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辭一身青衣被血染的混跡不堪,轉頭清笑一聲“關我什麼事”
“這些不是我做的,是皇上做的!”程七懊悔的搖搖頭,薑辭不想在廢話,快步上前。
“住口,膽敢攀蔑皇上!”沈承元大喝一聲,薑辭措手不及,馬上就要殺掉的人反身一轉變成了俘虜,薑辭一隻手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站在他身後,一手提著程七的發髻。
由於程七跪在地上,這個高度剛剛好讓薑辭不用太費力。程七眼裡滿是驚懼,麵色慘白,喉嚨裡叫喊著發出“救我”的聲音。
薑辭的臉上全是斑駁的血跡,眼底一片猩紅像是殺紅了眼,她挑釁的看著對麵的二人,勾了勾嘴角。
“你怎麼知道是攀蔑,罪證都擺在你眼前了。”
“皇上是繼承大業的天子,怎麼可能做這樣有悖人倫的罪孽”沈承元始終堅信皇帝隻是被奸人挑唆,待到找到時機,一定可以撥亂反正。
“皇上之所以是皇上”薑辭冷笑著上下比量了一下刀“隻不過因為他爹是皇上罷了,沒什麼了不起的”
“薑辭,先不要殺他,孩子呢,孩子們在什麼地方”
林清飲看到薑辭微微抬起得刀,語無倫次的上前阻止。程七麵如死灰快要站不動。
“你聾了麼,回話!”薑辭將刀又貼近了幾分,狠毒的聲調嚇得程七趕緊說道“在裡麵,都在裡麵”
薑辭回過頭邪笑著盯著林清飲,林清飲感到一陣不安“薑辭,不要殺他,留他一條命!我要......”
薑辭手中的刀利落的劃開了程七的脖子,力道至深,手提這腦袋,身子已經搖搖欲墜,切口處不斷的向外湧著血柱。
“不要!”沈承元和林清飲大驚失色,異口同聲地喊道。
可惜為時已晚,整個東河最後一個知道真相的人也被滅口了。
薑辭看到二人的反應,滿意的笑了。
把程七像破抹布一樣的扔了出去,一溜煙沿著圈跑走,鑽到一個暗門裡。
林清飲顧不上太多,跑到對麵裡麵的石洞,剛一進去就被裡麵的場麵嚇得一愣。
裡麵像是一個監牢,大概有八九個孩子被隨意的扔在一汪血池裡,幾乎全斷氣了,有幾個孩子甚至還睜著眼睛。
乾淨清澈眼睛裡看不到沒有恐懼,旁邊的有一個六邊形的祭台。裡麵有一個小孩子,上麵密密麻麻鋪天蓋地的符紙隻給小虎漏了一個頭便於呼吸。
林清飲走上前仔細看了一下,是徐小虎!