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冷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播放完畢。長排沙發上,衛晨君嬌軟的如同花泥。井高看著這豐腴曼妙的絕美佳人,心中也是暢快到了極點。
收拾之後,換過秋季的睡袍,吃過晚飯,兩人相擁著在二樓的主臥室裡說著話,此時夜色已經徐徐的降臨。
井高手指輕撫著衛晨君白膩的臉蛋,心思飄的很遠。她和淩初晴一樣都是豐腴曼妙的美人。都是一米七二的身高,三十六第。俱是身段綿軟又細膩的美少婦。
不過,初晴是那種古典的美人容顏,娥眉貝齒,帶著出自官宦家庭的高雅。性子溫婉嬌柔。叫人會情不自禁的想要嗬護她。這樣的好女人真的不應該去受那些時間的困哪。
而衛晨君則是杏眼桃腮,比初晴大一歲,明豔的容顏上帶著一抹難以消逝的憂愁。令她風情極其的獨特,見之難忘。
她陡然遭遇家庭巨變,高中就出國留學,畢業於麻省理工,在投行工作後,回國來定居於港島。因而她的經曆比初晴要複雜的多。即便年齡隻相差一歲,一樣明豔的容顏,但她身上多出成熟嫵媚的美人風情。
而且,遭受西方文化的浸潤,她在穿衣打扮上,有時候會不自覺的展現她的美麗,因而更顯得性感。又有著昔日投行精英、如今女銀行家的優雅、時尚。
“井,你在想什麼?”衛晨君將頭枕在井高的腿上,就這麼仰望著他。這是一個很棒的男人。不僅僅是打開她的心扉,如同陽光一樣將她心底的陰霾驅散。更是每次都讓她享受到極致的樂趣。讓她情難自禁的為他神魂顛倒,情根深種。
不過,她依然不好意思在私下獨處時喊他“老公”。而是選擇了在留學時,經常對人的稱呼:單字。
井高就笑起來,他總不能給衛晨君說他在想的壞事。主要是思月那個美熟婦經常把大郭小郭掛在嘴邊,搞得他現在偶爾會想些彆樣的心思。這種事情可以做,不要說呀。
“我現在很快樂,想著給你唱一支什麼歌?你剛才給我唱了三支歌嘛!”
衛晨君嬌嗔的嚶一聲,表示不滿。再嬌柔的笑著,看著他,杏眼裡有著柔情蜜意。她知道井高不是在想這事,但給他騙,她心甘情願呀。何況這個話題她也挺感興趣的。
井高想了想,輕聲哼唱道:“在你身邊,路雖遠未疲倦。伴你漫行,一段接一段。越過高峰,另一峰卻又見。目標推遠,讓理想永遠在前麵。
路縱崎嶇,亦不怕受磨練。願一生中苦痛快樂也體驗,愉快悲哀在身邊轉又轉。風中賞雪,霧裡賞花,快樂回旋。毋用計較,快欣賞身邊美麗每一天。還願確信美景良辰在腳邊。
願將歡笑聲,蓋掩苦痛那一麵。悲也好喜也好,每天找到新發現。讓疾風吹呀吹,儘管給我倆考驗,小雨點放心灑,早已決心向著前”
井高用的是粵語。這是一首鄧麗君的“漫步人生路”。港島這邊粵語比普通話更流行。而衛晨君自回國之後就定居在港島,她同樣是精通粵語。
聽著井高歌聲裡的詞義,那輕快、悠揚的歌聲,讓她不禁想起往事,淚流滿麵。她這一生之中,有小時候的幸福,有前男友對她熾烈的愛情,然而她身上背負的苦痛也更多。家裡的仇恨,哥哥的刑期,還有她昔日愛人的死亡。
愉快悲哀在身邊轉又轉。
而井高的出現,和她進一步的交往,以至於她都想放棄身上那沉重的包袱,願意和他開始一段新的人生:在願將歡笑聲,蓋掩苦痛那一麵。
誰又不向往著快樂?誰又不希望輕鬆的活著?誰又不向往著有一個溫暖的家庭,有自己的生活?
“讓疾風吹呀吹,儘管給我倆考驗,小雨點放心灑,早已決心向著前”
這是詞義,也是井高對她的承諾。她的事情,他一直都記在心頭。在這一刻,她忍不住失聲痛哭。是對前塵往事的追憶,觸動心扉。亦是對日後幸福生活的憧憬,心馳神往。
還有對昔日感情的告彆,翻過新的篇章。在這一刻,她知道,井高在她心裡的地位不是前男友的影像或者替代品。而是獨一無二的,叫她心甘情願的沉溺在他對她的感情和寵愛中。此生無悔!
“哭什麼啊?”井高清唱完三段,將衛晨君抱在懷裡,就倚靠在臥室裡的小沙發中,輕輕的擦拭著她的淚痕,親吻著她的嘴唇,心中一片憐惜之情。
“我隻是很開心。”衛晨君哭著笑起來,雙手抱著井高的脖子,嬌聲但堅定的道:“井高,我將我的全部、一切都給你。此生不悔。老公,愛我。”
井高也沒想到衛晨君會突然的對他“山盟海誓”。歌聲可以觸及人的靈魂啊。他當初選擇學習歌唱是一個正確的主意。他也給她的誓言觸動,將他的情緒點燃起來。便將衛晨君打橫的抱起來,先到浴室裡洗乾淨臉,再將她抱回來。滿腔的情意已經不可抑製。衛晨君也是動情。
看著她明豔嫵媚的美人臉,雪白性感的豐腴酮體,井高俯身吻著她
太陽落下又升起。秋季的沙灘並不適合戲水。井高和衛晨君在彆墅二樓的陽台上欣賞著海景。上午的陽光柔和,海浪陣陣,拍打著沙灘。
就在陽台上坐在一張椅子中喝著咖啡,摟著她的細腰,井高接到王漢君的電話,便想起身。衛晨君今天穿著件很漂亮的長裙,外麵穿著秋裝外套,依偎在井高懷裡,沒讓他走,“你接啊,我不介意的。”
井高笑著摸下她香溢脂滑、白皙明豔的臉蛋,“傻瓜,我介意啊!”
衛晨君明眸流波,嘴角帶著明快幸福的笑容,用臉蛋貼著他粗糙的帶給她真實快樂的手掌,柔聲說道:“我想和你多待一會啊。然後,觀摩一下,知道你以後怎麼哄我的。”
井高哭笑不得,大美人在纏人啊。想也是,他和晨君這兩天如膠似漆,深入交流。想想,便單手摟著豐腴曼妙的美少婦柔軟的腰肢,接通電話,“漢君,剛才有點事。”
“哦。井哥,那你現在好了嗎?”
井高看著屏住呼吸、依偎在他懷裡豎起耳朵聽的大美人,道:“嗯。”
王漢君嬌聲道:“井哥,我想你了。你什麼時候來瓊島啊?海航的情況很嚴重。”
少女的思念熾烈如火,輕易就將井高給撩撥。他輕撫著衛晨君的秀發,想了想,“大概還要幾天吧。我在港島這裡處理一點事情。我正在和李加成在電信領域交鋒。”
“哦。”王漢君輕聲道。很乖巧。她在井高麵前一向是沒有公主架子的。
聊了兩句,掛掉電話。衛晨君笑著嬌嗔,輕挽著秀發,再主動的吻井高一口,說道:“井,陪我去一趟京城吧,見見我哥哥。他在監獄裡服刑。”
她希望得到家人的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