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橋白在城邊找處空房,一開始不是空房,這裡挺多流民的,見她是一個孤身一人又是小姑娘,就想著分食,連續捅穿七八人後,他們就不敢上前,遠離了這片區域。
崔動著房子周圍和裡麵的綠植,把房間的門和窗封住。
被子有腐爛的味道,她把它扔到地上,木板也行。
半夜,出來找牆角尿尿的人睡眼朦朧的打著哈欠,陡然撇到右側街道裡的兩個身形差不多,身高倒有些差彆,全身裹得嚴嚴實實分不清男女的人,彭威一激靈,睡意消失,想大喊叫人,剛張口,喉嚨被一輪彎刀隔過再收回,人首分離。
“還是那麼狠。”
對麵的人目光嫌棄地從地上那灘爛肉離開:“不比你,下半身打爛什麼癖好?”
手指放鬆著,聽到這話,他輕笑一聲:“真惡心。”
“你知道就好,快點吧。”
“可以。”
圓月下,兩人的防沙衣被緩緩吹著,一陣風沙吹過,消失在原地。
隔天一大早,門下的植物被砸碎的動靜把烏橋白吵醒,起身半坐著,麵無表情地看著門口,等著要出現的人。
門口的綠植被擊碎,她崔動著窗戶的藤蔓快速把吵她睡覺的那幾人吊起來,她要在他們身上戳十幾個窟窿。
“等等,你聽我們解釋。”
聲音有些耳熟,幾人被藤蔓拉進來,他們都是被吊的姿態,孟三月能掙開束縛他的藤蔓的,但看到她麵無表情,沒有了昨日笑意盈盈的樣子,莫名有些怵:“我們不是跟蹤你,打聽到你在這裡才來的。”
把裡麵一個女生放下來,吊著變捆綁後,烏橋白頷首,示意他繼續說。
“我們這邊死了七八個人。”
“關我什麼事?”
她的眼神太過淩厲,孟三月硬著頭皮:“他們昨日與你有衝突,我們就想著來問一下情況。”
烏橋白掃了一眼屋子四個人,一個女生,三個大漢。
被吊在角落裡的人明顯有些氣憤:“不就是說了你幾句,當場說開不就好了,大晚上的直接殺了,你,啊。”
吊著他的藤蔓衍生出分枝,李多智胸膛直至肚子被破開,腸子和血一同流出來。
其他人是見過死人,但沒見過這麼死的,頓時被嚇得有些失語。
“我是有錯。”
其他三人:不,你沒有錯。
烏橋白繼續道:“錯在能聽這傻逼說這麼久的話。”她眼神從死人身上移開,一一掃過剩下的三個,“那幾個也是這麼死的?”
他們齊齊搖頭,不是,是被不知名的東西炸死的,沒有在四分五裂的身體上找出任何一點植物痕跡。
“昨天在場的玩家都看到對他們有仇的隻有我,死了鍋當然能直接扣在我頭上。”說著,她嘲諷,“你們是傻逼嗎,不知道思考,不足稱的腦子是腦死亡了嗎?”
任誰被這麼罵,心裡都窩著火,可他們有點忌憚她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