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他人雞飛狗跳的生活不同,工藤新一遊戲裡的生活就非常平靜。
今天早上上班之前,他幫房東推理找回了丟失的錢包,在路過經常上門的餐廳時,看到店主很困擾,經詢問後幫店主破獲一起內部員工偷竊案,在看到上班即將遲到之際,他抄近路從公園去警視廳,最終成為一起凶殺案的第一發現人。
成功破案並乘坐同事的車回了警視廳的工藤新一,發現今天輪到自己巡查,於是在上午的時候解決了一起搶劫案,建議並協助交警抓捕一夥犯罪團夥,在外解決午飯的時候發生一起毒殺案,於是乾脆利落地抓出犯人帶走。
“今天的案子怎麼那麼多。”送走了出警的同事還有犯人,跟工藤新一一起巡查的同伴無力地坐在警車裡,忍不住吐槽。
講道理,他也不是沒出去巡查過,但平時也沒有那麼多事情啊,也就是很簡單地一圈圈逛著,簡直是摸魚的大好機會,哪裡像今天,從上班開始好像就一直在忙,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有嗎?我感覺還挺正常的。”工藤新一從便利店裡買來了盒飯,鑽進副駕駛座,將盒飯遞給對方一盒,非常淡定地說道:“我感覺平時也是這個工作量吧。”
“怎麼了?”
同伴深深地看了工藤新一一眼,開始回憶,似乎就是這個人來到警視廳之後,搜查一課的案子才開始劇增的。明明在此之前,搜查一課作為刑事重案組,平時是沒有那麼多案子,但最近一個月,課裡的人都肉眼可見的忙了起來。
雖然大家都說新來的警官破案效率巨高,但不知道為什麼,每個人案頭上的卷宗越疊越高了呢。
“你,不會是什麼死神吧?”同伴深沉地問道。
工藤新一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將嘴裡的飯咽了下去,才說道:“怎麼可能啊,哪有那種東西,麻煩你相信一下科學好嗎?”
“嘛嘛,不過那些特異事件,還是存在的吧,你不是就負責這方麵的工作嗎?”同伴說道這裡,忍不住湊了過去,悄聲問道:“所以,我們國家真的有特異能力者嗎?”
“是秘密哦。”工藤新一被同伴這麼一提醒,也想起這個世界不是他們的世界,確實存在些不科學的東西,那沒準真有死神也說不定呢。
不過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他就是個平平無奇的刑警而已。跟其他刑警不同的地方,就是遇到詛咒作祟的案件時,會充當那個負責聯絡咒術界和轉交資料的路人警察的角色。
就在他們吃飯的時候,車內的呼叫機又響了起來,“廉直女子學院附近發生凶殺案,現場需要封鎖。”
工藤新一拿起對講機:“了解,現在過來。”
同伴聽後,歎了一口氣,認命地抱起盒飯扒拉完最後兩口,開車前往現場。
……
凶案現場並不在廉直女子學院內,而是在附近的一條小巷裡。第一發現者是學校的保安。
這次就是例行檢查的保安在巡視的時候,聞到了血腥味,待他循著血腥味找到巷子裡,就發現這裡橫七豎八躺著好幾具屍體,他們穿著白色的製服,全都是被利器所傷,血流了一地。
工藤新一到的時候,熟練地封鎖了現場,然後找到了那個保安。這個保安可能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慘烈的場景,整個人有些神不守舍,最後在工藤新一的催促下,才緩緩說起了情況。
“最近,學校上層通知,近期學校被不法分子盯上了,為了保障學校的安全,所以加大了學校的安保巡邏和範圍,原本從學校內擴展到學校附近的街道。”保安的臉慘白,似乎是回想起發現的場景,“今天輪到我值班,我走到這附近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走過來就見到這樣了。”
工藤新一從他的話和表現力,沒有感受到說謊的痕跡,於是沉思了一下,沉穩地走到幾具屍體麵前,戴上手套翻找他們身上的東西。
這些人穿著一致,身上沒有什麼能證明身份的東西,隻有一個類似徽章一類的東西,上麵隻有一個字母「Q」。
工藤新一想了想,從口袋裡掏出能看到咒力的眼鏡戴上,果然看到了這些屍體身上還殘留著咒力殘穢。
他的同伴也跟著走了過來,看到工藤新一搜查的結果,忍不住歎了口氣:“又是這種人,最近是怎麼回事啊?”
最近不知道為什麼,在這附近忽然出現了很多起殺人案件,死者來自五湖四海,有些穿著白色製服,有些穿得稀奇古怪,沒有正當職業,但看上去卻並不窮困潦倒,甚至有些過於大手大腳了。
這些人在社會上,通常都使用假身份,身上也沒有什麼證明身份的東西,工藤新一通過謹慎的推理,找到這些人的落腳點後,發現裡邊還放著多件兵器或者一些奇怪的物品。
“可能是尋仇什麼的吧。”工藤新一沉思,隨口敷衍了同伴。
這其實也是目前警方的推定:這些人或許是死於是極道勢力的火拚,這些死者來自不同的幫派什麼的。
不過,知道得更多一點的工藤新一,就清楚並不是那麼一回事。這些家夥為什麼火拚要跑到學校附近,這地方雖然幽靜,但實際人還是挺多的,再加上這所學校是私立高中,必定擁有一定的安保措施,且附近還有個警察局——這些不法分子得多麼心大才來這裡搞事情啊?
而且,普通人可能不知道,但作為讀過半部劇本的他,知道廉直女子學院裡有個特殊的人——星漿體天內理子。
於是,答案呼之欲出了:這些死亡的人也許就是受雇過來殺死星漿體的,而星漿體的周圍必定有人保護,所以他們死在了附近。
但是,隨著天元進化的日期不斷來臨,刺殺的人必定越來越多,負責保護的人或許已經向總監會求助了。
也就是說,離五條悟和夏油傑接受保護星漿體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因為他們不確定到底是哪一天,但是既然伏黑甚爾已經接到了任務,算上計劃和布置的時間,頂多還有一個星期。
得找渡也商量一下之後的計劃了。
熟練地打發走了其他刑警,將案子連著其他的資料一同打包,然後聯係了跟咒術界對接的負責人,讓他們上門處理這些屍體。
工藤新一邊想著計劃,邊回家,在開門之後,就發現家裡多出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銀發白膚的男生坐在他的家裡,非常自來熟地拿出了冰箱裡的零食吃得津津有味,在他進來的時候,還熱情地打招呼:“喲,我來投奔你啦!”
“你怎麼來了?”工藤新一有些意外地看著渡也,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他剛剛還想跟渡也商量呢,就見到他了,不過……
“你怎麼進來的?”工藤新一露出半月眼:“你不會是撬鎖進來的吧?”
“賓果~”
“陣哥真是的,怎麼什麼都教你啊。”工藤新一已經無力吐槽那個離譜大人了:“他還記得自己是個警察嗎?”
渡也已經見慣不慣了,“他說他記得自己是警察的同時,還記得自己是公安。公安,就是用來違法亂紀的。”
“……”真懷疑哪一天幼馴染這哥哥就被銬進去了。
“不對啊,你不是說要在家裡看著伏黑甚爾嗎,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工藤新一蹙眉。
伏黑甚爾接了任務就已經夠讓他們警惕的了,現在小夥伴又跑了出來,那豈不是更沒有人看著伏黑甚爾了?到時候他真的下場怎麼辦?
渡也咳嗽兩聲,“這個嘛,我跟他說好了,星漿體這活兒我來乾,他隻需要負責領錢,他就很愉快地同意了。”
“而且,最近家裡有那麼點事,我在家實在是呆不下去了,過來你這裡避避風頭。”
工藤新一好奇:“是什麼事?”
“這個嘛,不告訴你。”
渡也想起今天早上被伏黑甚爾扛著到幼兒園的場景。
為了防止自己真的以十六歲高齡入讀幼兒園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發生,渡也趁著伏黑甚爾不注意的時候,運用「無為轉變」將自己的身體拉伸,從他的手裡溜了出去。
“再見了甚爾我去做任務了不用找我,還有告訴媽媽我被接走了,不能上幼兒園了拜~”
說完就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竄了出去,三兩下消失在伏黑甚爾父子倆視線裡。
當然這種事情就沒必要被小夥伴知道啦,渡也決定一定會將它爛在心裡,假裝沒發生過。
“算了,這個不重要。”工藤新一也不糾結,反正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肯定會告訴他們的。
他將最近發生的事情跟渡也講了一遍,然後有些苦惱地說道:“所以,我們現在需要考慮一下,接下來要怎麼做才行。”
“關於這個問題,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渡也伸出一根食指,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