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一大爺的鬱悶

“哎呀，侯局長，這個劉海同誌可是我們廠子的正式職工啊，這個手續不好辦啊。”摩托車廠廠長拿著電話，嗓門很大。

“侯局長，真的不是我不放人，我們之間是兩個係統，手續真的不好辦啊。”

“侯局長，不好意思，有時間我上門賠罪，對不住了。”摩托車廠廠長放下電話。

“嘖嘖，張秘書，趕緊的催一下人事科，把劉海同誌的事情辦了，東城體育局那邊的局長都打電話要人來了。”

“是。”張秘書趕緊的就去了。

中午劉海等人沒有在體育館這邊吃飯，因為這邊不管飯，在野外訓練是因為沒有時間來回跑。

下午還要去河邊訓練，劉海就買了幾個包子，票加現金，油渣白菜的。

來到河邊，幾個大爺已經在奮鬥了，這些釣魚人也不怕太陽大。

躺在岸邊的草地上，劉海心裡琢磨著，是不是該回村一趟……才不是什麼年輕人火氣大什麼的。

不過比賽要不了多久了，大概在四月二十號開始，工人運動會當然不可能像是專業的訓練半年一年什麼的，其他的籃球，排球，羽毛球，兵乒球什麼的基本上都是下班訓練。

遊泳這個限製比較多，所以隻有脫產來訓練，摩托車廠本來沒有把遊泳放在主要部分，所以也就劉海一個。

沒想到劉海訓練成績拔尖，讓東城體育局都想挖人……。

楊荷花幾人震驚了，因為人事手續肯定要經過衛生辦的，畢竟是衛生辦的人，雖然說衛生辦就幾個婦女，但是這幾個婦女家裡人可不一般的……。

“這，這就轉正了？”楊荷花也是驚訝不已，廠子裡麵轉正，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很多學徒工三五年都不見得能轉正。

雜工的幾率就更低了。

衛生辦主任也是高興的說道：“楊荷花同誌，劉海同誌在遊泳訓練中成績拔尖，體育局的局長都打電話要人，不過這件事情保密，要讓劉海同誌充滿鬥誌，爭取給廠子拿回一個獎杯。”

“是，主任。”其餘幾人點點頭，年輕人講究的就是一口氣，也許劉海同誌正為了轉正呢，現在告訴他，說不定壞事。

劉海還不知道自己轉正了，知道也也不會懈怠的，這種廠子最看重的是榮譽了，隻要你能給廠子帶來榮譽，那麼你就是天天玩，都沒有人說什麼。

“小劉，下午你自己練，注意安全。”教練已經對劉海是區彆對待了，直接讓劉海自己練。

其實教練心裡也想看看劉海的自我約束能力，畢竟這些小青年，就沒有一個定性。

劉海當然不會偷懶，不過劉海加大了訓練難度，也就是本來一百米的訓練量，慢慢的進行提升。

遊泳這個完全是一個體力活，一百米，四百米是完全不一樣的，一個人四百米需要掌控節奏，不然的話，後半截就崩了。

教練繼續操練其他人，開始訓話：“伱們現在最大的問題，是緊張。”

“比賽的時候，你們要想到廠子的榮譽，想到了你們的父母，你們村裡麵的鄉親，知道了你拿到獎杯會是什麼樣的看法。”

“你們自己還可以獲得廠子很多獎勵，錢，糧票，肉票，布票等等的，甚至是自行車。”

“教練，我們比不過劉海同誌。”這個時候有學員開口說道。

“劉海同誌隻有一個，而第二名，第三名，四強，八強，可以說你們隻要拿到八強，廠子會拿出很多獎勵的，甚至是自行車，關鍵是轉正。”

“你們轉正了，帶著城裡買的水果罐頭，騎著嶄新的自行車，你們村裡麵的媒婆會把你們村方圓幾十裡最好看的姑娘帶來給你相親。”

十幾個小青年聽到這話，精神麵貌一下子就變了。

劉海就默默的在一邊自己訓練，順帶發泄一些過剩的體力。

傍晚時候，劉海又帶著魚獲回四合院了，根本沒去廠子那邊，今天魚獲也還不錯，不過魚籠已經不少了，不過放魚籠也有講究的，有些就那樣丟在顯眼的地方。

回到家，看了看自己的家，這房子還是租的，心裡琢磨著，以後有機會多買斷一些。

“喲，喲，三大爺，您這怕不是抄了海龍王的家了，這麼多啊？”傻柱的聲音特彆明顯。

“運氣，運氣，傻柱，拿兩條去吃？”三大爺手裡麵幾根柳條串的有十幾條魚，最大的兩條鯉魚都是一斤多的那種，因為魚籠本身大小有限，所以一斤多已經是最大的了。

“謝謝您呢，我就不了。”傻柱在食堂，不缺吃喝的。

“老易，你拿兩條去吃。”三大爺一邊說一邊就拿出一根柳條遞出去了，三大爺這樣串魚原來是準備這樣啊。

“老閻，我就算了，不過你等會煮了，給後麵的老太太送點，咱們啊，要尊老愛幼……。”一大爺這話的聲音有點大，好像說給誰聽的一樣。

不過呢，一大爺就沒有汲取教訓，傻柱這邊立即點頭：“對，尊老愛幼……。”

這個時候中院早就看見的賈張氏，聽到這話，就站了出來：“那就謝謝了，我們家棒梗正是需要喝魚湯補身體的時候。”

賈張氏一邊說，就一邊上手去拿了，而且還是挑串鯉魚的柳條，三大爺使勁的捏著，然後要給另外的，還一邊說道：“小孩子吃鯽魚湯。”

“鯽魚刺多……。”賈張氏雙手使勁，還用指甲掐三大爺。

賈張氏心滿意足的拎著一斤多的鯉魚回去了，還不忘說道：“尊老愛幼，這個好，這個好。”

三大媽在門口，眼睛都要噴出火來了，三大爺也是尷尬一笑，心裡把一大爺咒罵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傻柱還是大大咧咧的誇獎三大爺：“三大爺，您是這個，我傻柱服你。”

“嗬嗬。”三大爺嗬嗬一笑，趕緊的回去，自己家裡本來人就多，給點鯽魚沒啥，但是給鯉魚……。

劉海這邊聽的清清楚楚的，一大爺剛才的大嗓門是說給自己的，但是可惜的是啊，這四合院裡麵啊，什麼人都有，就三大爺摳門的勁，丟了一條大鯉魚，不知道要記恨一大爺多久呢。

劉海這邊的大醬咕嘟魚也好了，許大茂又來了，這次給劉海帶了一些鄉下的乾貨，蘑菇木耳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