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程芮瑤沒想到係統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這不是這家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風格啊。
【你怎麼知道的?】
係統是如何得知,她都沒聽清,一個藏著她腦海裡的小奶音怎麼知道這麼多。
【係統?】
但程芮瑤試探著連問了幾聲,那家夥又沒動靜了。
這家夥似乎很在意卿蘇,程芮瑤回想起最開始她想求助卿蘇,就是這係統說了一句來著。
這次又是……
“小姐,怎麼了?”
凝煙的聲音讓皺眉的程芮瑤恢複正常。
“沒事。”程芮瑤搖頭,聽到外麵人又在傳彆的小道消息,想到了柳如夢。
如夢小姐姐那應該會有線索。
“走。”
程芮瑤起身,“去柳姐姐那。”
上好的茶水就是香,程芮瑤眯著眼睛享受如此美味,和眼前的漂亮小姐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女孩子建立感情是很容易的,再加上……程芮瑤可是社牛,表達又是真心,還幫了柳如夢這麼大一個忙,詩詞三百首一出,二皇子名聲毀於一旦,正是焦頭爛額之際。
一番交流下來,煙花柳巷之人均是火眼金睛,也看得出程芮瑤的真誠。
程芮瑤先改了口叫姐姐,姐姐妹妹的就這麼稱呼了。
“我聽說如夢姐姐一舞傾城啊。”程芮瑤期待:“我也想看看誒。”
“好啊,瑤妹妹什麼時候想看?”柳如夢抿唇笑,清麗可人:“瑤妹妹幫了我這麼多,我可為妹妹單獨舞曲。”
vip特席啊!程芮瑤眨巴著大眼,興奮:“真的啊……”
門被推開,是夏豔茹。
此刻她臉上全然是不解,坐在一旁喝下一口茶,才說話:“瑤妹妹,我去了解過了,太子確實是自己監守自盜的國銀。”
“私下都傳遍了。”
正是回答了之前程芮瑤拜托她打聽的事情。
“太子之前的名聲不好嗎?”
程芮瑤奇怪,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最開始被救的時候,土匪都在說卿蘇是個光風霽月的君子,現在流言居然這麼多人信?
“太子之前名聲很好。”夏豔茹疑惑:“難道這次太子缺錢,才會盜國銀?”
“……”程芮瑤發現盲點,為什麼就好像認定了那國銀是卿蘇盜的?
“你們不喜歡太子嗎?”程芮瑤試探。
“沒啊,”夏豔茹灑脫一笑,“殿下離我們很遙遠,我們談不上喜不喜歡。真要說的話,太子倒還是幫過我們民眾多次,我們應該還能說得上仰慕太子殿下。”
“瑤妹妹,太子人是極好的。”柳如夢開口:“我有認識之人在一年前差點冒犯了達官貴人,是太子殿下幫了他。”
“這次盜國銀之事……太子應不是故意的。”柳如夢繼續說。
越聽越不對勁,程芮瑤回頭去看凝煙:“凝煙你覺得呢。”
“啊?”凝煙也是緊緊蹙眉,“小姐,殿下盜銀?應是不會啊……難道有什麼緣由?”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程芮瑤不解:“既然你們不討厭太子殿下,為何……好像是認定了太子殿下盜銀了?”
就連凝煙,從太子府出來的老人了,都在懷疑。
“啊?難道不是嗎?”夏豔茹和柳如夢眼中流露出茫然之色。
程芮瑤歪頭:“那你們,為什麼會認定太子殿下盜銀呢。”
“是有什麼證據?或者什麼人證?”
程芮瑤敢肯定,卿蘇一定沒有盜銀,因為銀子還是她和卿蘇發現的呢,更何況盜銀的山匪她也見過。
似是被程芮瑤一句話打醒。
“沒有。”夏豔茹仔細回想後,肯定回複。
“……沒有的。”柳如夢臉上的茫然之色更甚,皺眉甚至質問自己,“是啊,我為何會認定太子殿下一定是盜銀之人?”
兩人的眼神逐漸清明也帶著困惑,又漸漸變為疑惑:“那瑤瑤如何知曉太子殿下不是盜銀之人呢。”
因為她參與過啊,當然這個不能說。
程芮瑤眨巴著眼,想起自己如今身份應是大理寺卿的侍妾:“我聽大理寺卿殿下說的,他曾隨太子殿下一起去查案。”
回答了問題,確認兩人不再是奇怪的懷疑態度後,程芮瑤拜托夏豔茹探尋一下流言的起始點。
程芮瑤想到突然出聲的係統,不知為何,有些在意。
趕回太子府時,已是午時。
太子府的銅門附著一層紅木,侍衛往常都是在門口站的筆直,程芮瑤了解過,也知曉兩人姓名,衛泗和蔣勝。
均是太子親衛。
此刻確實被一群人圍住了,努力的擋住門口,不讓眾人突圍。
門口之人騎的高頭大馬,為首之人不是彆人。
程芮瑤也認識,是蘇廷尉蘇蒙山。
“讓開!盜國銀之事和太子有關,太子需去大理寺接受訊問。”蘇蒙山大聲嗬斥,此刻的他麵上無一絲恭敬之色。
對待太子府的侍衛,無任何禮貌,倒是像麵對罪犯。
“廷尉大人,太子殿下許是不會做出此事,您怎能……”時琉從門內走出,冷麵拱手。
“你也說了是也許!是否是太子做的,那也得審過才知道。”蘇蒙山下馬,毫不留情麵。
“來人!砸門!”
時琉麵上一白,正要開口,程芮瑤沒忍住,快步上前。
“等一下!”程芮瑤攔住蘇蒙山行進路線,由於太急呼吸不暢,喘息了兩下才開口:“蘇廷尉,我和殿下還有您一起發現的山洞,您都忘了嗎?”
“山洞……?”蘇蒙山大步邁開的腳步微頓,看向蒙麵的女子皺眉:“那是什麼地方?你又是誰,我何時見過你?”
程芮瑤愣住。
這太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