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高正在乾的事,並非謝安想的那種忙碌。他是在忙著休閒,和五個大美人空姐在泳池邊喝酒、聊天,而非和酒會中的貴賓們私下裡談事情。
三十一歲的美少婦陳明數很會聊天,兩三口美酒下肚,井高就和她聊得入巷。
反之,周露思這還在魔都外國語大學讀大三的小美人就很生澀,要靠井高來帶動話題。
年齡最小的小空姐白錦則是有些拘謹,被井高抱著溫柔的喂了幾口酒後,俏生生、羞答答的隨著井高的意思叫他“哥哥”。她做夢都沒想過會和井哥這樣的大亨在一起聊天呢。
在航空學校裡小姐妹們開玩笑說的“釣個金龜婿”,還有她在飛機上這半年所遇到的和她搭訕的男人,在井哥麵前都是個弟弟呀!誰能有他這樣的權勢?
井高情商很高,聊天技巧出色,但他也沒法同時照顧周到,因而在他和陳明數、周露思、白錦閒聊的時候,豐腴曼妙的二十五歲美少婦郝思晴和媚骨天成的二十二歲即將畢業的北航大學生曹芸去泳池裡遊了幾圈才回來。
兩個大美人分彆穿著款式顏色不同的泳衣走出泳池,水珠順著她們的白腿滑落,真真是美不勝收。
“小晴,芸芸,你們倆真是如兩條美人魚一樣啊!迷人至極。”井高讚美道。
“井哥…”穿著澹紫色的露背分體泳衣的曹芸有著一米六七的身高,水汪汪帶著鉤子的大眼睛嫵媚的看井高一眼,嬌羞的低下頭。那嫵媚的風情如泳池中的水波蕩漾。
而穿著淺粉色的露肩荷葉邊保守款式泳衣的郝思晴則是甜甜一笑,接替陳明數的位置,跪在井高的身前,仰著俏麗的鵝蛋臉和井高說話,“井哥,那我漂亮還是芸芸漂亮?”
井高就笑著摸下她的頭,“小晴,你這什麼問題啊!這不是為難我胖虎嗎?”
幾個女孩都掩嘴笑起來,氣氛融洽、和諧。窗戶外的月光幽雅的灑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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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馨作為彆墅的管家,在酒會順利的主辦後她倒是稍微有點空閒。通過無線電耳麥和麾下的“乾將”們聯絡後,得知蘭姐正在井高那邊服侍,便讓她傳話。
蘭姐得到吩咐,也不去泳池邊,而是坐電梯上五樓。因三月初的港島夜晚在逐漸的降溫,嬉戲一番後,井高便帶著五個空姐大美人到五樓的奢華套房裡繼續閒聊著理想、人生。
蘭姐瞅個空隙,敲門,得到許可後進來,低頭看著腳尖,在客廳裡彙報道:“井總,馨姐剛說你的好朋友謝安要準備離開酒會,她已經安排謝公子在小廳裡喝茶,讓我通知下你。”
“嗯,我一會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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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看到井高換了身休閒的衣服,在一個嫵媚嬌俏的侍女帶領下,微笑而沉穩的走進來,便將茶杯放下,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起四個字“龍行虎步”。
“老井,好久不見啊!”
井高笑著和謝安握手,做個手勢邀請他在沙發中落座,“大少,不好意思,有點事情耽擱了下,讓你久等了。”
其實,好朋友重逢,握手是個比較疏遠的禮節。但井高想了想,並沒有用擁抱、捶打肩膀等親密的禮節。他並不希望給好友帶去壓力。
謝安掃一眼井高乾燥的頭發,似乎是衝澡後出來見客,心裡大致有數,他和井高是同齡人,在大學時代就開始約。笑著道:“可以啊,你小子!這都能見縫插針的找到時間。”
井高笑起來,接過蘭姐遞來的清茶,拿著青瓷茶碗,道:“最近在忙什麼?”
“我啊,在京城裡瞎混唄。現在我老頭子在夏商地產乾的風生水起,我作為他兒子也是受益者。”謝安瀟灑的聳聳肩。
井高笑道:“你可彆和祝豫一樣,掛上個京城四少的名頭啊。”
自打紅樓夢寫出金陵四大家族,到民國時期各種世俗,四大家族、xx四少這種頭銜流行起來。不過在井高看來這挺傻的,因為懂行的人都知道這些個頭銜的人,都並不代表最牛逼、最頂級的豪門!
最簡單的例子,紅樓夢裡的四大家族,其實權勢也是非常有限的。連皇親國戚都算不上。賈元春隻是貴妃而已。皇帝家的外戚都是從皇後那裡開始算的。
而前些年有個京城四少的排名,某個做高端餐飲的女老板的兒子居然也在列,某個破產需要靠老婆拍戲養著的人也在列,你就知道這種榜單、排名的水分。
謝安擺擺手,他並沒有喝茶,剛才已經把茶喝得有點多,“不會,我低調的很。挺多就是泡泡妞,玩玩跑車而已。”說著,身體微微傾斜著向井高,擔憂的道:“老井,我家老頭子最近在港島是出儘風頭,當然和你不能比啊,我聽到一些風聲,說有人正準備搞他。”
他作為兒子是非常擔憂父親的。
井高微微一笑,寬慰道:“大少,謝總不會有事的。第一,你要相信我為他配備的安保力量。啟明星公司在全球的防務承包商中還是有點名氣的。
現在外麵不知道多少國家的間諜、特工等著找我的麻煩。我在安保這方麵不會大意的。
第二,我今晚已經和港島這裡的地產商們都談妥,將會聯合開發北部都會區。之前確實有風聲,港島這邊的地產商要對夏商地產發起商戰,準備動手。
現在給他們個膽子!”
謝安笑著搖搖頭,“行,我信你的。我都感覺你說的事和我太遙遠。是因為你太有錢,所以外麵的機構都盯著你嗎?”
井高笑著道:“這不好說啊!”當然不是。主要還是因為他旗下的芯片製造工廠。
芯片製造是大國重器。偏偏他在鷹家的禁令出來前,已經運回大量的二手設備。
其次可能有點他在審美服裝奢侈品品牌、金融上的布局、強勢讓一些人不爽。
謝安舉起手,“不聊這個話題。聊起來,感覺我的層次太低。你小子以後的骨灰盒搞不好要進那座公墓。誒,你和書彤的事,我是支持的。隻要你能說服我爸。”
井高一口茶噴出來,“彆扯。我死後能蓋一麵國旗在身上就是莫大的榮耀!算是光宗耀祖。
還有,我都沒問你小子還結婚的事,你倒是和我聊書彤。這聊起來容易傷咱們的情分呐。”
謝安笑罵道:“屁的!我不和你聊,問題就不存在嗎?下午的時候你也不是沒見到書彤那樣子,我當哥哥的還能說什麼?反正現在私生子女也不少。你給不了書彤名分,對她好點。我看那丫頭悶悶不樂,心裡也是憋得慌。唉…”
井高看著窗外的海景,也是輕輕的歎口氣。書彤啊書彤….,他不禁會想起在兩年前在京城的那些日日夜夜。那是的他,還是個小萌新,而非此時的大鱷。
謝安把話說到位,就不再聊他妹妹這個話題,和井高聊起最近的港島見聞,感慨道:“王濬樓船下益州,金陵王氣暗然收。你這一到港島,方方麵麵就消停下來,確實牛逼!我都有種我是不是在見證曆史的感覺。”
井高笑著抿抿嘴,“你小子!曆史哪有那麼容易見證的?”
他腦子裡清楚著呢!所以他會對安逸說:“現在很多人恭維我,說我是皇帝陛下。但是我們要自己當真那就是傻了。”
但清醒歸清醒,來自好朋友的稱讚和認可,讓他心裡還是很爽的!王濬的樓船出益州將東吳給埋葬,他來到港島,讓他的金融力量站穩腳跟,打的蘭尼梅隆等人潰不成軍!
人生三十年,至此當浮一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