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什麼話,這不是清高,這就是傻。”
林誠坦然自嘲一笑,“我哪有那麼清高?不瞞你說,我其實是很想很想吃軟飯的,那樣多舒服啊,不僅有美女陪伴,而且還可以衣食無憂,不用每天風吹日曬去打工,但是,我這傻逼的大腦,就是不允許我去那樣做,它甚至還覺得自己打工賺錢還債比吃軟飯更舒服!”
“你說這是不是傻?”
話音落下,林誠捏起拳頭,用力錘了自己的腦瓜子幾下。
然後順手提起了酒瓶,笑著向張淮竹說道:“來,酒都開了,彆浪費,喝一個,彆抿了,要喝就喝一大口!”
說完,也不管張淮竹聽不聽,他自己反正是仰頭喝了一大口下去。
一瓶啤酒直接見底。
本來就已經有七八分醉意。
現在又是一瓶下去,林誠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醉意也更加明顯了。
張淮竹仍然沒有在林誠的臉上找到任何的慌張和局促。
甚至,林誠的表現,還讓她感覺到很真實。
[難道真是我冤枉他了?]
[他真就像婉兮說的,這麼有骨氣,這麼有性格?]
張淮竹的心裡,
看到林誠提起酒瓶。
她也下意識將酒瓶拿起。
仰頭喝了一口。
雖然不是很大口,但也不像剛才那樣,隻是濕了濕嘴唇。
[不可能的!]
[現在這種社會,怎麼可能還有這種人?]
[肯定有彆的原因!]
很快,心中的那份自我懷疑便是被張淮竹強行壓了下去。
她真的無法相信,林誠的品格能高到如此地步。
“吃軟飯不是挺好的嗎?”
張淮竹微微皺眉,將嘴裡苦澀的酒咽了下去,隨即順著林誠的話,想要套林誠,“你應該知道沈婉兮她們家非常有錢吧?其實,彆說沈婉兮了,就是喬錦瑟和謝知韞,她們的收入也非常可觀,再過個兩三年,在京海這座城市她們都能實現自由,即便收入最低的宋驚靈,那也達到了年入兩三百萬,而且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這都是一塊塊大大的金磚啊!她們還這麼喜歡伱,你要是選擇和她們其中一個在一起,不是很舒服嗎?”
“是挺好的啊,我也很想和她們在一起!”
林誠窘迫著一張臉。
“可是這兒,”
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腦殼,“它很軸,不同意!”
說著,林誠抓了幾顆生米。
旋即又給自己開了一瓶酒。
“你這話說的,它是什麼想法,還不是你自己決定的麼?”
見林誠身上的醉意越來越濃,張淮竹繼續順著林誠的話往下說,“你怕是,另有想法吧?”
“另有想法?什麼想法?”
林誠沒有意會到張淮竹是什麼意思。
“嗬嗬,欲擒故縱唄?”
張淮竹抿了口酒,“美女太多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做選擇了,放棄哪一個都覺得虧,然後,你心裡知道,她們都非常喜歡你,所以你就對她們欲擒故縱,表麵上全部拒絕,表現出一副高尚無比的模樣,讓她們更對你刮目相看,其實,暗地裡你是打算時間管理,全都要,哈哈,我猜的準不準?你們男人肯定都是這種心理!”
“彆裝了,肯定是這樣,你也放心,今天晚上聊的,我不會告訴其他人。”
說話間,張淮竹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林誠。
林誠聽完張淮竹的話後。
仔細品了起來。
沈婉兮,宋驚靈,喬錦瑟,謝知韞,包括洛綿心。
不得不說。
如果這些女孩真要她做選擇,從中選一個成為自己的伴侶,那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選。
他確實全都想要。
任何男人在麵對這種選擇題時,估計想法都是一樣的。
除非腦子有問題。
但林誠今天晚上拒絕沈婉兮她們,卻是沒有想的那麼複雜,也沒有那麼腹黑。
他隻是單純的覺得現在的自己配不上她們。
不想耽誤了她們。
也不想吃她們的軟飯。
僅此而已。
不過……
林誠並不打算對此進行澄清。
他現在也算是稍微摸清楚這個張淮竹的路數了。
這家夥大概是把自己當成偵探了。
心裡有一堆猜想,來這裡是打算破案的。
隻要讓她得到她想要的答案,那她基本上就會離開了。
所以,想要儘早把這個瘟神打發走,睡個安穩覺,那就得秉持一個原則————
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捧著她說!
把她捧滿意了,她就離開了!
“臥槽,你他媽是心理學專家嗎?”
林誠故意做出一副大受震驚的模樣,瞪大
雙眼,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張淮竹,“我、我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你也太厲害了吧!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的?”
“是吧!”
張淮竹眯了眯眼睛,仿佛計謀得逞一般,嘴角勾勒起一抹微微向上的弧度,“哼哼,還可以吧,我張淮竹看人一向很準的,以我對你的分析,你不可能真有那麼清高,或者說,在現在這種物欲橫流的社會,就根本沒有這麼清高的人,所以說,你就是不知道該如何做選擇,然後就做了一手緩兵之計,想要把所有女孩都緩住!”
“厲害!厲害!”
在酒精的作用下,林誠心裡的惡趣味也是不斷泛濫,仿佛影帝上身。
佯裝緊張的吞了幾下口水,然後露出一副坦白從寬的模樣,“我還以為我能瞞過所有人,沒想到居然被你給看穿了,你太厲害了,感覺就像電影裡的那些心理學大師,確實是這樣,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畢竟她們都太優秀了,每一個都優秀的不成樣子,就像你說的,不管是顏值,身材,還是經濟實力和個人生活,她們都優秀的毫無挑剔,真的太完美了,不管選擇哪一個,就等於要拋棄另外幾個,我實在做不到這麼殘忍!”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們看不清楚你的真實想法,我卻看得清!”
張淮竹冷笑:“嗬嗬,不過,不得不說,你野心還挺大的,竟然全都想要!”
“妹妹,這真不是我野心大啊,真的很難選你知道嗎!她們每一個都喜歡我,我也喜歡她們每一個!任何男人麵對這種情況,都會想著全都要吧?對不對?”
林誠非常誠懇的說道。
旋即,又弱弱的向張淮竹問道:“你、你不會把這個事情告訴她們吧?”
做戲做全套。
林誠心中暗暗發笑。
至於張淮竹會不會把這些事情告訴女孩們,林誠一點也不在乎。
愛說不說。
女孩們若是當真了,那就當真吧。
也挺好,斷了她們的念想。
“這個放心,我不會亂說的。”
張淮竹嘴上雖然這樣說。
但她其實已經在思考要怎麼告訴把這一點透露給女孩們。
“那就好,那就好!”
“來,我們喝一個!”
林誠拍了拍胸口,鬆了口氣。
旋即提起酒瓶,猛地給自己灌了一大口。
張淮竹也拿起酒瓶,喝了一小口。
[小樣,酒後吐真言了吧?我就知道你沒有那麼簡單!哼!]
[婉兮她們當局者迷,傻乎乎的把你想得那麼好,我可不會!]
[回頭我就找個契機向婉兮她們揭穿你這虛假的偽裝!]
張淮竹心裡得意的盤算著。
而想著想著,她又下意識提起酒瓶,喝了口酒。
啤酒雖然苦澀,可此時此刻,她的嘴角卻是掩飾不住掀起了滿意的弧度。
這一切,林誠自然是看在眼裡。
[真好騙啊!]
[真傻!]
[也不想一下,如果我真是那種人,還會主動坦白嗎?]
[姑娘,你智商得充值了啊!]
林誠暗暗覺得好笑,旋即提起酒瓶,仰頭喝了一大口,[已經得到答案了,這會該走了吧?]
“哈————”
一口啤酒下肚,很清爽!
林誠偷偷瞧了張淮竹兩眼,再度補刀:“那說好了啊,你可不能把這個事情告訴她們!”
“嗯,你放心。”
張淮竹點了點頭,敷衍了一句。
看著迷迷糊糊,仿佛已經醉了八九分的林誠,頓了頓,張淮竹又道:“那你老實說,你接下來是怎麼打算的?偷偷摸摸,和她們每一個都約會?”
“嗯,差不多吧……”
林誠想了想,然後瞎胡編道:“一邊打工,賺點小錢,然後再看看情況,看她們誰先來聯係我,誰先來,我就和誰先談著,該乾嘛乾嘛,儘量不被她們彼此發現……”
[渣男!!]
張淮竹暗暗罵了一句,努力保持冷靜,說道:“這樣總有一天會被發現的吧?你有這麼厲害麼,能夠同時腳踩四條船,還一直不被發現?”
林誠聳了聳肩說道:“發現了就攤牌唄,總有一個會留下來的。”
張淮竹輕輕皺眉:“看來你已經很熟練了。”
“那必須的。”
林誠又喝了一大口酒,眼神變得更迷離了,看起來就仿佛已經不省人事,完全醉了,他憨憨的笑著胡謅道:“你有所不知,我可是這方麵的專家啊,女人,我太懂了,雖然沒有你先前說的那什麼情蠱那麼離奇,但被我拿捏的女人,一個都彆想跑,就算分手再多年,她們心裡也會繼續愛著我,就算發現我腳踩幾條船,也不要緊,最終選擇留下來的那一個,不僅不會怪我,還會覺得我是最愛她!”
說完這些,林誠自己都很想罵自己一句
渣男。
這種言論實在太渣了啊!
而張淮竹聽完後,更是氣的牙癢癢!
不過,她並沒有懷疑林誠,隻當林誠這是酒後吐真言,原形畢露!
“你可真狠!”
張淮竹暗暗咬牙。
“我也是真心愛她們的……隻是太難選了……”
林誠靠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說道。
此時此刻,林誠的意識雖然還算清醒,但隨著酒勁開始上頭,腦袋正在越來越暈,甚至還有點想吐的感覺。
[不能再喝了……]
[之前喝了七瓶多,現在又喝了兩瓶,再加上先前在夜宵攤的三瓶……]
[都乾一箱多了!]
林誠知道自己的酒量,要是再喝下去,肯定得真的醉掉。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回答了我這個問題,我就走,不打擾你了!”
張淮竹深吸一口氣。
她已經不想和林誠這種渣男待在一起。
多待一秒,她都嫌臟!
不過,她心裡現在還有一個疑惑沒有夠清楚。
[最後一個問題?]
聽到張淮竹這話,林誠迷離的眼神不禁微微一亮:“好!你快說!”
終於要結束了嗎!
太好了!
現在酒勁開始上頭,張淮竹要是再不走的話,林誠是真頂不住了!
“來,你把那瓶全開了,我們再喝一口!”
張淮竹拿起酒瓶。
“行!”
林誠沒有拒絕張淮竹的要求,反正都是最後一個問題了,醉就醉吧,等打發走張淮竹,他直接倒頭就睡!
哢嚓!
拿起酒瓶,塞進嘴裡,直接把瓶蓋咬掉。
“來!”
林誠朝張淮竹舉起酒瓶。
“來!”
張淮竹也舉起酒瓶。
砰。
兩人輕輕碰瓶。
隨即便是雙雙一仰頭,對瓶吹了起來。
這一次,張淮竹也喝了一大口。
喝完,她的眉頭不由都皺了起來。
啤酒開瓶後,擱置的越久,就越是難喝,越苦澀
她捂了捂嘴巴,打了個酒嗝。
張淮竹手中的這瓶啤酒,反反複複喝了這麼久,雖然還有半瓶左右,但哪怕隻是半瓶,也讓張淮竹有了幾分微醺。
若是再多喝一些,她估計也快要開始酒後吐真言了。
不過,她不會再繼續喝了。
這是最後一口。
等問完最後一個問題,她就直接離開!
“我聽說,今天下午……”
張淮竹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婉兮她,主動吻了你?”
林誠聞言一愣。
我去。
沈婉兮怎麼什麼都跟她說啊?
真就閨蜜情深?
“嗯……是的。”
林誠點了點頭,直接承認了,“不小心被她偷襲了。”
“就在這條沙發上?”
“嗯。”
“那時候,屋裡就你們兩個人?”
“嗯。”
“吻完之後,你居然忍住了?沒有繼續對婉兮她怎麼樣?”
“嗯……”
林誠不斷點頭,一連三嗯。
張淮竹沒有再拐彎抹角,看著林誠的眼睛,直接問道:“所以,林誠,你是性無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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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三十歲,這是人們口中的當立之年。
在這個年紀,有人輝煌燦爛,紙醉金迷,也有人落寞黯淡,繩床瓦灶。
林默屬於後者,已經三十歲的他,仍是一個靠做苦力賺錢的搬運工。
女兒在學校被男同學欺負,隻因對方家境殷實,學校選擇視若不見,已經懷孕的老婆瞞著他偷偷去超市上班,貼補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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