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說,沈婉兮也不應該對她這麼懷疑,哪怕是她和林誠兩人之間真的存在什麼問題。
哪怕是這樣,沈婉兮現在說的話,不管是對她還是對林誠兩人,基本上都沒有了信任,甚至是因為懷疑林誠的同時,不相信她。
張淮竹甚至都有些不可置信,因為剛才跟沈婉兮嘴上說的分明是不管如何都會相信她的。
但是現在沈婉兮一字一句說出來的話,基本上都讓張淮竹很懵。
一邊說著相信她,一邊又說需要聽完林誠的解釋之後,才會給出解釋。
張淮竹現在都不想聽沈婉兮開口說的話,就算沈婉兮現在再不信任她,說出口的話,也應該要做得到吧?
張淮竹心裡是這樣想的,既然沈婉兮一開始就打算聽完了林誠的解釋之後,再決定要不要信任她的話,那就不要開口說很信任她之類的話。
因為這樣的話說出口,不管是誰,聽了都會認真的,當然包括她也不例外。
“我現在就把話放在這裡了,我確實是可以聽林誠的解釋,隻不過在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沒有解決掉之前,我是不會推開這扇門出去的。”
如果說沈婉兮現在不能勸阻,非要說她們兩人之間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林誠此時當然很尷尬,因為麵對的人不是彆人,而是沈婉兮。
“我現在隻想拋開林誠,將我們兩人之間的問題解決,因為我覺得隻有這樣,我去聽林誠解釋的時候,我心裡才不會有雜念。”
在沈婉兮眼中,說實林誠很容易就將她說的話都聽進去了,而在她的眼中,張淮竹覺得,沈婉兮不管是對林誠說的話還是林誠做出的解釋,基本上沈婉兮都能夠聽的進去,所以這一點,張淮竹心裡還是很清楚的。
沈婉兮有想到,張淮竹麵對她說的話,可能會做出回懟甚至是反駁。
沈婉兮心裡真的是無比慌張的,尤其看見林誠臉上十分懵逼的表情之時,沈婉兮更覺得有些無地自容。
在張淮竹看來,她的解釋反而不是那麼重要,更重要的還是沈婉兮要聽一聽林誠的解釋。
因為此時的沈婉兮已經屬於是聽不進去話的狀態了,甚至還覺得拿她沒辦法。
隻要這扇門一打開,沈婉兮指定就乖乖的站在林誠麵前,聽林誠的解釋了。
“本來我是打算先看情況,然後再決定要不要用這樣的辦法去應對你。”
但是想來想去都沒有想過,張淮竹想到的辦法,會是這樣的辦法。
這一點,實話實說張淮竹覺得自己是忍不了一點的。
所以林誠現在也是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甚至是不明白為什麼沈婉兮在看見他的一瞬間,眼神就開始了躲閃和慌張。
反而是林誠,在看見沈婉兮臉上的表情之後,先一步的回避。
沈婉兮也是直接對著張淮竹放話了,並表示不管無論如何,不管張淮竹用什麼樣的辦法,她都不會去多看一眼,她現在隻想要將兩人之間的矛盾給解決掉。
這一點張淮竹心裡還是有十足把握的。
沈婉兮本來就對重新追求林誠這件事情,心裡充滿了緊張和恐慌,現在她要是直接將房門打開,彆的不說,光是沈婉兮的反應,就足夠讓她心裡忘記她們兩人還有事情沒解決掉。
如果不是因為林誠,這些事情也不會發生。
可現在沈婉兮可以說是已經站她的底線上麵,來回踐踏了。
可現在她的心裡並不是這樣想的,所以才會對著張淮竹說出那些話,但張淮竹現在好像並不是很想領情的樣子。
要是她剛才對著沈婉兮說的話,沈婉兮還都是裝作沒看見一般,隻是一個勁的想要講她們兩人之間,本來就和林誠有著密切的聯係。
並且這個門開的有怨氣。
“明明我們兩人之間的矛盾都沒有完全解決,就算沒有林誠,我們之前也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矛盾。”
“現在既然情況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我想也沒必要再糾結於這一點了。”
“我就不相信了,非要把我們兩人之間的誤會拉扯上林誠嗎?”
想到這裡的張淮竹,自然也是忍耐了沈婉兮現在這般的無理取鬨,取而代之的還是比較溫柔的開口回應沈婉兮。
“這個矛盾,我是一定要解決的。”
總而言之,現在對於她來說,就是和張淮竹兩人之間有矛盾,但張淮竹卻覺得,她們兩人之間之所以會有矛盾,完全是因為林誠的原因。
“我反正把話就放在這裡了,我們兩人的事情沒有解決,我是絕對不會出去聽林誠解釋的。”
“哪怕林誠來敲門,我也有很合理的解釋去說。”
不管張淮竹口中如何去解釋,說她和林誠他們兩人之間就是什麼問題都沒有,這樣說,她真的是一點都不相信的。
甚至可以說在門打開的一瞬間,在看見林誠臉龐的那一瞬間,她都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的狀態,甚至有些懵。
“很迫切的想要證明什麼,按道理來說,我們兩人確實是應該先解決我們兩人的事情。”
所以林誠也是很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便開口說了這一點。
張淮竹到現在還想著,好好跟沈婉兮說,一定能行的,至少要先讓沈婉兮先去聽一聽林誠的解釋,這樣說不定對林誠,又或者是對她的誤解,都會少一些。
“我其實早就已經想好,不然也不會開口說這些的。”
張淮竹覺得,既然軟的不吃,那就給沈婉兮來硬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現在就是要糾結於讓我去聽林誠的解釋,我隻打從心裡覺得你現在很奇怪。”
張淮竹現在有些不理解,本來這些話就是從沈婉兮口中說出來的,甚至於她當時相信的不行。
因為根本就不知道要說什麼話出口。
“可我怎麼看沈婉兮臉上的表情,滿是驚訝?”
沈婉兮也沒能忍住心裡要說的話,本來這些話對於張淮竹來說,都是一些勸解張淮竹先解決她們事情的話語,但現在張淮竹既然也執著於想要讓她去聽林誠的解釋。
“那你就真的是在鬨小孩子脾氣了,婉兮。”
加上沈婉兮本來就對重新追求林誠的事情很緊張,現在就更加不用說,要是直接將房門打開,沈婉兮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彆看沈婉兮現在說起話來那叫一個頭頭是道,但隻要當著林誠的麵,沈婉兮就會很慫。
隻要沈婉兮去聽了林誠的解釋,那麼事情就一定會很順利的解決。
甚至於看見林誠的瞬間,她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在張淮竹看來,現在的沈婉兮已經是有了一些無理取鬨的征兆了。
剛才在林誠麵前的時候,林誠就說過沈婉兮有些無理取鬨,但當時並沒有當成一回事,現在看來,還真是那麼一回事。
如果說沈婉兮和張淮竹兩人已經屬於是和好了的話,那也應該是她們兩人來開門,不應該是張淮竹一個人來開門。
這一點,張淮竹心裡很清晰。
在張淮竹看來,這完全就是沈婉兮的無理取鬨。
將辦法說出口的人是沈婉兮,現在又將辦法往外拋的人也是沈婉兮。
聽見沈婉兮說的話之後,張淮竹也知道自己必須要使用剛才在心裡想了一小會的辦法了。
【既然你不聽我的話,那就看看你當著林誠的麵,是否還能說出那些話。】
其實他心裡也不敢確定,張淮竹和沈婉兮兩人是不是又一次的鬨矛盾了,隻覺得沈婉兮和張淮竹兩人現在的狀態,並不是一個和好的狀態。
【我真的是沒有想過你現在會這麼執著於這件事情,但既然你執著於這件事情,我也就隻有用出想好的那個辦法了。】
【一定要這樣嗎?婉兮?】
看見林誠的第一反應,隻是一個勁的想要躲避,因為真的沒有想到張淮竹會用這樣的辦法啊。
張淮竹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從沈婉兮的嘴裡知道一些可以真實發生的事情。
這和耍她有什麼區彆?
張淮竹在心裡斟酌了很長一段時間,想到這些話的同時,隻感覺心裡很是難受。
可現在又一次從沈婉兮的口中說出,她們兩人之間的問題,現在都還沒有解決,就更不用提出想要讓她去到林誠麵前,聽林誠解釋的想法。
這其中的原因應該也就隻有張淮竹自己知道。
隻是覺得張淮竹現在的所作所為,以及開口說的話都有些莫名其妙。
本來她是答應的好好的,要去聽林誠的解釋,可現在心裡卻覺得就算沒有林誠,她們兩人之間好像也有很多的矛盾。
林誠現在也是十分的不解,如果說沈婉兮和張淮竹兩人在房間裡麵已經商談好了,兩人之間的矛盾也都解決了,現在就不應該是這樣的狀態了。
最重要的是,沈婉兮心裡隻要打消了對她和林誠兩人的懷疑,那接下去的事情,都將很順利的進行。
“這分明就是兩回事,你如果隻是因為我,就不想去聽林誠的解釋。”
二話不說,直接將房門給打開了。
張淮竹就是因為聽了沈婉兮說,心裡才會很認真的去麵對沈婉兮說的話。
彆的不說,就光是開門這一點,也不應該是張淮竹這麼突然之間就給打開了。
張淮竹說完話之後,直接忽略了沈婉兮臉上詫異的表情,直接朝著沈婉兮身後的門走去。
“其實我還有一種辦法,可以讓你直接去聽林誠的解釋,你知道嗎啊?”
所以看見沈婉兮這樣無理取鬨的程度,便也是在心裡萌生了想要將事情推給門外林誠的想法。
彆的就不用說了,本來沈婉兮答應好要去聽林誠解釋的,現在又說沒心情去聽了。
在這種較為關鍵的時候,沈婉兮開口閉口就說不想要聽林誠的解釋了,不就等於是在給她警告嗎?
好像她現在不聽沈婉兮的話,沈婉兮就以此來威脅。
希望沈婉兮還是可以去聽一聽林誠的解釋,這樣對她對林誠兩人都算是有幫助的事情。
“你們這是?商量好了,所以出來了?”
本來張淮竹還想著看看沈婉兮會不會有所改變,說的話會不會收斂一點,要是沈婉兮說的話會稍微收斂一點,那她也可以保證不會那麼快使用剛想到的那一招。
雖然說張淮竹也在一邊,但張淮竹此時臉上的表情,不但沒有驚慌,反而還有些洋洋得意。
可就算心裡已經徹底的失望了也沒辦法,雖然說現在的情況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現在惟一能做的就是儘量的去勸解沈婉兮,讓那個沈婉兮能放下心裡的情緒,至少也要將林誠的解釋聽完不是?
所以張淮竹覺得,既然沈婉兮都已經無理取鬨了起來,那何嘗不用這樣的辦法,去使得沈婉兮無言以對呢?
在張淮竹看來,現在隻有這樣的辦法才可以讓沈婉兮去聽林誠的解釋。
不知道是心裡這樣想著,還是因為因為張淮竹現在的表現讓她心裡這樣認為。
現在張淮竹甚至都不敢想,沈婉兮心裡到底是什麼想法,難不成真的和沈婉兮口中所說的一樣,隻是因為沒心情,所以便不想聽林誠的解釋。
誰讓沈婉兮那麼囂張呢?
這種明晃晃的威脅,張淮竹心裡已經徹底失望了。
迎麵看見的不是彆人,正是站在門口想要聽聽看,能不能聽見點什麼的林誠。
尤其是這樣麵對麵看著林誠。
所以張淮竹想了一下之後,便覺得現在對著沈婉兮使用出來這個辦法,也不是不行的。
這一刻,張淮竹隻覺得自己心裡的怒火,算是徹底的被沈婉兮說的話,以及沈婉兮臉上比較嘚瑟的表情給激怒了。
不是因為不信任張淮竹說的話,對林誠說的話,也說不上是不信任。
所以他現在彆的都不敢說,也不敢多問,所以也隻能詢問一下沈婉兮和張淮竹兩人現在的狀態是什麼。
還不等沈婉兮開口回應,先一步傳來的聲音卻是張淮竹的。
“是這樣的,剛才我們兩人在房間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