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八班,靠後的一個座位上。
薑鹿溪已經把這張數學試卷給做完了,她將試卷翻過來,從頭開始,一邊看著試卷上的題,一邊看著旁邊的答題卡,把答題卡上的答案又給重新檢查了一遍。
檢查了三遍,在確定沒有錯誤的地方之後,薑鹿溪好看的眼眸才露出一抹憂愁地望向了窗外,窗外的雨很大,即便是不去看,隻聽外麵的雷聲以及風吹著雨敲打著門窗的聲音就能感覺到外麵的雨勢到底有多凶猛。
為了防止外麵的風吹進來把教室裡學生的試卷和草稿紙吹跑,教室裡的監考老師已經把周圍的門窗關的死死的了,但還是有些風從門窗的縫隙中闖了進來。
那些細碎的寒風將薑鹿溪額前的碎發吹起。
隻是她坐在最後一排,無人能欣賞到她秀眉微蹙時的樣子。
昨天奶奶問了鎮上的人,鎮上的人看了天氣預報,說明天沒雨,因此今天來的時候,薑鹿溪才沒有帶傘來。
剛剛下雨的時候,薑鹿溪覺得這雨應該下不了太久,但這都已經下了快有一節課的時間了,不僅沒有慢下來的跡象,反而越下越大。
到了冬天時可就不比其它時候了,夏天或者秋天時,被雨淋一會兒還沒事,但是現在天氣那麼冷,這個時候如果被雨淋到,是會凍病了的。
隻求等下考完試後,這雨能停下來或者是變的小一些。
沒過多久,鈴聲打響,第一天上午的考試結束。
薑鹿溪走出教室,就看到走廊上站滿了人。
這次天氣預報的預測失敗,讓許多住在校外的學生都忘了帶傘。
“趙龍,你就感謝我吧,還好我不是走讀生。”張環將自己的傘拿出來打開,然後跟趙龍兩人互相摟著肩膀離開了。
總的來說,學校還是住宿生比較多的,他們看不了天氣預報,今天早上從宿舍下來的時候,看著外麵的天氣大部分人都把自己的傘拿了下來。
因此那些有朋友的人,可以跟有傘的朋友共打一把傘去學校的食堂,然後再借他們的傘回家,畢竟留宿生的宿舍就在食堂旁邊,到了食堂就不用傘了。
再或者,可以讓兩個住宿生打一把傘,這樣就能從他們那裡借過來一把了。
反正隻要在學校裡有一些朋友的,想要借一把傘回家並不算難。
因此一樓的走廊上陸陸續續有人離開。
在高三理科七班,也就是在教學樓四樓考試的陳青此時走了下來,不久後李丹跟王顏也都走到了樓下。
陳青下了樓後,便向七班的教室走了過來。
隻是她看了看教室,並沒有在教室或者是走廊上看到程行。
“怎麼了?”李丹看著陳青左瞅瞅右瞅瞅地問道。
“還能怎麼了,你以前見過我們陳大小姐親自去看過考號嗎?不都是我們看完考號後回來告訴她。”王顏笑道。
“這有什麼說法?”李丹不解地問道。
“小丹你腦子怎麼那麼笨啊!”王顏說道:“她知道我們看完考號後會回來告訴她,她還過去,肯定是看程行的考號去了啊!”
王顏道:“程行就在七班。”
李丹這下明白過來了。
“好了,我的陳大小姐,彆在這東張西望的了,石堰那個男人婆不是在那嗎?我們過去問問他。”王顏說道。
陳青走過去後,發現薑鹿溪也在旁邊站著。
於是她笑著問道:“石堰,程行呢?”
“你說程哥哥是嗎?程哥哥牛逼得很,程哥哥考試剛開始十分鐘就交卷出去了,估計現在早就已經回家了吧。”石堰道。
旁邊的王顏跟李丹聽著石堰一口一個程哥哥都有些惡寒。
他要是女的話那就算了,但關鍵他是個男的。
陳青倒是笑道:“那就好,這樣就省得我擔心了。”
“啊?擔心什麼?”石堰不解地問道。
陳青捋了捋耳邊的長發,笑道:“你們都不知道,程行以前小時候不知道聽誰說了一件關於打雷的恐怖故事,從那以後就天天做噩夢,很怕雷雨天氣。以前我們一起回家的時候,碰上雷雨天氣他都會打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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