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不知名”咖啡館門臉雖然小,但是環境布置的幽雅、舒適。臨近中午時分,吧台這裡沒有人。門外不時的有青春氣息洋溢的大學生們路過。
章婷早就將外麵卡其色的長款風衣脫掉放在咖啡圓桌處,穿著白色的印花長袖上衣,下麵是一條精美柔軟的黑色長裙。
上衣的下擺紮在黑裙裡麵,這讓她一米七二的曼妙高挑身姿越發凸顯出來,凶大腰細。
她在吧台處衝泡了一杯拿鐵咖啡,一杯加了牛奶、砂糖的摩卡咖啡,拿著兩個大杯份量的咖啡過來,將甜的摩卡咖啡放在井高麵前,道:“我記得你上次說喜歡甜的。這杯咖啡不苦。”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井高的對麵,優雅知性的美人臉對著他。
井高喝了一口咖啡,確實甜的,眼神略顯放肆的欣賞一米之隔的白淨曼妙的美麗熟女,欣賞她淡雅明麗的美貌,欣賞她白色上衣下高聳的峰巒曲線,如果能糅,道:“柳紹軍我知道,在魔都做生意。郭思月和他有交集。”
章婷用調羹攪拌著麵前杯子裡的咖啡,美眸注視著井高,說道:“他是任家的敵人。十幾年前給老任坑過。他現在正舉著你的旗號在港股上收購任治管理的圓規物業管理公司,市值是120億港幣。控製權轉手是旦夕之間的事。”
井高笑笑,沒有再和章婷兜圈子,直白的道:“章姐,我的旗號不是他說打就能打的!我沒有否認不代表就是默認。
章姐,你約我來談任河的事情,卻一再的和我兜圈子,同時保持著一種挑釁的姿態。你是覺得我對任河乾的事真的不在意,真的是不生氣嗎?”
章婷神情淡淡的,不疾不徐的道:“小井,那你會像打安小茜的屁鼓那樣來打我的屁鼓嗎?”
她確實就是在不斷展示著她的魅力,並且“挑釁”著井高,試圖達成她的目的。
她知道她如今保養的如同三十多歲的少婦,依舊美麗動人,依舊保持著對男人的吸引力,桌子上的這束鮮豔的玫瑰花就是明證。小男生衝動之下都會對她表白。
如果,再加上她的身份:大學教授、任河的嬌妻,恐怕吸引力還會上升一個等級。否則,柳紹軍不會大晚上的給她打電話,在電話裡調戲她、威脅她。
話說的這裡,其實也就是圖窮匕見。她希望激起井高對她的征服欲。所以她這會是一口一個“小井”。
她和安小茜私交很好,知道井高是怎麼“征服”安小茜的。成熟的美婦閨蜜之間,這種話題隻是小兒科。屆時,她會和安小茜一樣,不反抗他,會順著他,讓他在她身上得到快樂。
而她早就看透井高的性格:是個憐花惜花的多情公子。隻要和他有過這樣親密的關係、緣分,她即便不提任何條件,井高也會將所有事情安排的妥當。他有這樣的能力。
小姑子任佳慧當初任性的要和井高在一起,那會根本看不到任何希望的,結果還不是被他一步步逼迫著老任讓步,默許兩人在一起的。
臥槽!井高拿起咖啡杯抿一口緩解一下有點乾燥的喉嚨。
章婷去吧台裡製作咖啡輕搖著俏囤時,他就已經意識到某些事情。而真的等章婷把話說出口,這樣一位優雅知性的熟婦主動的在撩他,還是讓他不免有些燥啊。
如此明豔優雅的熟女邀請你去打她的翹囤,這踏馬誰受得了?
井高放下咖啡杯,輕輕的吐出一口氣,看著麵前美麗的熟婦,刺激歸刺激,但有些底線他不想破,認真的道:“章姐,我不會的。你搞錯了兩件事。
第一,你這樣的良家美婦和外麵的女人比起來,更有韻味,餘味雋永。但是在魅惑男人方麵,你真的還差得遠啊!換個花魁,現在已經寬衣解帶跪在我麵前。
第二,我喜歡美女,這很多人都知道。但是我並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男人。這樣挺沒意思的!
另外,什麼人能碰,什麼人不能碰,我心裡有數的。我碰你的話,在任佳慧麵前沒法交代。
再一個,你的要求恐怕我沒法滿足。我對任河所作所為非常的惱火。這次我希望讓他沒有再蹦躂的機會,我哪裡有空天天關注他?他冷不丁的就鑽空子壞我的事。”
章婷一雙聰穎靈性的美眸一直就看著井高。她豁出去後,和井高間的交際距離抹平,不再是之前的那種人際關係。而是最直接的男、女間的關係。但她聽到井高將她和外麵的女人做對比,令她心中一陣的羞憤和不快。
她雖然為這次見麵做了足夠的心理建設和準備,但話說出口,到此時才知道一個女人是沒有那麼簡單的就豁出去的!
換言之,她精心設計的“局”,已經失效。她並沒能魅惑或者刺激到井高來主動的征服她。
這是一個令她感到羞恥的話題,她竟然會主動的去魅惑一個男人!但她必須要麵對。
不過,她也沒有那麼容易氣餒和放棄。因為,今天談不出一個合適的結果來,那她就將麵臨著一個極其淒涼的結局,搞不好就是家破人亡的局麵。
她隻能退而求其次,選用第二套方案。
章婷收斂起挑釁和魅惑的姿態,優雅的挽一下秀發,恢複到知性、高智商的女教授儀態,道:“井總,你都沒有聽我的要求就說沒法滿足?介不介意我說兩句?”
井高笑著做個手勢。
章婷道:“除了老任本人,任家沒有任何一個人想要和你為敵。我不知道佳慧有沒有給你說,前天晚上在家裡聚餐時,所有人的意見和判斷都是要向你求和。
井總,我們都知道你通過佳慧傳來的條件,但基本的事實是,如果銀河集團的資產低於10億美元,我們就會被仇敵碾壓。現在柳紹軍就已經跳出來。
最後的結果就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屆時,你怎麼麵對佳慧呢?”
井高笑笑,做個手勢,示意章婷繼續。
章婷看向窗外明媚的秋光,在扭頭看著井高,艱難而堅定的道:“銀河集團可以出售一部分利益給你,作為賠罪。同時,解除掉老任在商業上的控製權。
具體而言就是分掉銀河集團的股權!
願意跟著他走,繼續和你為敵的,你也不必再手軟。不願意跟著他走的,也從此不再受牽連,又聚攏在一起有足夠的自保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