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打入其中？
季後賽？
伊森看著天使隊那邊相擁慶祝的教練和隊員，才意識到佩頓沒開玩笑。
突襲者也輸掉了比賽，這導致天使隊最終踩線以美聯末席種子的身份也進入了季後賽。
按照排名計算，明年一月，天使隊將和邁阿密海豚進行外卡賽，勝者將麵對今年的美聯的一號種子。
而小馬隊則將在主場麵對布法羅比爾和田納西泰坦之間的勝者。
理論上，天使隊和小馬隊有可能在美聯決賽上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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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內，天使隊一眾人陷入狂歡。
羅蘭貝利開了一瓶香檳，朝著安迪發炮……
不多時，更衣室內已經一片狼藉。
安迪用手抹了一下臉，看著更衣室內興奮的眾人說道：“雖然過程有點戲劇性，但我們還是達成了本賽季之初所定下的目標，接下來每向前一步，對我們而言都是賺的……”
接著他開始聊起天使隊的下一個對手，來自邁阿密的海豚隊。
邁阿密海豚本賽季擁有無比驚豔的開局，前九輪隻輸了一場比賽。
但後麵多輪比賽，迎來連續的失利，也讓其在美聯的排名一降再降，最終變為了五號種子。
邁阿密海豚隊伊森了解的不多，倒是邁阿密海豚的老板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韋恩·休伊曾加，美利堅國內數得著的富豪之一，擁有龐大資產，熱衷參與職業體育運動，在佛州當地擁有橄欖球隊、棒球隊，冰球隊，這些球隊在佛州當地擁有大批擁躉。
而且和邁克爾·奧維茨的關係非常不錯……
“伊森，關於季後賽的訓練，我想從明天就開始。”安迪找到了伊森。
這代表，球員將徹底放棄新年假期。
“完全沒問題，不過我得晚幾天歸隊……”伊森道。
最後一輪比賽開始之前，伊森就確定要前往沃克角參加家族聚會。
這樣的聚會其實每年都有，但今年是首次向凱瑟琳和伊森發出邀請。
伊森當然知道對方這麼做的原因，還不是因為天使隊，這是家族投入重金的資產。
顯然這次聚會有彙報工作的性質。
除此之外，伊森還希望家族能在體育場的建設上出一份力，就算家族不想直接出資，也可以為自己介紹一些融資渠道。
考慮到家族在政商兩界的人脈，這件事對他們而言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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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伊森從印第安納州回到洛杉磯已經是深夜，豪宅裡一片寂靜，燈關著，看來大家都已經睡下。
而下一秒，屋內卻一片明亮，凱爾茜和麥肯娜一左一右，扭動手裡的紙花禮炮。
“砰！”
亮晶晶的紙花在空中飄散墜落。
原來是為了慶祝天使隊進入季後賽，她們選擇在今晚舉行慶祝派對，剛才完全是給伊森的驚喜。
聚會之後，傭人開始給伊森和凱瑟琳準備行李，明天一早，伊森和凱瑟琳就會正式前往沃克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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緬因州肯納邦克波特鎮，大西洋沿岸。
伊森從家族準備的接駁車上下來，抬頭仰望新英格蘭風格的古典建築。
與天堂莊園的性質類似，這裡也曾經是老布什的夏季避暑行宮，不少國際政要都曾到訪此處。
目前則作為BDW家族的主要活動場所。
“歡迎。”
伊森看到了之前見過的凱瑟琳堂兄托馬斯，他攜自己的夫人一起出來迎接。
“你們遲到了，聚會從昨天就已經開始。”他板著臉。
“抱歉，伊森有重要的比賽，所以晚到了一些。”凱瑟琳連忙解釋。
這時托馬斯才展露笑顏：“彆緊張妹妹，我們知道伊森還有比賽，雖然結果不儘如人意，但他起碼拚到了最後。”
夫妻倆將二人引進來，寬闊的正廳中，此刻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伊森大眼一瞧，單是州長就有兩位，還包括弗吉尼亞的副州長，美利堅上訴法院法官……
“瞧瞧這是誰來了！”
伊森看到一個小姑娘發出呼喊，接著所有人齊刷刷地看向自己。
下一秒，所有人將腦袋轉了回去，該乾嘛乾嘛，並未有人上前與伊森和凱瑟琳打招呼。
也唯有剛才發出呼喊的年輕姑娘主動走過來。
“伊森，歡迎你到來。當聽到你要過來的時候，我昨夜興奮得睡不著覺。”
“珍娜，喬治的雙胞胎女兒之一，她可是伱的忠實球迷，擁有你在牛仔隊時期的全套紀念徽章和球衣。”這時托馬斯介紹道。
伊森與她閒聊起來，她目前是德克薩斯大學奧斯汀分校的大二學生。
過程中，伊森看到了凱瑟琳的親生父親喬治赫伯特沃克三世，對方也隻是冷冷地瞥了伊森一眼，絲毫沒有打招呼的意思。
而伊森也從這些大人物若有似無的冷淡中體會到了自己在家族中的位置——不入流的邊緣人。
不過伊森對於這些上層人物本來也沒什麼好感，倒也不怎麼在意。
相比於長輩們的冷淡，家族中的年輕一代倒是對伊森感興趣，也隻有他們願意搭理伊森。
伊森這個時候看向凱瑟琳她，她倒是挺吃得開，正和喬治的夫人勞拉·韋爾奇有說有笑。值得一提的是勞拉·韋爾奇出身於平民，與通用電氣的“韋爾奇”並無關聯。
整個家族聚會將持續幾天，除了必要的正式活動之外，其他活動伊森能不參加就不參加，即便是參加了也僅僅站在最邊緣的角落。
終於，在新世紀的第一天，聚會臨近尾聲之時，管家敲響了伊森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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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園內，一處光線明亮的房間內，三位家族中的掌權者正在對談，三人身後的牆上掛著喬治·赫伯特·沃克一世、威廉·沃克、大衛·達維斯、普雷斯科特·布什等人的畫像。
“彈劾案失敗了，他全身而退。現在擺在我們麵前的隻有一條路，我已經跟吉姆·尼科爾森通過電話，喬治將作為候選人……先生們，這是將近十年的準備，成功與失敗就將今年。”居中的一人敲擊著桌麵。
此刻坐在他身邊的是大衛·戴維斯五世、喬治·赫伯特·沃克三世。
不等兩人開口，房間門已經被打開，伊森走了進來。
居中那人清了清嗓子，掠過這個話題。
“歡迎你，伊森，這幾天玩得如何？”
“俱樂部那邊怎麼樣，我聽說上座率還挺高的？你現在可是最炙手可熱的球員。”他嘴角勾著笑容。
家族投入了重金，現在是需要伊森給予回報的時候了。
伊森粗略地說起，今年球隊的各項盈利情況，包括上座率，授權產品的銷售情況，電視轉播的分成。
“預計今年歸屬於家族的收益將超過4000萬美元。”
伊森並沒有提及關於天使啦啦隊的收益情況。
三位家族中的大佬彼此看了一眼。
這個數字不算是誇張，但也比另外一支新球隊克利夫蘭布朗要好上不少。
這隻是第一年，以後的收入隻會逐年上升，三到五年內就能完全回本，之後就是淨賺。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天使隊的成績能夠更好一些，盈利是不是會更高一些？昨天你輸掉了比賽，最後僥幸進入季後賽，運氣可不是每次都站在你這邊。”喬治·赫伯特·沃克三世提醒道。
“另外一支重返聯盟的球隊克利夫蘭布朗今年在常規賽中輸掉了十四場。”伊森道。
“所以，你覺得自己做得已經足夠好？”
“對於其他人而言，的確是這樣，但你不同伊森，正如剛才我的堂兄所說，你可是聯盟中最炙手可熱的球員，你應該繼續拿到超級碗冠軍，起碼也得進入超級碗，這才像話。家族為你投入了這麼多的資金，你應該懂得感恩。看看牛仔隊，去年的盈利可是再創新高。”喬治·赫伯特·沃克三世接著道。
話裡話外嫌錢少。
“先生們，你們得知道，天使隊目前可連一座正兒八經的球場都沒有。”伊森話鋒一轉。
“事實上，球場讚助才是球隊收入的大頭，牛仔隊的老瓊斯就是利用牛仔隊的體育場，盈利能力冠軍世界上所有體育俱樂部。”伊森開始談及體育場的問題。
“洛杉磯地方的確給了天使隊一片土地，但邁克爾奧維茨明顯看上了體育場周邊的地塊，他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周邊的房地產開發上，籌建體育場的計劃從賽季初就已經確立，但現在依舊沒有下文。”
“加州地方並不準備動用稅收，隻願意提供一些低息貸款，而整個體育場的建造預計將耗費超過十五億美元，我們需要和銀行聯手，而且最少需要在未來三年內拿出超過五億美元。”
“十五億美元？你準備在洛杉磯建設世貿雙子塔嗎？我從未聽說過一座體育場會擁有這麼高的預算。”喬治·赫伯特·沃克三世眉頭緊皺。
伊森雙手一攤：“這就是分歧所在。”
“體育場投入運行後，每年能帶來多少美元的收益？”居中那人接著問。
“這跟天使隊的成績息息相關，理想狀態下，單是球場冠名權就能每年為球隊帶來將近兩千萬美元的額外收益。體育場高級停車費每場比賽會超過70美元，普通停車位的停車費也有40美元。這還不算配套的商業租金收入。”伊森回應。
真要論賺錢，體育場才是真正的“金礦”。
“可預算也太高了。”大衛·戴維斯接著說道。
“那我們就完全采用更加經濟實惠的建設方案，將座位數量削減為七萬至八萬個，可伸縮的屋頂也砍掉，工期儘量縮短，預計在兩至三年內完成。最終的造價很可能小於七億美元。”伊森立刻提出了第二個方案。
其實一開始的十五億報價，完全是伊森刻意拔高，那是AT&T體育場的最終造價。
這麼一對比，性價比就顯現出來。
“這還算能接受。”大衛·戴維斯五世點點頭。
“我們還需要調研。”喬治·赫伯特·沃克三世嘟囔道。
雖然沒有直接答應，但顯然開始真正考慮體育場的建設可能。
“當然，這麼大的投資，我們必須慎重。”伊森感覺勝券在握，剩下的就是不斷推進。
“抱歉，伊森，你的方案很吸引人，但體育場的建設可能需要延期，今年我們拿不出這麼多錢。”居中那人接著說道。
“喬治將會作為候選人參與……”他解釋原因。
“我們需要留出充足的預算，體育場可以以後建設，但這件事可沒辦法等待。”
伊森也隻得無奈失笑。
他總不能開口讓家族放棄選舉，將錢都投入到體育場建設中。
“球隊不是短時間內建立起來的，伊森，你現在應該專注於球隊實力的提成，未來幾年，我們會持續給予幫助。”他接著說道。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伊森也隻得起身，準備告辭。
既然體育場無法建設，那就隻能想想其他辦法……
“等等，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你。”居中那人再次將伊森叫住。
伊森停住腳步。
“今年天使隊的啦啦隊和一個韋克斯納旗下的服裝品牌進行了合作，有這回事吧？”
伊森有些不解，點點頭。
“你得幫我找到一個人，最好能直接與之建立聯係，他戒備心很強，我們無從下手，但你作為對方的合作夥伴，對方不會對你有太多的防備，最重要的是，外人並不知道你與家族之間的聯係。”
凱瑟琳近幾年才回歸，外人壓根不知道她的存在，自然也無法將伊森和家族聯係起來。
事實上，家族投資俱樂部對外一直宣稱是與邁克爾奧維茨進行合作。
“你所說的那個人，不會是愛潑斯坦吧？”伊森低聲道。
“哦？看來你已經見過他，你對他了解多少？”
“擁有龐大的關係網，為大人物拉條，自詡為金融家，實際上是個騙子。”
“看來你知道得還不少，前段時間，一個曾與愛潑斯坦關係密切的人死在了監獄中，有律師被派去接觸這個家夥，不少人都覺得是我們做的。”
“那個律師，其實是我……派去的。”伊森低聲道。
“what？”這下輪到對麵三個人一臉驚訝。
怪不得這件事沒了下文，原來是已經找到了“幕後黑手”家族平白無故幫自己背了黑鍋。
“我覺得這個人很危險，於是選擇調查他的過去，為的是自保。”
“你膽子還挺大的。”居中那人眉毛一揚。
“他跟當權者關係密切，包括一些‘對麵’的主要人士，有幾位在‘對麵’的候選人範圍之內，你得打入對方的圈子，看看這些人都在做什麼。”
這是讓自己當臥底，挖競爭對手的黑料！
而伊森知道自己可能壓根沒得選。
“但我有個條件，除了在必要的時候提供對我的保護之外，體育場方麵……”
“我說了，今年俱樂部不準備建設體育場。”對方提高聲調，似乎對伊森的一再要求有些不滿。
“既然短時間內沒辦法建造體育場，那我們完全可以購買一座廢棄的場館，並在原有的基礎上翻修。”伊森換了種思路。
公羊隊幾年前從洛杉磯搬走，空出了一座破敗的體育場。
拿不出建設體育場的錢，總不至於翻修的錢也拿不出來。
“就這麼辦。”對方失笑點頭，算是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