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炸裂開端 願大家都能好好的!……(1 / 1)

救贖 島嶼愛吃糖 4323 字 10個月前

電梯坐不到那麼多人,餘長生們先一步上去,秦嶼和唐柒都冷了臉,但是感覺到閃光燈的照射,又隻能上下一輪電梯。

到了包間,右邊甘潯然們,這邊餘長生們,兩個劇組有相互對峙的感覺,怎麼坐都感覺得怪。

而吳生花在聽說甘潯然來到港台拍劇,也跟著來蹭光,現在作為老一輩,吳生花先開口說:“要不先去跟餘長生打個招呼。”

說完就準備起身走向餘長生,楊佑邇也是屁顛屁顛的準備一起。

甘潯然沒說話,倒是當吳生花和甘潯然要走過酒桌的時候,唐柒和秦嶼異口同聲冷言道:“彆去!”

“不準去!”

兩人站在原地,啊了一聲,這向前的腳步不知道該繼續向前還是收回來。

秦嶼和唐柒坐在對峙著對麵的最遠位,聲音大到好像傳到了對麵。

餘長生這時正好抬頭看過來,秦嶼和唐柒都敵視般盯著餘長生,楊佑邇和吳生花倒是愣在原地。

沒聽說這兩人跟餘長生有什麼矛盾啊,特彆是唐柒,可以說還是餘長生扶持起來的。

這邊不動,餘長生那邊倒是徑直走過來。

越走近,秦嶼放在桌布下的手越發捏緊,唐柒更是如那日在門縫般,如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盯著餘長生看著。

不等餘長生走到跟前,秦嶼已經顧不了其他人怪異的目光,開口冷聲怒斥質問:“你故意的?!”

餘長生也不遮擋,實話實說:“差不多吧,小秦......”

這兩個字才說出口,秦嶼就突然猛地站起來,嗬斥說:“彆這樣叫我!你不配。”

這劍拔弩張的氣氛,讓工作人員都不由看過來,沒聽說秦嶼與餘長生有仇啊,而且秦嶼作為後輩,如此......簡直難評。

餘長生倒是不惱,而是越發走近秦嶼。

秦嶼捏緊的拳頭微顫著,唐柒這時先一步跨在秦嶼的前方,冷聲對餘長生開口說:“餘導,這裡不歡迎你,麻煩你回去。”

得了,梅開二度。

餘長生打量了一下唐柒,嗬了一聲後,嘲諷開口:“怎麼?現在敢站出來了?”

一句話,讓唐柒想起那晚,唐柒的臉更加黑沉。

秦嶼正準備開口回懟,餘長生倒是收回原來的溫煦,淡淡開口:“來這隻是通知你一下奶奶逝去了,你......”

說到這,餘長生些許哽咽,然後繼續開口:“有時間回去看看她吧,她挺掛念你的。”

秦嶼渾身顫抖著,已經晚了,在那天看望吳生花後,離開《迷蹤追影》劇組的時候,秦嶼趕回去看望的時候就已經晚了。

秦嶼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後悔了,那麼長的時間,年少的我們太驕傲了,都不願意低頭,當我低下我們頭顱的時候,腳下的路早已經變了,而也物是人非了。

人生三大缺憾:相愛的兩人卻不能在一起,在世的人不珍惜即將離世的人,還有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情。

“我不想見到你!”秦嶼開口。

這句話終於惹怒了餘長生:“我不需要你想!是我欠你的嗎!秦嶼!”

誰都沒想到餘長生會發火,頓時大家連呼吸都放緩了。

秦嶼也是滿眼通紅的盯著餘長生。

仿佛這麼多年的委屈都該述說了,餘長生罕見的繼續怒斥:“當初我那麼懇求你回去看看,你都不回去,你不知道她老人家連死都盼望著你回來嗎!

秦嶼,你捫心自問,你對得起誰,我養你這麼大是叫你在這怒斥我的嗎?!”

“那你也不配!有本事當初你彆生我!”秦嶼也憤怒的吼道。

全場人都倒吸一口冷氣,“嘶!”

這瓜有點大,餘長生居然瞞著所有人有個這麼大的女兒了,炸裂,就很炸裂。

就連吳生花都沒忍住看向秦嶼,這是餘長生的女兒,唐柒也愣了愣,確實沒想到兩人居然是這種關係。

“你簡直不可理喻!”餘長生怒斥道。

“總比你睡男人好!”秦嶼也不弱的回懟。

“我特麼的!你還不是同性戀,你憑什麼指責我!”餘長生也是氣怒了,口不擇言。

果然,兩人話音剛落,倒吸聲更甚:“嘶!”這瓜還有點多,眾人來回打量著兩人。

“我不會像你一樣亂搞!”秦嶼也是不怕死開口:“那我母親呢?你就沒想過她嗎?!”

“我特麼,吳生花!”餘長生氣急了,隨即開口。

吳生花呆愣的啊了一聲,隨即試探開口問:“我不記得我有生孩子啊?”

“生屁生!秦恬的,自己領回去,我不養了!”餘長生拂袖離去。

秦嶼也皺了皺眉,秦恬,這個名字並不陌生,秦嶼對上吳生花的眼睛,滿眼疑惑。

不過一秒,吳生花如夢初醒般追向餘長生的腳步,在後麵大叫說:“餘長生!你把話說完!秦恬的?原來休學生的那個嗎?欸!彆走。”

楊佑邇也急忙跟著吳生花的腳步走向外麵。

其他人都急忙低下頭,現場一片寂靜。

還是唐柒開口:“甘導,我們先走了。”

然後就在眾人奇異的目光下,兩人手牽手的離去。

待人走遠,就有人安奈不住低聲討論問:“不是謠傳她兩不和嗎?”

“不是,餘導說的同性戀,臥槽,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嘶!”又是一片倒吸聲。

而兩人才走出門口,吳生花就與餘長生拉扯著,楊佑邇站在一旁沒有動作。

“餘長生,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秦恬的,叫我領回去?”吳生花接連質問道。

餘長生頗為煩躁的甩了甩手,但是並沒有甩開,於是開口:“就是秦嶼,秦恬,你聽不出來嗎!她親生的,當初信了秦恬的鬼話我才收養她這麼一個白眼狼。”

——回憶分割線——

2004年,秋。

港台經濟學院某一棟樓天台上。

餘長生顫顫巍巍的站在上麵,一望無際的高度,一陣風突然吹過來,餘長生急忙趴下,緊緊扒住水泥地。

然後又怕死的看了看樓底,顫顫巍巍的腳勾到地,才緩了一口氣。

不等餘長生安全降地,一聲冷冽聲音傳來:“嘿!那邊那個,要跳快跳,彆當我道路。”

餘長生一個激靈,被嚇得摔了個底朝天,“哎喲,誰啊!?”

餘長生轉過頭看見身影單薄的秦恬,那人骨瘦如柴,仿佛這一陣風就要把她吹倒一樣。

餘長生急忙站起身,拍了怕身上的灰塵,隨即開口:“我就上來吹吹風,彆傳謠啊,那啥,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餘長生就要離去,秦恬也沒攔,隻是依舊站在樓梯口處,看著滿地的紙張,沒說話。

就在餘長生經過秦恬的時候,餘長生才看見秦恬懷抱裡居然還有一個小孩,餘長生的腳步越發的緩慢,直到走在秦恬的身旁。

“你,”餘長生打量了一下秦恬,秦恬轉過頭,對餘長生挑了挑眉,餘長生讀出了秦恬的意思: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不會也是來跳樓的吧?”餘長生還是沒忍住問出來。

秦恬低吟了一句:“也?”

餘長生知道自己失言,有些尷尬的咳了咳,隨即說:“不是,就,那個,”餘長生有些慌張的不知所言。

秦恬好像仿佛感覺不到餘長生的窘迫,隻是淡淡開口:“沒事的話你先走吧,免得給你帶來沒必要的麻煩。”說完秦恬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向天台。

這個麻煩不言而喻。

餘長生有些許慌了,試圖挽救說:“欸,彆去啊,那挺高的,還吹著風,容易把孩子吹感冒,欸,欸,等等!”

沒有答複,秦恬的步伐異常堅定,餘長生不顧所以了,快步追上一把拉過這個子身單薄的女子。

“嘭!”

餘長生沒想到秦恬這麼容易就被拉倒了,兩人在地上,餘長生先一步爬起來,地上秦恬雙手好好保護著懷裡的孩子,可能孩子也受到了驚嚇,哇哇的哭了起來。

餘長生有些尷尬的走近秦恬,看著在地上一蹶不振的秦恬,試探開口:“那啥,我也不是故意的。”

秦恬側著身抱著孩子,長發遮擋了秦恬的臉。

餘長生見秦恬沒回答,不由邊蹲下邊開口說:“我扶你起來吧。”

才把秦恬板過身,餘長生雙手摸到一臉的濕潤,秦恬無聲的躺在地上哭著,抱著孩子的手緊緊抱著。

餘長生見此情況頓時不知道說什麼了,動作也停了下來。

“嗚嗚嗚......”低沉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來,餘長生緊閉著嘴看著泣不成聲的女人,也席地而坐,沒再碰秦恬。

夕陽很快落下,女人的哭聲依舊隱隱約約傳來。

“我可能畢不了業了。”還是餘長生沒忍住開口說。

“哈,其實我不是你們學校的學生,是隔壁的戲劇院的,但是我不敢在那跳,所以才來到你們這。”

依舊沒有回複,這時一陣風吹過來,地上的一張紙吹到了餘長生的腳下。

餘長生見到這張紙,自嘲笑了笑,繼續自顧自的說著:“這是我寫的劇本,但是沒有一個人相信,因為他們覺得我這麼短的人生曆程,怎麼會寫出這樣的劇本。

所以這劇本成為我導師的了,而我,為此還要延遲一年畢業了。”

“哎,是不是挺無語,我一個大男人因為這種事情想不開,我現在現在想想也是,也就剛剛腦袋一熱,跑上來,哈,

真想回到幾個小時前給自己一大嘴巴子,要死也得那無良導師死啊,憑什麼是我啊!......”

不等餘長生繼續絮絮叨叨,秦恬語氣毫無波瀾言簡意賅道:“有什麼話直說,彆在這給我彎彎繞繞的。”

“嘖,你這女人,算了。”餘長生看著已經哭累睡著的小孩,開口說:“彆衝動了,你看,孩子睡得多香啊。”

夜晚的風應該來說更為刺骨,但是話音剛落,秦恬感覺到一股暖意隨風飄散在自己心裡。

最後兩人攙扶著下了樓。

(作者有話說:希望我們都是堅強的,永遠不要跨出那一步,因為它將無可挽回。

致給每一個低沉的,或憤怒的,或遭受著苦難的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