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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麵團揉多了也沒意思。
王泉不是清純小童男。
揉麵團這種事情,最重要的是看對方的反應。
現在對方有個屁的反應!
對著鏡子看自己嗎?
一想到這麼漂亮的jk體內有個老熟男的靈魂,這個老熟男還是王泉自己,王泉就接受不了。
光是想想就夠了。
至於望月凜的反應......
其實自己什麼都不用做,光是換換衣服,然後在本子上留下些誤導的信息就足夠讓她腦補了。
那麼這漫長的夜晚該如何度過?
總不能就睡過去吧。
王泉現在感覺自己精神很好,他決定要出去浪。
換上運動服,戴上口罩、鴨舌帽。
王泉打開屋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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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事,要先把整棟公寓樓的所有怨靈全部清理掉。
用了五分鐘,在沒打擾到其他住戶的情況下,王泉把公寓的怨靈清掃一空。
接著,他要上街去鋤強扶弱了!
選擇麵很多。
澀穀、新宿、秋葉原。
當然也包括歌舞伎町。
王泉拉上口罩,消失在了原地。
............
警視廳,公安六課。
劍池一郎剛剛把事情彙報上去正在內部醫院中療養。
他之所以逃過一劫,是因為他使用了一件怨靈被度化成佛之後留下來的“遺物”。
這些“遺物”或多或少會帶有怨靈的氣息,同時也有各種不同的功效。
他使用的就是一把紙扇。
功能是可以替死一次,代價是全身一個禮拜喪失觸覺。
大概就類似《火鳳燎原》裡的燎原火。
現在這把扇子還能再用三次。
劍池一郎靠坐在病床上正在看報紙。
這對他來說是久違的休閒時光。
“嘖,boss,你還沒死呢?”
聽到推門聲,劍池一郎放下報紙,“放心,你死了我都不會死。”
他抬起拳頭跟那人碰了一下,“這次任務還順利吧?”
“一隻一級怨靈罷了,誰知道明治神宮那群家夥一個個都如臨大敵似的。淺草寺的人也都一個個裝死閉門不出,嘖,真是麻煩。”
來人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一頭紅毛分外紮眼。
如果王泉在這裡,怕是要吐槽一句“又一個殺馬特”了。
“說說吧,boss,怎麼搞成這樣的?”
紅毛一邊削蘋果一邊問。
他削好蘋果之後也沒給劍池一郎,而是自己拿著啃了起來。
劍池一郎眼角抽了抽,不過沒多說什麼。
控靈使們一個個都是在死亡邊緣守護世界的存在,自我一些也正常。
他折疊好報紙,說道:“一開始是因為我們收到消息,有一個高速飛行的不明物體穿越了那個國家的駐軍基地領空,然後被飛彈打下來了。
“根據他們的說法,雷達上檢測到那是個人型生物體。但是那個時間段並沒有人在執行任務,而且六課現存的會飛的控靈使。”
紅毛點點頭,“所以你們覺得是野生的控靈使,就打算去看看能不能吸收進來?”
“嗯,然後就被團滅了。我用‘替命扇’逃過一劫,風間全身骨頭被打斷,那些輔助人員還有警視廳特高課的公務員們全都死了。”
說到這個話題,劍池一郎並沒有什麼情緒變化。
因為那些人本來就類似消耗用品。
“boss你可是特等控靈使,風間也是一級控靈使......被秒殺什麼的......對方真的不是那種超強力的野生控靈使嗎?”紅毛把蘋果放到一邊,顯得有些不能相信。
劍池一郎聳聳肩,“當然不是,你見過飛行速度能打破音障的控靈使?而且他可是被槍械齊射打成了馬蜂窩,然後把子彈從身體裡全都擠出來跟沒事人一樣的存在。
“就連那個國家駐軍基地發射的飛彈都被他扔了回去,恐怕上麵的人現在還在頭疼該怎麼解釋的吧。”
紅毛沉默片刻,忽然道:“那我現在辭職還來得及嗎?”
“當然來得及。”劍池一郎十分好說話,“隻要你把福利全吐出來,什麼全國各地的豪華一戶建、高級公寓、高級轎車之類的全還回來,然後放棄一個月一百萬円的薪水,之後也沒有免費加油之類的福利,那都沒問題。”
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哦對了,你還要交出憑依的怨靈,然後再隨時做好被暗殺的準備,順便做好心理準備,畢竟你家人親戚什麼的都被送去高危地區居住。
“如果這些你都能接受,那你現在遞上辭呈我可以馬上同意。”
紅毛:“......”
這話說的可太好了。
他歎了口氣,繼續拿起蘋果開始啃,“有思維的怪異......這可真特麼扯淡!”
“誰說不是呢。”
劍池一郎也歎氣。
兩人一時間相顧無言。
正鬱悶的時候,忽然有人推門進來。
這人梳著油光鋥亮的背頭,左耳上彆著耳麥,身上穿著的是黑色高級西裝。
一看就是標準的國家高級公務員。
“劍池課長,有新發現了。”
他把手中的資料遞給劍池一郎,“在澀穀地區發現了一名野生的控靈使,可能是意外覺醒的。
“我們的人正在暗中觀察。”
他表情有點兒奇怪,“她現在正在澀穀的街上打劫小混混,一共已經打劫了四十三萬円現金......還有一個莉菈露的手辦。”
劍池一郎翻開資料,臉一黑,“現役jk?身份調查過了嗎?不會又是什麼怪異吧,那我們六課就隻好說無能為力了。”
“不,是正常人類。”顯然這人也對之前的失誤有些不好意思,他正色道,“對方叫望月凜,是暁星高等學校的一名高校生。
“她的父親是望月家族的望月曉,目前是警視廳的警視廳副總監。”
在日本,各個地方都有警察本部,而負責東京都的警察本部就是“警視廳”。
警視廳最高長官是警視總監,是日本警界最高職級,他的上級隻有日本警察廳長官,可以說是一人之下的存在。
望月曉是警視廳的警視副總監,如果要說是警界二人之下的存在,其實也不算說錯。
順便說一句,日本是沒有官方定義首都的說法的。
雖然曾經有過法律規定了以東京為首的幾個城市組成的“首都圈”,不過後來這條法律被廢除了。
當然,一般情況下,大家還是默認東京是首都的。
所以警視總監級彆高也是正常。
就算在王泉的國家,直轄市還有首都的同職位官員在級彆上也確實比地方要高。
“望月曉嗎......”劍池一郎揉了揉頭發,“反正他們警視廳也管不到咱們公安調查廳。”
日本公安,說白了有點兒類似王泉那邊的國安局,跟警察不是一回事,也互相不從屬。
甚至在有些事情上,公安的執法權是大於警察的。
特彆是他們公安六課是專門負責超凡事件的,這就更是如此了。
“那望月副總監怎麼說?”
“他沒意見,隻是說希望望月凜不會給望月家蒙羞。”
“哼,不愧是政治家族。”
劍池一郎不屑一顧。
他起身脫掉病號服開始換西裝。
紅毛把蘋果核扔進垃圾桶裡,疑惑道:“你也要去?”
“當然,現在六課人員吃緊,其他人也不方便回來。咱們一起去找她。”劍池一郎邊穿衣服邊回答。
紅毛撓了撓頭,“你不是最討厭這群大家族了嘛?”
“嗯,但望月凜也許不一樣。”劍池一郎係好領帶,笑道,“她一個人在外獨居,身為警視廳高層的獨女居然還半夜打劫雅庫紮,明顯就是個叛逆之人,咱們公安六課正需要這樣的新鮮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