡問道。
“因為星漿體的安危很重要,所以為了萬無一失,我這次也跟上去全程保護。”毛利蘭繃著臉,一絲不苟地說道。
而在遊戲的私聊裡,渡也跟她說道:
渡也:【小蘭,你哪裡找來的群演,這演技絕了。】
毛利蘭:【這是我組裡的成員,平時就愛演,我一眼就挑中他們了。】
毛利蘭:【他們知道能來搞事的時候,非常開心。】
渡也看到後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想幼馴染學壞了,她肯定沒跟這兩個家夥說這場戲需要挨揍。
看來這兩個家夥日常肯定讓幼馴染非常苦惱。
渡也:【話說回來,這次出動其實隻需要派幾個小弟就好了,你怎麼也親自過來了?】
說到這個問題,毛利蘭就開始生氣了:【這個極道組織太過分了,他們的組長跟爸爸一個樣,天天就知道喝酒,然後把事務全部扔給我了!】
毛利蘭:【我以前最多當過空手道的副部長,現在讓我忽然間管整個極道組織那麼多的人,我真的頭都大了。我拉上新一,整整搞了2天才大致梳理完組織的業務。】
渡也:【那還好啊,才2天。那你之後打算怎麼做?】
毛利蘭:【我要把那些非法亂紀的全部送給新一當業績!反正是首領讓我管的,讓他自己哭去吧!】
渡也:……你便宜爹有你真是他的福氣。
渡也:【所以,這跟你跑出來有什麼關係呢?】
毛利蘭:【因為我昨天剛賣了一條走.私線,所以我決定先跑路休息一下】順便給她這個世界的爸爸一點接受現實的時間。
渡也:再說一遍,你爹有你真是他的福氣。
渡也:【……所以你休息就是跑到衝繩參與主線?你好敬業!】
毛利蘭:【也不是啦,我還聽說你這裡的爸爸也是天與咒縛,我想跟他學習體術。】
毛利蘭:【畢竟我也想要更好地保護大家呀。】
小蘭真的是幾個幼馴染裡最善良溫柔的天使!渡也感動地想到。
說到這個,渡也不得不想起一件非常讓人難過的事情,那就是他們四個裡麵,目前武力值最高的,就是身為天與咒縛毛利蘭。
而他,雖然拿著聽起來好厲害的牌,號稱是未來咒術界最強,但也不能改變現在他就是個奶媽是事實。
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請問……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呢?”黑井美裡聽著他們的談話,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們現在去機場,待會直飛去衝繩哦。”白發的男生輕快地說道。
“為什麼要去衝繩?”黑井美裡。
“因為現在想刺殺你們的人都陸陸續續跑來東京了,所以我們要偷偷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有多遠走多遠。”‘夏油傑’溫和地解釋:“而且衝繩有我們信任的人,你們在他身邊肯定非常安全。”
“那你們呢?”天內理子聽到這個,不由好奇地問道。
“我會留在東京,處理後續事宜,悟會一直護送你們到衝繩,到時候如果有需要的話,他也會回東京。”
非常有條理,非常有秩序,看起來非常可靠。
這就是咒術界的最強嗎?
黑井美裡想道。
……
“所以,這就是你先斬後奏又帶來兩個麻煩的原因?”
伏黑甚爾家裡,伏黑甚爾坐在會客廳,桌子對麵是正襟危坐的天內理子、黑井美裡和毛利蘭,“哦,還有個天與咒縛,全都是麻煩。”
他陰森森地看著已經恢複原來麵貌的渡也,語氣不善地說道:“給我個不揍你的理由。”
心虛的渡也很乖巧地湊到伏黑甚爾的身邊,殷勤地給他捏肩:“是這樣的,她們正在被追殺,不管呆在哪裡都很不安全,但是在你身邊就不同了,你可是天與暴君,術師殺手,再沒有比你身邊更安全的地方了。”
看著渡也那副心虛的樣子,黑井美裡忍不住懷疑自己之前的判斷。
為什麼忽然感覺好不靠譜……
看著三個女生用緊張的眼神看著自己,渡也給了一個「包在我身上」的眼神,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出去私聊。
小惠左看右看,思考了一下,噠噠噠跑到廚房,踩在凳子上裝了三杯水,放在幾個人麵前:“姐姐,喝水~”
“謝謝你,小弟弟。”黑井美裡連忙伸手接過,順帶還將其中一杯遞給天內理子。
毛利蘭也接過自己的水,忍不住揉了揉小孩毛茸茸的腦袋。
而天內理子,則在渡也換回原來的樣子之後,就呆呆地看著他。雖然對方解釋這是偽裝,但天內理子還是覺得有點不對。
更何況,他這張臉,好像在哪見過……
……
而另外一邊,走到樓廊外的伏黑甚爾和渡也正在說話。
“我記得我的任務是伏殺星漿體,而不是保護星漿體吧?這就是你說的包在你身上?”伏黑甚爾黑著臉說道。
渡也輕輕‘噓’了一聲,“爸爸,你得好好保護好她,這可是3個億。”
“死人也值3個億。”
“這不一樣。”渡也神神秘秘地說道:“反正盤星教隻是不想星漿體跟天元同化而已,死亡不是必須的。而活著的星漿體,可以有彆的用處。”
伏黑甚爾疑惑:“什麼用處?”
“活著的星漿體是我給高專的示好,我想跟他們談一筆交易。”渡也說著,眼睛裡閃過亮光,“如果成功的話,我們還能再收幾個億。”
“……”
“爸爸,你隻需要保護她們一段時間就好了,我也會幫忙的。”渡也將手搭在伏黑甚爾的肩膀上,“相信我們兩個人合作,世界上再沒有人比我們再強了,是吧,天與暴君桑?”
“……”
“之後的收益分你一半。”
“成交。”說完這個事情,伏黑甚爾就想到還有另外一個不請自來的客人:“還有那個天與咒縛怎麼回事?”
“小蘭想過來跟你學習體術,充分挖掘自己的體能潛力。”
“我可不免費。”
“放心,給錢。”
“可以。”
交易達成後,父子倆和諧地回到會客室,而天內理子還在盯著渡也。
銀白色的頭發,慘白的膚色,幽幽的綠色眼睛,看久了有種讓人毛毛的非人感……
她震驚地站了起來:“啊!你是2年前那個白色的鬼!!!”
渡也:啊?
天內理子頓時滿眼警惕:“2年前的醫院裡我見過你,你那時候看起來才隻有幾歲,所以你根本不是五條悟,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